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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的閱讀】「童心」李鎮西(《教育是心靈的藝術》札記)

「童心」李鎮西(《教育是心靈的藝術》札記)

(瑞雲峰下合影)

這幾天,見到的美景,讓我舒心又驚訝。很平常的地方,天天相遇的地方,在不同的時節,不同的日子裡相遇相見,一切都會不一樣。初夏時節,江南的濃蔭已經可以蔽日,端午節的那天,我踏進靜悄悄的校園,草地、樹木、角落裡的小花小草,一派盎然。我為之感動,我隨手拍照,隨手發微信朋友圈,寫上兩句:夏日校園之嫵媚,節日靜靜心靈之家園。

這是一種境界。不憂不喜、寵辱不驚的境界。我坐在一邊,讀李鎮西的隨筆《教育是心靈的藝術》,李鎮西是大家所熟知的教育名人,我與他相遇、相識也要近十年了。我知道他,我知道他老師做得很好,語文老師做得很好,班導做得很好,校長做得很好,課上得很好,文章也寫得很好。恕我直言,怎麼個好法?我真不是很清楚。上個月他到蘇州來,提前半個月於微信上問我,某某日子在不在學校?他說,如在,會提前半天來蘇州,喝喝茶、聊聊。這一次見面雖說已是第三次,喝茶、聊天、看瑞雲峰,還是有點拘謹,儘管甚歡。走在西花園的時候,我們站定,說起「新教育」,他竟瞬間嚴肅起來,對我說:我們提倡「新教育」是為了消滅「新教育」。一句話,讓我肅然起敬。他說:「教育」本身這個詞是神聖的,只是現在被異化了,「教育」這個詞的前面本來是不需要加什麼定語,什麼「新」、「愉快」、「幸福」等等,都是「教育」的應有之義。以後,到了「教育」真正回歸了本意的時候,那些定語自然要消失,包括「新」教育,一席話讓我汗顏,我們推進所謂的「詩性教育」,不也當如此?慚愧,慚愧。

從一句話上,我看出了我與李鎮西的差距。我似乎才真正認識他,瞬間讓我肅然起敬。去年我在東北的一所學校里,看到牆上貼著李鎮西的教育格言,還有些疑惑、不理解,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我從網上購買了李鎮西的教育隨筆《教育是心靈得藝術》,我到了需要補課的時候了。拿到書本,先讀他的(《代序 是否還保持著最初的童心》),幾行文字之後,我不由得驚醒地敲起了桌子?請看這段話:

「學生們陸陸續續進校了,我朝教室走去。老師好!。一個聲音響起。我沒有反應,繼續朝前走。老師好!。聲音大了一些,我仔細一看,是迎面而來越走越近的一個男孩發出的,他分明是在對我說。啊?原來是在向我問好啊!我趕緊很認真地大聲回道"你好!。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對我說的。老師好,邢份激動我至今還清楚地記得。因為這聲問候提醒我,我已經是老師了,以後所有學生都會對我說:老師好!?那一刻,我的眼前春暖花開。」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不由得立刻想到了台灣作家張曉鳳的一篇文章《我交給你們一個孩子》,寫她第一天送兒子上學的情形:

「小男孩走出大門,返身向四樓陽台上的我招手,說,『再見』!」

李鎮西那是三十多年前第一次走進學校做老師,張曉風的兒子那是第一天進學校,其情景,竟然讓我聯想到了一塊兒,讓我感動。張曉風說:

「想大聲地告訴全城市的人,今天早晨,我交給你們一個小男孩,他還不知恐懼為何物,我卻是知道的,我開始恐懼自己有沒有交錯。」

然後,張曉風設想了許多種可能,會不會被馬路上的車撞啦,會不會在以後的學校生活的日子裡「哺之以糟粕」?

同樣,那天的李鎮西是一個青春的人,懷揣夢想,清純、坦蕩、充滿美好的理想,走進了校園,面對一聲聲童真的孩子們的問好,那種激動、那種激情。在現實的功利的學校教育面前,還能堅持多久?歲月的侵蝕,要不了幾年,會不會變成一個老道的、老練的、老氣橫秋的老師?正像張曉風沉重地發問:

「世界啊,今天早晨,我,一個母親,向你交出她可愛的小男孩,而你們將還我一個怎樣的人呢?」

三十多年過去了,李鎮西還是那個李鎮西?還是那個走進校園,面對一切,如同面對「春暖花開」的老師嗎?在代序中,李鎮西又講了一件事:

「2012年,我請北京的箸名國小語文特級教師王文麗老師來我校的附屬國小講課。我們剛走進校園,一群孩子看見我,便飛奔而氛邊跑一邊叫。李老師,李老師······。跑近后,也沒有什麼事,就往我懷裡鑽,在我身上蹭,嘻嘻哈哈,嘰嘰喳喳。當時王老師說:李老師,孩子這麼喜歡你啊!你看,一見了你就直往你懷裡外啊!」

我似乎看到張曉風的兒子,幾年之後還是那個一身「童心」的孩子,而李鎮西幾十年的教師生涯,也仍然沒有改變他的本色、本真。這是如何讓我感動的一幅畫面啊,一個老師,一個校長,做到了這份上,是如何地不易?如何地可貴?《教育是心靈的藝術》,僅僅只有這篇代序,就足夠打動我心。他的這篇序,可以抵擋別人的幾本書。

蘇州是我的故鄉,蘇州的每一條小街小小巷,我幾乎去過或記得。前兩天我去了盤門吳門橋,那是在蘇州護城河上,本來是很冷癖的地方,如今已是人流如織的景觀。感想油然而發:我隨即在微信上發圖片、配文字,我寫道:

「曾經來過,又一次停留,曾經遺忘,又見夕陽。河上有樹影、人影,飛過的不管是鳥是鷹,都不會留下影子於河心。看一看風景,靠一靠欄杆,你我曾經的相望,此刻,與柔柔的美意,瞬間仍是幻影。」

(吳門橋)

我欣賞吳門橋的風景,我說出吳門橋對我的感悟,何嘗不是我讀《教育是心靈的藝術》時的心境?何嘗不是我讀《教育是心靈的藝術》的感悟?當下許多什麼事物都是改變容易,而堅守難。——對本真的堅守、對本質的堅守,不是這樣嗎?而李鎮西這幾十年來,做學校、做老師、做校長,最可貴的是什麼呢?閱讀本書第一篇《用童心報答童心》,(寫於1992年8月19日,追敘的是1985年的一件事。本書的許多篇章寫於上世紀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我現在所看的是再版,它不是原有意義上的再版,而是再每篇原文後面附加了「整理時的思索、反思」),是橫跨三十年的一個教師的心靈記錄。李鎮西在2014年6月8日整理這一篇隨筆留言中說道:

「我最近在整理文稿時發現,童心,是我文章中出現頻率最高的詞之一——讀者還將在後面的文章中頻繁地讀到這個詞。但是,這個詞是自然而然從我筆端流出來的。」

我找到了答案!李鎮西身上一以貫之的、數十年堅守的就是這「童心」二字。書的最後一篇《你們是我永遠的青春禮物》,寫的是他參加在樂山一中教書時,所帶的國中1987屆"未來班畢業20周年聚會,我一一回憶這些的學生,調皮的、聰明的、懂事的、不懂事的,所有洋溢著「童心」光彩的少年形象,在文中栩栩如生。要讓孩子們一輩子保留優良地品行,首先做那老師必須擁有這樣的品行。

我的視點久久地停留在另一篇《讓每個學生享受成功》上,再三回味:原文寫於1996年5月19日,於2014年6月10日又一次整理,並留下了「附記」:

「我曾讓語文基礎最差的學生在語文課上抄《烈火金剛》《紅岩》等小說。今天整理這篇文章,我想到了當年和一群頑童打交道的日子。前不久,我和這群頑童聚會,他們已經年近而立。有一個學生對我說。李老師,別看我們當年邢么調皮,學習成績也不是很好,但你教會了我們做人。十多年過去了,我們當中沒有一個走上邪路的,我們都是善良的勞動者!」

直指教育的本意。直接回答了教育為了什麼?最近,我認識了一位新疆的校長朋友,他給我發來了美麗的賽木里湖的照片,邀請有空前往領略其魅力無限的風光。那是我的嚮往,可是瑣事纏身,我只能原地遐想。此刻,我突發奇想,那賽木里湖不正是李鎮西與他的《教育是心靈的藝術》嗎?於是,我寫下了《賽里木湖》:

我在等你

我在水這邊

我等了很久

只有藍天白雲

為你等了好久

憂憂我心

我騎上駿馬

至少你要與我跑上一程

(2017年5月31日,於石湖之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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