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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星者》發首張官方海報 導演張小北自稱科幻迷

《拓星者》先行版海報

幾個月前,在這句回答下,他po出一張手機拍攝的照片:克拉瑪依市烏爾禾區魔鬼城的荒漠上,夜幕低垂,一顆星星在橙藍漸變的雲間閃爍,人物剪影依稀看出是扛著設備的劇組人員,這一幕,就像這部科幻電影的名字:拓星者。

昨天,《拓星者》釋出第一張官方海報,沙土掩蓋下,外骨骼手臂緊握取水器,再次印證了片名——一場異星荒漠上的末日求生。怎麼有點眼熟?有人笑稱,我們終於找到了《星戰》里盧克斷掉的那截胳膊。

導演張小北就是一個看《星戰》長大的科幻迷,平時,你會聽到這個死忠粉在各種場合不斷提起這部電影,還有它劃時代的意義:星戰過後,科幻片才從B級片升為A級,進入大眾視野。某種程度上說,他也在拍一部的星戰:一部希望為科幻電影提供一些行業標準的作品。

《拓星者》場景劇照

《拓星者》改編自原創國漫,一個土生土長的太空歌劇,這個故事好在哪兒?是導演個人喜好,還是因為它容易改編?

「我喜歡這個故事,因為它雖然是用科幻的方式去講述,但故事的內核和情感,仍然和我們每一個當下的、普通的人都有關聯。」張小北說,「不過,這個故事肯定是基於我個人喜好,因為我首先要尊重自我的內心。

對於現在的科幻電影來說,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是能成功的故事,更談不上最容易成功。但是,如果我尊重了自我內心的表達,那麼我和同伴們才能在漫長無邊的疲憊旅途中一直保持著對未來的信心。」

在向「科幻」邁進的漫漫旅途中,不少人曾走進誤區,因為好萊塢電影的耳濡目染,錯把科幻片等同於大特效。但張小北是走得最冷靜那個,幻想題材天然對CG有要求,但他願意著眼於更切中要害的地方:物理特效、科學準確性和故事本身。這些,也是觀眾常常忽略的部分。

《拓星者》的故事由一起飛船事故開始,劇組製作了一個高精度的飛船模型,將高精度的模型和CG畫面結合拍攝,而張小北談起道具和模型製作,十分興奮:一般來說,這是科幻片中最費事,但也最有趣的部分。

「在同等時間和金錢成本下,模型拍攝的質感是好於CG的,最終的鏡頭數量也是比CG便宜的。物理特效不僅僅只是做一個漂亮的模型,而是要和完整的視覺流程配合。這裡面有很多「第一次」的探索,基本都是辛酸淚。」

在上海電影節的論壇上,他曾提到製作飛船的過程,模型的CAD圖打開要一個小時,有5700多個面。每次做模型,都是一幫小夥子在屋子裡噴漆手繪。儘管是這麼小的一個片子,卻除了動作捕捉,用上了所有的電影拍攝技術。在國內物理特效團隊缺乏供應鏈的情況下,這部電影全部採用團隊製作,並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我們作為應用者,目前只能盡量給國內團隊提供機會,並和他們共同成長。」

另一方面,張小北也試圖在故事的科學性和美術效果中取得平衡。

在昨天流出的概念圖中,影片外景空鏡中有一個巨大的半透明月亮,如果按照「洛希極限」去計算,一個在視覺上如此巨大的衛星,其實很難維持:離得太近的衛星會因為引力而逐漸解體。張小北認為,如果科學和美學二者衝突,電影製作者就要權衡,在盡量準確的標準上,哪一個對觀眾更重要:

「只要是科學的,它就是一定是簡潔而美的。用這種方式去呈現外星環境,其實是性價比最高的一個選擇。最後我們還是選擇了視覺效果第一,沒有過多考慮「洛希極限」的問題。畢竟,科幻電影並不承擔科普功能,我們首要的工作是給觀眾提供娛樂。」

《拓星者》場景劇照

《拓星者》是一部看上去有大片氣質的作品,它所引發的擔憂和不安,也與最近幾年國內的其他科幻片試水者類似:元素太多,玩得太大,一不小心崩掉怎麼辦?

張小北曾表示,《拓星者》是科幻動作和冒險片,包括了太空歌劇、賽博朋克和廢土這三種亞類型。可以說,每一個都在世界科幻影史上有數不清的典型作品。在他看來,這種細分其實對普通科幻迷沒什麼意義,「強調類型片的概念,就能滿足消費預期。」

我們常說科幻片是類型片,但它又不是一個類型概念,不像西部片、偵探片或驚悚片那樣有著明確的模版,或者說套路。舉例來說,西部片對場景轉換、人物言談,甚至是情節設置都有一套完整的規範,開場先製造怎樣的矛盾衝突,哪一幕場景要切換到小酒館,很可能都有規律可循。但看看《西部世界》,科幻作為一種類型元素融入敘事,最終還是回到了故事本身。

這也可以解釋科幻片中的」式尷尬「:一方面,好萊塢電影中越來越多地出現了元素,近一些的例子如《火星救援》中的國家航天局、《金剛:骷髏島》《變形金剛》中的面孔,常常引發影院里尷尬的笑場。另一方面,元素和人的形象似乎永遠徘徊在科幻片的外圍,難以真正融入敘事,就像張小北舉的例子,「鋼鐵俠落地,頭盔一打開,裡面一張人臉,這種不適合尷尬會變成笑場。」原因就在於,觀眾對科幻片的認知和理解絕大多數來自好萊塢,剛開始嘗試開闢國產科幻片的電影人,其實並不知道觀眾能接受什麼類型的科幻故事。

張小北坦言,受制於成本和經驗,目前還「無法跳過基礎環節直接去耍花槍」,只能「先依託國內觀眾已經比較熟悉的電影類型,然後做類型混搭,看最後觀眾可能接受什麼,然後再積累經驗,繼續改進。」

因此,「人拍不好科幻片」其實就是一個偽命題,因為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科幻電影。這不僅僅是用電腦特效做出酷炫的機甲,而是堪比創世紀,大到架構出完整的世界觀,小到顧及這個世界里人類的衣食住行。沒有這些東西,只講一個科幻外衣下的人文故事,觀眾是不會買賬的。

作為一部從漫畫開始就完全原創的本土科幻作品,《拓星者》打算率先「踩坑」:儘力按照人的情感方式去講故事,然後在成本範圍內,依靠國內的實際技術水準,在視覺呈現上儘可能結合觀眾熟悉的科幻類型片元素,混搭出一個全新的結果。

《拓星者》場景劇照

在《拓星者》的製作過程中,張小北曾與未來局商討過影片的部分技術細節。比如上面提到的半透明的月亮,在實際操作中要怎麼實現,就是在一次會議中提出的非常具體的問題。經未來局介紹,張小北聯繫到了北京天文台的天文學家,計算了這顆衛星可能的物質類型、大氣組成,甚至大小和軌跡。這種基於科學理論的幻想,是科幻作品真正獨特的魅力。

「好的科幻電影是,當你剝離了科幻之後,整個故事就失去了無限可能性。」未來局影視部總監鄧韻這麼說。

國內科幻影視行業目前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從業者只理解了科幻的元素,而不清楚什麼才是科幻的內核。這種建立在美國大片基礎上的理解,簡單來說,帶來了一種「混搭」式畫風。機器人、外星人、人工智慧、時間旅行,只要看過幾部好萊塢製造,都能在劇本中塞進幾個這類經典元素。但這每一個看上去簡單的元素,都在長期的發展歷程中,建立起了自己的演變規律和路徑,這些隱藏在大機器人電路中的思想內涵,才是一部科幻片的精神所在。

《機械姬》整部電影只講了一個人工智慧,但導演把她背後相當悠久而深遠的發展都挖掘出來了。《黑鏡》把科幻里的「陳年老梗」,推到極端,逼著觀眾直面事實。《真實的人類》講的依舊是人與機器人界限模糊后的世界,但導演們把人的狀態摸得太透了。當作品中突然介入一個科幻元素,馬上就能營造出一種疏離卻又與自己生活相關的氛圍。

但在國內的很多從業者看來,「科幻」二字只是讓作品看起來更酷的機甲外殼,給故事提供了某種程度上的合理性,讓穿越時空的冒險似乎說得通。但這種並不基於科幻內核做出的思考,以及由此得出的結論,都來自對這一類型本身的誤解。

太遠的未來先不說,講一個近未來的故事怎麼樣?都是些身邊的日常,總能講清楚吧?

不少電影喜歡把場景設置在「近未來」,但其實這樣的故事並不好講。近未來離日常生活太近了,需要對人物心理和行為的推演、詳細的社會設定,以及真實可信的技術細節,才能讓觀眾買單。比如常年居於科幻片熱門話題前列的人工智慧和虛擬現實,已經伴隨著機器學習技術的日益成熟和VR設備的湧現,這些新奇概念一隻腳踏進了現實世界,觀眾自然會對其產生需求和期待。

「最難做的不是科幻,最難的是講故事。覺得自己能寫好一個不是人的AI,可以你連人都還沒觀察明白呢。」鄧韻補充道。

在科幻類型片尚一片空白,沒有例子可以分析的現在,有像張小北這樣願意去踩坑探路的人,我想是值得我們去相信和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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