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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達斷交風波:還不是因為你和基地組織關係「有染」?

本文觀點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

當前卡達和其他阿拉伯國家的外交關係惡化,不僅是因為卡達與各種從塔利班到伊朗再到穆斯林兄弟會這樣的極端分子的密切聯繫,更是由於卡達與基地組織之間令人不安的關係。現在是時候結束它了。

敘利亞地區的基地組織因抗擊巴沙爾·阿薩德政府和「伊斯蘭國」而受到卡達的認可。許多資助者把敘利亞的基地組織看作是這場多變衝突中的「溫和型極端分子」,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們覺得基地組織比其他的組織溫和一些,或者說,他們認為支持能夠真正對阿薩德政權造成致命威脅的一方在某種意義上是正確的,儘管表面上是在資助恐怖組織。

但這種看法總是錯的,現在必須給予糾正。敘利亞地區的基地組織力量現已獲得新的發展機會,依舊可以對西方構成威脅。聯合國安理會2016年七月的一項報告聲稱,敘利亞的基地組織「仍然是基地組織在世界範圍內最高效的分部」。許多內部高層恐怖分子已經從南亞轉移到了敘利亞。所以,切斷基地組織的現存資金和資源供給至關重要。

長期以來,波斯灣地區的資助者們一直在對基地組織及其在伊拉克和敘利亞的附屬提供支持。儘管大多附屬最近都拓寬了籌資渠道,不再依賴個人捐助者或利用慈善資金來掩蓋他們的交易,但敘利亞的基地組織卻例外。據安理會稱,截至2017年1月,該組織在繼續主要獲得「外部捐款」的同時,也通過犯罪如綁架勒索、勒索和戰爭等來獲取資金來源。

該組織每年可收入1000萬美元左右,其中有幾百萬美元來自海灣地區的私人捐助,籌款通過網路完成。Hajjaj al-Ajmi,一個在2014年被聯合國定罪的科威特人,就通過Twitter為基地組織籌款。Ajmi和其他人如卡達的Saad al-Kaabi在Facebook和WhatsApp上公開為「武裝、餵養、治療」敘利亞基地組織戰士籌款。這些公開眾籌的捐款去向包括敘利亞基地組織和其他恐怖組織。

因此早在2014年三月,當時的財務部副部長科恩就特別指出,卡達是資助恐怖分子的「特區」。科恩強調,這個問題不限於卡達對哈馬斯的支持,更在於卡達對敘利亞的極端組織運作的支持。他總結道:「至少可以說,這是在以一種尤其危險且不受歡迎的方式加劇本已動蕩不安的局勢。」

事實的確如此。據《金融時代》報道,卡達為擔保在伊拉克被綁架的卡達皇室成員,向與基地組織有關聯的集團支付了幾千萬美元的贖金。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無論這個數字是否誇大,贖金都是從卡達的國庫里轉出給基地組織的。

卡達已經採取了一些有限的行動反對個人恐怖組織資助者:凍結資產、實施旅行禁令、關閉賬戶、關閉和基地組織有聯繫的Madad Ahl al-Sham charity慈善組織並提起了幾個追訴,但所有的這些只是該國為了應對美國的巨大壓力而採取的行動。

同時,卡達的行動效果常常卻是混亂而不清晰的。例如,美國國務院2014年的國家反恐報告讚揚了卡達關閉Saad al Kaabi的網上募捐平台,但財政部隨後指出,2015年Kaabi又繼續參與了資助敘利亞基地組織的活動至少一年。另一個例子與一個居住在卡達的約旦人Abd al-Malik Abd al-Salam有關。據財務部稱,他為敘利亞基地組織提供了「廣泛支持」:在2011年和2012年間與土耳其、敘利亞、黎巴嫩、卡達和伊朗的同夥合作,籌集和轉移資金、武器,並協助基地組織戰士轉移。根據國務院2014年的報告,當年的卡達當局驅逐了一個寄居在卡達的約旦籍恐怖分子資助者,當時的他曾受雇於卡達的一個慈善機構。這個約旦的資助者很有可能就是Abd al-Malik Abd al-Salam,但這未得到公開證實。

卡達在法庭上對恐怖組織資助者的起訴是十分隨意的。例如,國務院的2015年恐怖主義國家報告顯示,當卡達的個人和團體繼續資助基地組織時,卡達當局努力「起訴了重要的恐怖組織資助者」。事實上,有五名恐怖組織資助者遭到了起訴: Ibrahim al-Bakr、Saad al-Kaabi、Abd al-Latif al-Kawari、Abd al-Rahman al-Nuaymi和Khalifa al-Subaiey。其中,Kaabi和Nuaymi於2016年被無罪釋放,其他三人則被判有罪:Subaiey是在2008年,Bakr和Kawari是在2016年。Bakr是在缺席條件下被審判的,他現在仍然待在卡達之外。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被判罪:2014年財政部報告指出,Bakr早在2000年後就被逮捕,在承諾不再在卡達從事恐怖主義活動后才被釋放。Subaiey在缺席條件下於2008年一月被巴林的一個法院定罪,並在兩個月後於卡達被捕,隨後被監禁六個月。據稱,Kawari現被軟禁在卡達服刑,Kaabi、Nuaymi和Subaiey則被常規監視著,然而,這個「常規監視」的性質卻飽受質疑。至於Subaiey,聯合國制裁基地組織委員會稱,出獄后的他在被監視的情況下,仍然從事著資助基地組織的活動。

因此就不奇怪為何在2017年二月,美國前財政部高級官員Daniel Glaser哀嘆美國和聯合國判定的恐怖組織資助者繼續在卡達和科威特「公開和臭名昭著」地行事了。Glaser認為,卡達還沒有做出打擊捐助恐怖主義活動和恐怖組織資助者的「基本決定」。他結論道,卡達採取措施的進展「令人痛苦地緩慢」。

上上周,沙烏地阿拉伯、阿聯酋、埃及和巴林共同指控了59個人和12個機構(包括卡達起訴的五個),指控他們資助了恐怖組織並接受了卡達的支持。這些很多都是事先美國和聯合國認定的資助基地組織的實體,儘管其中有的與穆斯林兄弟會、埃及、利比亞和其他地方的伊斯蘭原教主義極端分子有關聯。名單上有的並不是卡達居民,還有的據卡達官方稱已經死亡。

這張名單儘管看上去像是給予卡達的又一致命打擊,但它不失為卡達當局的一個既能挽回面子又能解決與海合會爭執的機會:卡達當局可以立刻根據名單對那些已被美國或聯合國認定的實體採取措施。特別地,卡達可以把重點放在名單中的基地組織資助者上,並且根據上個月它在利雅得峰會上作出的反對捐助恐怖組織的(再次)承諾對其採取行動。

可以肯定的是,卡達將目標鎖定在恐怖組織(尤其是基地組織的敘利亞分支)已有些晚了。但即便再晚,開始重視這個問題總比根本沒有行動強。

圖片來源:ForeignPolicy

編輯/譚貝貝

翻譯/羅尹夫

排版/董一

校對/姜凱淇

本文為作者原創,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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