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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書:《百年孤獨》

「加西亞•馬爾克斯以小說作品創建了一個自己的世界,一個濃縮的宇宙,其中喧囂紛亂卻又生動可信的現實,折映了一片大陸及其人們的富足與貧困。 」1982年,諾貝爾文學獎授予了哥倫比亞作家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頒獎詞如是說。

馬爾克斯同時獲得的榮譽還有哥倫比亞語言科學院名譽院士。他獲得這些殊榮,很大程度上是憑藉那部他歷時18個月創作的、被譽為「美洲聖經」的長篇小說《百年孤獨》的巨大影響。

這部被聶魯達讚譽為「繼賽凡提斯《堂•吉訶德》最偉大西班牙語作品」,描寫了布恩迪亞家族七代人的傳奇故事,以及加勒比海沿岸小鎮馬孔多的百年興衰,反映了拉丁美洲一個世紀以來風雲變幻的歷史。作品融入神話傳說、民間故事、宗教典故等神秘因素,巧妙地糅合了現實與虛幻,展現出一個瑰麗的想象世界。

宏大敘事當然是《百年孤獨》非常突出的特點,但不是所有宏大的敘事都能成為經典。小說之為小說,數百年的演進,主題的宏大與否已經變得不重要,甚至可以說,你試圖講述的故事,早在別人的文本里已經一騎絕塵。於是,如何講述,就顯得舉足輕重了。正如一位作家所說,「在我看來,其偉大之處在於他創造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敘述方式,這種敘述方式既吸引著別人去模仿……」

這種模仿,在很多當代成名作家中都能看到影子。

事實上,馬爾克斯魔幻現實主義敘述方式,上接卡夫卡的「夢境式敘事」,然後形成自己的「半夢境敘事」特色,並把魔幻現實主義推上了世界文學的高峰。

我們不妨看看卡夫卡《甲殼蟲》的開頭:「一天早晨,格里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甲蟲。」看看,儘管卡夫卡讓主人公「從夢中醒來」,事實上,這個夢剛剛開始,隨之而來的,是夢中還是現實,不過是卡夫卡的花招而已。

而《百年孤獨》中的第一句話是「多年以後,面對著行刑隊,奧雷連諾上校將會想起那久遠的一天下午,他父親帶他去認識了冰塊。」這就給全書定下了一個基調,即敘述的口吻是站在某一個時間不明確的「現在」去講述「多年以後」的一個「將來」,然後又從這個「將來」回顧到「那久遠的一天」的「過去」。一句話里包含了現在、過去、將來,形成了一個時間性的圓圈。彷彿一個永恆而孤寂的圓心,卻能把過去和將來牢牢地吸附在某個人們可以想見,甚至感同身受的現在。

但緊隨其後的,是作者令人目瞪口呆的魔幻色彩,由此引發了後現代主義者們對之進行的玄之又玄的解讀。

然而,在馬爾克斯看來,《百年孤獨》只不過是借用了「外祖母的口吻」,「她老人家講故事就是這種方式,好像人物就在眼前,事情正在發生……而且常常人鬼不分、古今輪迴。」

或許,馬爾克斯和卡夫卡一樣,只是要講一個故事,但是,他們的故事以及講故事的方式,卻讓世界目瞪口呆。

「不管走到哪,都要永遠記住:過去是虛假的,往事時不能返回的,每一個消逝的春天都一去不復返了。最狂熱、最堅貞的愛情也只是過眼雲煙」。所以,加西亞•馬爾克斯在完成巨著后曾有一個夙願:希望一百年孤獨的歷史永遠消失並再也不會出現。

有人把《百年孤獨》看成一部當代拉丁美洲的百科全書,這是最省事最不負責任的說法,因為,任何一部宏大敘事的小說,都可以如此評價。事實上,馬爾克斯只是要講一個故事,一個也許並不存在的故事。

所以,任何對《百年孤獨》的解讀都是捉襟見肘的,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回到文本,尋找自己的孤獨。

「過去都是假的,回憶是一條沒有歸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無法復原,即使最狂熱最堅貞的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瞬息即逝的現實,唯有孤獨永恆。」

為什麼是「孤獨」,相信這是每個讀者都希望通過閱讀得出的答案。可惜的是,至今為止,沒有一個能被所有人接受的標準答案。正像馬爾克斯自己所說,「人們總是在小說家的作品里找到他們樂意找到的東西,而不是他們能夠找到的東西。」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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