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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的珠峰體驗和田朴珺的雞湯

▲在山上,所有裝備都要自己背,王石的主要行囊就是一隻10千克重的相機.

誠如王石的一位女性友人所言:

王石應該是遇到了一個三觀更為接近的伴侶。

*

王石2003年5月登頂珠峰的體驗

節選自《王石說——影響我人生的進與退》,內容略有刪改

2003年5月登頂珠峰的經驗,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因為很多人都好奇登頂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我的感覺是,在快要登頂的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一方面告訴自己一定要上去,要加快腳步;一方面就是上不去,每邁一步就得喘七八口氣,不想走,覺得時間像凝固了一樣,你看著頂峰就在那兒,而且是很緩的坡,上面的隊友都在那兒,可是你就是上不去。

上去之後呢,我環顧四周,發現能見度極低。你看珠峰的照片,都是霧,你在霧裡面什麼都看不到。所以什麼「一覽眾山小」啊、「只緣身在最高層」啊,都是瞎扯。這時候你有兩件事一定要做。第一是取證,不是照一張相,而是要拍360度的照片,證明你上去了。因為你照一張很容易造假,360度環拍作不了假。第二是展旗,把國旗「嘩」地展開,拍個照,拍完趕緊走人。

下來之後,記者問我:「你珠峰都上去了,有什麼感想?」我說:「我現在沒有感想,但以後一定會有的。」你想,那時候在山頂,缺氧,下山之後人還是糊裡糊塗的,能有什麼感想?沒有。一年之後感想才出來,真的。

感想有兩點。

第一,我們七個隊員,上去沒上去的都有傷,只有我沒有傷。這個現象很有意思。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六個要抬你啊。)顯然是和我登山以外的經歷,和我的年齡是有關係的。

登珠峰要面對什麼呢?要面對榮譽。人都有虛榮心,這一點我看得很通透。我都登上珠峰了,我希望不希望自己出現在中央電視台一套、五套、十套、十二套呢?我希望不希望公司的員工看到董事長在珠峰登頂了呢?當然希望了!但當這種榮譽和生命安危相衝突的時候,就要另外考慮了。

但人往往不會意識到,面對鏡頭人一定會擺出「英勇姿態」。我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我跟中央電視台的人講:「不允許你們拍我,因為我知道我有虛榮心,你們一拍我,我就要撐起來,這樣會把自己撐垮的。」其實這和登山經驗是沒有關係的,反而和人生經驗有關,沒有這個經歷的小年輕常常控制不了。

▲登山隊在希夏邦馬峰最後沖頂

第二,人要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大家都知道我是喜歡照相的,還專門出了一本登山的影集。可是在登山途中,我專門躺在帳篷里休息,隊員都納悶為什麼老王不出來拍照。

為什麼?(拍你被人抬著,不就穿幫了嗎。)要保持自己的體力。我最大的目標是登頂,其他多餘動作都不做。所以我保存了大量的體力。下來之後第二天,我就跟總指揮請假,說我要去飛滑翔傘。我不是顯擺自己,而是想說明我懂得「儲備」。

我準備60歲的時候再登一次珠峰。為什麼?因為當時我52歲登頂珠峰,是年紀最大的,可是這個成績我很不以為然。我們人不能只和人比。

既然登山這麼危險,為什麼我還要堅持去登山呢?我的回答是這樣的:人總是要死的,你不去登山就可以避免一死嗎?根據數字統計,死亡人數最多的是交通事故。那麼,我們是不是因為怕被車撞死,就不去上班、上學了呢?我們不是照樣去嗎?

有人會說概率不一樣,畢竟出車禍而死比登山而死的概率小。況且,有人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去乘車,乘車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登山是可以避免的。但我想強調:我喜歡登山。實際上我怕不怕死呢?人生來就是怕死的,生來就是希望永存的,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登山雖然有危險,關鍵看你喜歡不喜歡,只要你喜歡,其他都是次要的。

*

田朴珺的雞湯:我與王石的相處規則

我曾經認為,為人愛侶應該甜美、溫柔、小鳥依人、會做飯、會疼人、會帶娃。以這樣的標準來衡量作為女友的我,簡直糟糕透頂。

這樣的認知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二十歲時,我談過一次戀愛。我當時有一個去外地拍戲的機會,但我很猶豫,因為「心有所屬」,我設定的生活是為心愛的人居家做飯。

被朋友勸說不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因為也有賺房租的壓力,猶豫再三,我幾乎是哭著到了片場,感覺自己是個「不合格女友」。戲還沒拍完,這段感情就戛然而止。後來思考,我不怨人家絕情,而是我沒有讓別人離不開我的絕對優勢。如果現在的我認識十年前的我,我會對當時的我說:「你是個腦殘!」

不是因為不夠愛,而是明白了愛一個人,不等於失去自我,愛一個人,先要讓自己擺脫「愛」的束縛,如果你不能擺脫,就不會收到真正的愛。

和閨密聊天,發現那句古老的名言,「如果想綁住對方的心,就先綁住對方的胃」。事實上, 90%的個案都不成立。事後,我檢驗了一下自己下廚房的能力,不是切破食指就是切破大拇指,弄得廚房里血光四濺。

那麼,既然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不再苛求,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為你做菜?(笨和懶也能說的這麼清新脫俗。)這個問題,是對方應該想清楚的,也確立了我作為女友的原則:不為了愛誰而強求自己去改變。

由這個原則繼續衍生,我逐漸明白了做一個有著獨立人格的女友該有的行為準則:我應該不會專程去探你,也不會小鳥依人地膩在你身邊,更不會沒事就打電話問你和誰在一起,監督你的行蹤,而且工作永遠比男友或老公重要。

人和人的關係中,難保不生變故,而工作,是付出多少必會得到多少的。回報完全由自己掌控。我喜歡掌控自己,不依附他人的感覺,這會讓我非常有安全感。當然,作為女性,有時候難免會有小嫉妒、小猜疑,這很正常。在複雜的情感世界,我沒有萬能鑰匙。但是,我知道,與其想要抓住誰不如抓住自己。

此外,我不懂如何向男友伸手要錢、要禮物,不知道「把你的工資卡交給我」這句話怎麼開口。我的一個女朋友,認為老公最大的優點是每月都會按時上交工資,雖然工資不高,但那是一種確定的感覺,每提及此事,臉上總洋溢著幸福。我們每次都會打擊她,我說,如果你認為抓住他的「錢袋子」就可以怎麼樣,那絕對是自欺欺人,一份感情若只和錢聯繫在一起,一定是最脆弱的。

另一個女朋友也曾經諮詢過我,如何向男朋友伸手要錢。我頗為無奈,只好回復:「確實不知道該怎樣辦。」舉個例子吧,我在紐約為貸款買房歷盡艱難,因為當時在美國連一張信用卡都沒有,沒有社會信譽,貸款差點辦不下來。當時王老師剛剛簽完一個品牌代言合約,我曾有過一絲小念頭讓他幫我還一部分貸款,王老師也承認確實動過這個念頭。

但僅僅只是一個念頭,念頭閃過之後,他對我說:「我在認識你之前,所有的廣告收入都會捐掉做慈善,如果因為認識了你,就不捐了,我的員工會怎麼看我?」

他話音還未落,我連忙擺手道:「捐,趕緊捐,一分都別留。」至今,我仍每月做著房奴。

一個事業成功的男士,身邊可能有很多的「小鳥依人」,他們往往可以輕而易舉地獲得女性的青睞。可是站在這位男士的角度想,如果身邊的姑娘都是為了緊緊抓住自己而獻上美貌和溫情,試問,你不緊張,不想逃嗎?作為一個尋求真正獨立的女性,我想應該是有他沒他,我都能活,如果想和我一起,那歡迎加入我的世界,但請不要把我當作附庸,我也不會在你的世界里橫衝直撞。

平日里,我和王老師各自忙工作,他時而英國,時而深圳,我時而美國,時而上海,能在北京相聚的時光顯得彌足珍貴。一次恰好他回北京,只有兩天時間,而我必須要去上海。我想爭取當天往返,無奈約見的第二批工作對象次日上午才可以見面,一天半的時間眼看就要撲在了工作上,只好撇下王老師。

正在上海開會時,王老師的電話打過來:「我餓了,沒有飯吃……」

開會時接電話本就已經不算禮貌,且是這種瑣事,當著那麼多工作對象回答這樣的問題,只能讓我顯得更加尷尬,於是,我把回復偽裝得盡量像答覆一件工作:「我發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打這個電話應該可以解決。」

於是,我將家附近餐廳的訂餐電話發給了他。

幾分鐘后,他的電話又打了進來:「剛剛問了,人家今天不送外賣了,該怎麼辦?」

我氣得哭笑不得,只好壓低嗓門說:「冰箱里有麵包,自己拿了吃。我在開會呢,不要再打電話了。」

隨即,掛線,關機!

只要沒餓暈倒,應該都不算大事,先把工作搞定再說!

第二天回到北京,王老師本想訴訴委屈:過去的24小時里,只有幾片麵包充饑……

還未待他訴完苦,我立即堵上了他的話茬兒:「你平時都吃得太好了,偶爾需要吃點清淡的,清清腸胃。」然後,他被噎得接不上下一句。

好在王老師包容心無敵,對於正在創業的我,萬分理解,麵包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還有一次在紐約,為了裝修房子,添置了好多物件,回家一試,有些不太合適的,想拿回店裡退掉。王老師對熟人可以say no,對陌生人卻說不出口,死活不願意去退。其實美國有非常健全的退貨體制,只要保留好購物憑證,都可順利退掉。於是,我拉著他,走,去退貨。

回到店裡,我和店員一番理論,王老師安靜地站在我身邊。成功退貨后,走在回家的路上,王老師不停地贊道:「太利索了,太利索了……」因為性格使然,獨闖慣了,有沒有男朋友,我都能應付過來,這是我的行事風格,不會為了扮演女朋友的角色,而改變自己憑添些虛偽的溫情。

也有朋友建議我,王老師在劍橋上學,我應該也一同前往,也在劍橋畫個小畫兒,閑來喝個下午茶,不要這麼跑來跑去辛苦創業,甚至跑到紐約去上學,抓住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可我深深知道,越想抓住的人,往往越抓不住,能夠抓住的人,只有我自己。反過來說:為什麼是我要去抓住他,而不是他來抓住我呢?難道我不優秀嗎?

我從來沒有渴望認識誰,改變命運。命運本來就是在自己手上的。

十年來,從一個哭著要為別人學做飯的小女生,到如今信奉工作有時比男友重要的原則,儘管這些原則可能為人不屑,但我卻萬分篤定。

一個女人一生中要談兩次「戀愛」:與值得愛的男人,與你熱愛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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