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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臨沂暴走團隊員穿戴反光條繼續暴走 現叉車"護航"

原標題:山東臨沂暴走團隊員穿戴反光條繼續暴走 現叉車"護航"

本月8日早晨,山東臨沂山鷹戶外協會一暴走團在馬路上暴走時,部分隊員被一輛計程車撞倒,導致一死兩傷,引起多方關注。(新聞回顧)13日晚,同屬山鷹戶外協會的另外一支暴走團,全員佩戴反光條在街頭暴走,同時,隊尾跟隨一輛叉車「護衛」。

該暴走團隊長告訴記者,他本人是做叉車出租生意的,事發當晚他兒子結束工作后開叉車返回,剛好遇到暴走團在活動,於是便有隊員讓叉車行到隊尾,「護航」行為並非常態。

暴走團夜間上路叉車「護航」

暴走團后緊跟一叉車

14日中午,一段視頻在網路上熱傳,80多名佩戴反光條的暴走團隊員在道路上暴走,他們跟隨著節奏感強烈的音樂,邁著統一的步伐快速行進,部分跟不上的隊員則小跑前行,其中一些人手中還拿著熒光棒揮舞。

從視頻中可以看到,隊員暴走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暴走團行進的位置在道路的機動車道上,部分隊員還踩踏到了道路中間的白色實線,而在道路上,不時會有汽車或者電動車駛過。

視頻顯示,路邊的人行道上搭建著不少臨建,除去行道樹佔掉的距離,供行人通行的寬度在1米左右,而暴走團每一個橫排的人數為3人至4人,想在人行道上進行暴走顯然無法實現。

暴走團隊首有隊員打著旗幟,而在隊尾,則跟隨著一輛叉車,叉車距離隊尾隊員只有4米左右,叉車上也懸挂著暴走隊的旗幟。

交警:無牌叉車不能上路

記者注意到,叉車由一名穿著紅色衣服的年輕男子駕駛,叉車的尾部並沒有懸挂任何牌照。

「叉車本身的燈光、制動、車速等方面的標準都是不符合機動車上路標準的,因此叉車是不能領取機動車輛牌照,也不能上路行駛的。」臨沂交警支隊的民警告訴記者,「現在還不確定具體的路段,如果是公共道路我們就需要進行處理。」

暴走隊隊長:是偶然行為

記者從視頻中看到,暴走團隊伍的隊旗上寫著「山鷹戶外紅埠寺徒步隊」的字樣,而本月8日被計程車撞倒的徒步隊隊員也來自臨沂的「山鷹戶外」。

14日下午,記者聯繫到了臨沂山鷹戶外協會的許貴林會長,他表示,視頻中出現的這支徒步隊是山鷹戶外的第32隊,「我們有很多的『支隊』,他們按照地域分佈,各自組織活動,有的是白天暴走,有的則在晚上。這個隊的活動時間在晚上,8日出事故以後,就要求所有隊員都戴上反光條了。」

記者從山鷹戶外協會隊員那裡了解到,32隊每天都會堅持暴走,已經有一年左右的時間了,每次暴走的人數在100人左右,年齡分佈也很廣泛,從20多歲到60多歲都有,活動地點位於臨沂臨西九路與水田路附近,每晚的集合時間是7點半。

隨後,記者聯繫了山鷹戶外第32隊的隊長劉軍海,他表示自己平時是做叉車出租生意的,「13日晚上我們暴走團在活動,我兒子開叉車準備回家時剛好路過,我們隊的隊員就讓他把車開到隊尾,並插上了我們隊伍的旗子,這樣感覺比較有氣勢。」

劉軍海表示,用叉車給暴走團「護航」並不是常態化的,13日晚上也是第一次,只是一次偶然的行為,以後應該不會再這麼做了。而對於暴走在機動車道上的行為,劉軍海並沒有多說,只是表示這條路平時車輛很少,而且「一直就是在這裡走的」。

對話山鷹協會會長許貴林

記者:您為什麼想到成立暴走協會?

許貴林:我自己參加暴走活動已經有快10年了。山鷹協會是2009年成立的,最早都是一幫喜歡徒步的人自發組建的。

記者:活動現在有多少人參加?

許貴林:我們現在在臨沂有50多支隊伍,人數一萬多人。來參加的人以40到50歲的居多,他們想要有一個好的身體,而暴走隊可以給他們提供這樣的鍛煉平台。

記者:有隊員被撞以後,有沒有什麼改進措施防止這類事件的發生?

許貴林:雖然下面的暴走團都是打著山鷹協會的旗子,但活動都是他們自發組織的,我們會在論壇或者交流群里說注意事項,包括不要亂收費、暴走時要注意安全等,但是因為人數眾多,可供徒步的區域又有限,所以管理起來很困難。以後我們會更頻繁地提醒各個支隊在暴走時注意安全和場地的選擇。

社會對老年人不夠寬容?

毛建國

近日,臨沂「暴走團」事件引發關注。一支由中老年人組成的晨跑團,遭到一輛計程車衝撞,導致一人死亡,兩人受傷。多位親歷者承認,事發時,他們正在機動車道上「暴走」。該「暴走團」的隊長接受採訪時表示:「現在社會上整體對老年人不夠寬容……不能只是因為年齡,就貼上標籤。」

一個社會最可貴的是寬容,最可怕的是對立。「社會對老年人不夠寬容」的表態,最怕引發對立情緒,導致有些人用「老年人不夠友好」回嗆過去。一段時間以來,輿論場有沒有傳遞出不夠寬容老人的跡象?

這種不夠寬容,大致是從「扶不起」開始的——那句「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含義頗深,又隨著廣場舞博弈進入高潮。「暴走團」被撞,明明是一起悲劇,但在有些人那裡,又演變成一場對老年人的集體譴責。

老年人有養老的需求,也有娛樂和運動的需求。很多人不是不接受廣場舞,而是不接受廣場舞擾民;很多老年人不是只對廣場舞有興趣,而是沒法發展和滿足其他興趣。

廣場舞引發的衝突,與其說是群體利益衝突和文化觀念隔閡,不如說是公共資源投放不足、不均而致。當前,公共文化平台和公共活動空間的供給不足,與公共生活需求的矛盾日益突出。

最近有報道稱,廣州出現了老年大學招生爆滿的情形。這從一個側面表明,老年人有著豐富的精神文化需求。

有需求就要有供給。這些年來,城市已經開始重視公共文化平台和公共活動空間的規劃和搭建。只是由於歷史欠賬太多,供給與需求之間還有很長的距離。

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更像是一種政策不寬容,而非人不寬容。並且這種政策不寬容可能催化了人的不寬容,進而加劇了隔閡和衝突。這也提醒城市,必須圍繞人的全面發展、老年人的多元需求,儘快讓宜居名副其實。

「寬容」的邊界是法律

杜學峰

不知道這種「社會上整體對老年人不夠寬容」的判斷從何而來?筆者也是老年人,但並未感覺到不被社會寬容,反倒覺得,一些老年人的所作所為讓人齒冷,敗壞了老年人的整體形象。

就以這次事故為例,如果不是「暴走團」在機動車道上暴走,那麼司機即便走神也不一定撞到人吧。作為「暴走團」的組織者,難道不該先反思自己的過錯嗎?

該組織者解釋,「暴走團」上機動車道是有原因的,一是便道在維修不好走;二是早晨馬路上沒什麼車。這真是理由嗎?便道維修,不能改路線嗎?繞行懂不懂?歇兩天不走行不行?馬路上沒多少車的時候多了去了,行人都可隨意佔用嗎?車速那麼快,開到眼前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誰能保證始終、絕對安全?

再說,法律從來不是有人看著的時候才需要去遵守,而是時時處處都要遵守,隨意「變通」就得承擔風險和後果。 對老年人違法的處罰,相關法律上已有相應的「寬容」措施和安排,依法辦事即可。如果再隨意「開口子」,要求在法外「寬容」老人,那隻會讓更多老人有恃無恐,甚至導致更多人輕視法律。

日前,青島的老人「暴走團」在機動車道上行走,逼著汽車跟在後面「龜行」,這就叫「寬容」了?如果都這樣「寬容」,公共秩序怎麼保證?

人人都是從幼到老走過來的,尊老的前提首先是自尊——自己「放蕩不羈」、為老不尊,還要人尊重、寬容,這邏輯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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