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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巴藏佛-解謎金銅造像藝術的起源

《卜運算元》(劉釗)西路雪峰寒,長河江山暮。曲徑默默無人同,此願向誰訴?反掌和闐雪,情住珈藍木。念念菩提無處香,香在無心處!

《大唐西域記》序言中有云:「見不見於空有之間;聞不聞於生滅之際。廓群疑於性海,啟妙覺於迷津。」這未嘗不是我們所有愛好佛教藝術的同好們苦研追索的目標? 研究佛教歷史及藝術的大部分人都認為佛教的藝術起源於古代印度北部的犍陀羅山區。正如同西方哲學的三個基本問題「我是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本文也是希望能把最早期佛教金銅佛造像的產生、演變、發展做個簡要的剖析,使大家能夠比較具象的認識那一段久遠的歷史。犍陀羅(Gandhara(今白沙瓦)位於印度半島的西北部,在今巴其斯坦境內。佛教世尊釋迦牟尼也從未踏上過這片土地。正是這座位於印度河上游的悠久古城中誕生了舉世矚目的犍陀羅佛教造像藝術,成為佛教造像藝術的當仁不讓的主要源頭。 公元左右,來自阿富汗東北山區的貴霜(kushanas)王朝建立,迅速將版圖擴大到犍陀羅全境。貴霜王朝對犍陀羅的統治一直延續到公元四世紀初交由波斯人的薩珊(Sassanid)王朝(公元224-551)手中,而後又被笈多(Gupta)王朝(公元320-540)控制。之後又相繼被匈奴人(Hunas)及再之後的達羅毗荼(Dravidian)時代的戒日王(Harshavardhana)(公元606-647)吞併。最後,犍陀羅在8世紀的穆斯林東擴中被征服,其創造的佛教文明也最終隨風沙湮滅。 貴霜王朝時期的政治平穩以及富庶的生活條件使得犍陀羅佛教造像藝術在寬鬆的環境中茁壯成長並發展壯大。在其藝術生命的大部分時期都是以片岩石雕(schist)、陶泥(stucco)的材質形式存在。而到了犍陀羅的中後期,隨著塑造技藝、冶鍊工藝的臻熟以及更高階層對高等級以及移動便捷性的要求,金屬材質的佛造像應運而生。在古代佛教傳入的過程中,這些金銅佛像作為重要的實物載體經虔誠的取經人及傳法者跋涉千山萬水被帶到西藏以及中原腹地,被更多的信眾奉為西天聖像而頂禮膜拜。 金銅造像的鑄造歷史發軔於公元5-6世紀的后犍陀羅(Post-Gandhara)時代, 此時的造像嚴格遵守原來石雕工藝的範本,非常注重人物的細節刻畫,呈波浪形的發束,厚重的眼瞼,如弓的眉骨,挺括的鼻樑,飽滿裸露的胸膛,身上衣袍寫實的褶皺......無一不透露出古羅馬即希臘藝術的審美情趣。而聰明的犍陀羅工匠把印度的著裝藝術巧妙地融入造像,特別是菩薩裝的耳環、項鏈、項圈、臂釧、手鐲、腳鐲,全面細緻的復原了古代印度的裝飾藝術。而偶爾出現的上嘴唇修理的很好的小鬍子,耳垂下墜的孔洞及別緻的耳飾,也是當時優越的貴族上層人士的真實寫照。 如同石雕造像一樣,后犍陀羅時期佛教金屬造像的題材絕大部分是釋迦太子,釋迦佛祖,以及彌勒菩薩等的現世形象,以立像為多,其次是跏趺坐姿,遊戲坐姿的太子像,菩薩像。在後犍陀羅時期的銅造像中,釋迦造像開始出現螺發,部分菩薩也保留了上唇的小鬍子。這些都是過渡期的明顯變化。由此,后犍陀羅時期的銅造像隨著石雕造像一起慢慢的衰落,最終消失在滾滾南去的印度長河中........ 斯瓦特的東北方為克什米爾,再往北就是的的西藏。自古以來從斯瓦特經克什米爾到西藏的文化交流從未中斷,這也是為什麼斯瓦特以及後來的克什米爾佛教藝術能夠長時間影響西藏西部的古格普蘭的原因。 斯瓦特金銅造像忠實繼承了后犍陀羅的製作規範,具體表現在:佛祖無論是站像還是坐像一般為身著通肩大衣裝束,身上呈現密布的同心U型衣紋,自領口向下擴張,衣紋起伏自然,凹凸有致;佛祖臉相卵圓,雙頤平緩,鼻樑挺直,眼睛細長且后尾高挑;頭頂髮髻渾圓,髮型既有波浪型又有非希臘式的印度本土傳統螺髮型,說明此時佛像藝術的印度本土化趨勢;雙腿呈跏趺坐姿;左手在左膝握持大衣衣角,右手前伸施無畏印,拇指與食指間偶而有蹼狀連接,此為典型繼承犍陀羅風範; 台座大致有兩種,一種為束腰仰覆蓮式,一種為獅子台座下承覆蓮式,兩種蓮瓣都渾圓碩大瓣尖翹起,同樣是源自犍陀羅的傳承。獅子座是銅造像中的首創,兩頭小獅憨態可掬,分立台座兩側,正中有垂飾流蘇的檯布將兩獅隔開。菩薩裝頭戴扇形花冠,耳際各有多條髮辮垂至兩肩;髮辮極粗,形狀捲曲逼真; 上身袒露突出胸肌的挺闊;下身著裙,細密褶皺而樸素無飾;腰間的束帶呈典型螺旋繩紋,自然生動,一看便知繼承自犍陀羅的石雕藝術; 菩薩的形象多為思維蓮花手觀音坐像、手持凈瓶的彌勒菩薩坐像;菩薩的裝飾物有形象各異的耳環、胸前環狀且裝飾吊墜的項鏈、從肩上垂下且環繞周身的聖帶、臂釧、手鐲、腳鐲等,裝飾物也基本延續了犍陀羅造像中寫實的細膩風格。造像多見雙眼嵌銀,白毫鑲嵌紅銅或者白銀的裝飾表達。由於目前後犍陀羅的金銅造像非常少見,所以還不清楚這種鑲嵌方式是斯瓦特的獨創還是一樣源自於犍陀羅風格。 金銅佛造像的起源是佛教發展史的必然過程,他承接了古典希臘羅馬審美框架向本土現實主義的轉變過程,是佛教藝術史上的華麗篇章。然而,斗轉星移,滄海桑田,正如同印度河已經不再流經印度的土地,當年佛教藝術中心的犍陀羅也不再是兩千年前的「威被鄰國,化恰遠方」(《大唐西域記》卷一),然而,正如雪山之巔流下的涓涓細流,這種藝術一路向東,奔騰澎湃著流經華夏大地,滋潤了一代又一代中華兒女,已經融入中華文明的血液當中.........參考書目:1.《INDO-TIBETAN BRONZE》Ulrich Von Schroeder Repro-Serice&pk-Verlag Peter Kluber 20082.《藏傳佛像藝術鑒賞》黃春和 華文出版社 2004.3.《Himalayan Bronze》 Chandra L.Reedy Associated University Preses,Inc4. 《大唐西域記》玄奘 5. 《巴其斯坦史》伊夫提哈爾·H.馬里克,張文濤譯 出版集團 20106. 《巴其斯坦北部地區史》艾哈默德·哈桑·達尼,楊柳、黃麗莎譯 藏學出版社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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