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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頭條劉思齊：演算法驅動新媒體變革

2021/12/25

高顏值零售人的聚集地！

引子：

8月3日，在「2017（成都）移動電子商務年會」上，今日頭條商業產品副總裁劉思齊發表了題為《演算法下的新媒體變革》的公開演講，他指出，新媒體在過去這些年的發展中，它們經歷了信息的生產、傳播和互動三個階段。這其中傳播是最核心的點，傳播的變革往往會影響生產和互動。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變化，是因為第一工具和場景發生變化；第二基礎設備的儲備，包括對大數據應用的重視；第三演算法，就是以深度學習為基礎的機器學習演算法的興起；最後一個是生產力的釋放。

今日頭條商業產品副總裁劉思齊

溫馨提示：本文為速記初審稿，保證現場嘉賓原意，未經刪節，或存紕漏，敬請諒解。

以下是演講實錄：

大家上午好！今天分享的主題是「演算法驅動的新媒體變革」。

今日頭條創業之初，我們對公司的定位並不是一個媒體，也不是一個門戶，我們的定位是一個技術驅動的科技公司。我們這個模式直到2015年業界才看清楚，隨著我們用戶量的增長，我們用戶時長的增長。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媒體又是信息的中介，今日頭條具有非常強大的信息分發能力，這麼看它也是一個媒體。

我們就先梳理一下，所謂的新媒體在過去這些年的發展中經歷了什麼？在梳理的過程中，請大家關注這麼三點：

第一信息的生產

第二信息的傳播

第三互動

這其中傳播是最核心的點，傳播的變革往往會影響生產和互動。

首先看門戶時代，以新浪、搜狐、網易、騰訊、鳳凰為代表的門戶時代，這個時候生產是集中的，所謂的連接或者傳播也非常集中，就是編輯每天決定那200篇他認為最有價值的文章放在網站的首頁上，相當於放在一個廣場上，所有用戶都去那裡消費，這個時候基本上沒有什麼互動。

再往後來到了博客時代，博客非常值得一提，因為它在生產緯度發生了小小的變化，生產已經開始碎片化，但是連接仍然集中。大家可能感覺這個時候的連接或者傳播是分散的，但是是集中的，仍然由網站編輯決定哪一個博客的作者可以出現在首頁上，真正火起來的就那幾個。

再往後到了社交時代，典型的代表就是微博、微信，它們兩個有一點不同，微博更有媒體屬性，微信有更強的社交屬性。這個時候的特點是——生產已經更加碎片化，連接也碎片化了，互動被加強，有私信、評論、分享、圍觀、付費。這中間連接是通過社交關係的連接，它其實是把線下口耳相傳的社交關係搬到了線上，通過社交關係作為我們獲取信息的過濾器。

再往後是今日頭條做的事，就是真正的推薦引擎時代。這個時候生產更加碎片化，它不再是基於社交關係來做傳播了，而是直接基於大數據，用大數據刻關注每一個人，把他感興趣的信息推送到他面前，用戶不需要關注仍然可以獲得信息，而且是適合你的精準信息。這個時候，其實對生產也有非常大的影響，因為連接更加碎片化，通過技術來達到這種更加碎片化，導致生產也比以前更加碎片化，每個人都可以貢獻認知盈餘。這個PPT上的圖片就是上次的大會主題，什麼是認知盈餘，是來自於一本書，他核心的觀點是——未來知識的生產一定不是專業機構完全把持的，70%以上可能來自於在座你我這樣的普通人。

從另一個角度講，我覺得這也是一種共享經濟。拼車我們共享的是車，而認知盈餘我們共享的是每個人閑暇的時間和基於這種時間做的知識創造，我們閑暇的時間用來創造比用來消費可以創造更大的價值，這也就是為什麼今日頭條會做頭條號這樣一個平台的原因。

我們從傳播這個維度再理一下思路，門戶時代是中心化傳播，這個時候技術帶來的改變是什麼？是比報刊、報亭，比雜誌的分發和電視台更小的成本，就像電商一開始解決的問題一樣，無限的貨架。到了社會化傳播是把人的關係搬到線上，通過社交關係做過濾器來獲得信息。到今日頭條這個時代是大數據傳播時代，不需要社交關係，而是真正通過數據和技術做信息傳播。

為什麼這個時代會有這樣的改變？

這波傳播的核心是人工智慧，而不是蹭熱點。大家提到人工智慧不要想到人形機器人，不要想到有很多感測器。其實亞馬遜最早商品推薦和谷歌最早系統都是人工智慧，有非常多的演算法在裡面。為什麼現在這個時代突然大數據傳播可以興起？我的思考有這麼三點：

第一，工具和場景的變化。工具就是智能手機，智能手機真正變成了一個個性化的設備，而不像電腦時代，很多時候是以家庭為單位擁有的，當它個性化的時候，當它是一個唯一設備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對它做用戶的精準識別。另外使用的場景也足夠碎片化，在閑暇時間都可以掏出手機，哪怕三五分鐘打開今日頭條獲取信息，這是第一個變化。

第二，基礎設備的儲備，包括對大數據應用的重視。大數據不是一個很虛的概念，我們把大去掉就是數據應用的重視。另外雲計算帶來的計算率獲取的方便。

第三，演算法，就是以深度學習為基礎的機器學習演算法的興起。

還有一個是生產力的釋放。現在我們觀察到越來越多好的創業者，好的內容生產者，從電視台、雜誌、報紙走出來，開始自己創業，成立一個小團隊，這背後也有大眾創業、萬眾創新這個概念的興起，使得大家對創業這個事更有安全感，使互聯網行業和IT行業的人敢創業，傳統行業的人也越來越有勇氣走出來創業，這帶來非常大生產力的釋放。

今日頭條到底是怎麼做的？

我們的推薦引擎有三個維度：人、信息、場景。

我們通過演算法對每個人做刻劃，每個人背後可能有幾萬個標籤，每個標籤都有一個權重。比如我的標籤中「互聯網、廣告」的權重非常高，我們也對文章進行抽取，它的時效性、權威度，以及關鍵詞是什麼，它在哪一個分類項。第三是場景，比如我從北京出差來到成都，我可能獲得的信息不是成都某個小區停電了這種信息，而是一個旅遊景點的信息，一個餐飲和商場購物的信息。

這背後有非常深的技術支持，這些數字可能不搞技術的朋友們看起來有一些枯燥。但是大家留意一個數字就好了——伺服器數量，我們有4萬台伺服器在背後支撐一套體系，光伺服器成本就接近10億人民幣，這是未上市互聯網企業里伺服器數量和硬體技術投入最多的一家公司。

人工智慧不光對分發或者說傳播進行賦能，我們還有其他各方面的賦能。我們的信息流里有一個封面，有三張圖，我們大數據做了很多工作，進行智能裁減，比如左邊這樣一個豎版圖不適合放在封面裡，但是要進行裁減，裁減時怎麼保證頭不要裁掉，這需要一些演算法。我們還會對長的信息進行抽取，抽取出關鍵主題，也會對一天在頭條上傳播的所有內容進行一個綜述，抓取裡面最熱點的內容，就相當於我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早報綜述。我們還在做機器人寫稿，就是AI機器人叫做Xiaomingbot，它寫出來的文章已經不輸於專業記者了，特別是體育類，娛樂類差一點。

互動也一樣，我們通過各種演算法，把最好的評論附上來，評論是最好的延伸，如果大家用今日頭條發現評論特別有意思，裡面透露出非常有意思的大眾的智慧，非常地幽默。

同時，演算法也驅動了社會公益信息的傳播，我們做的一個項目叫做頭條尋人，就是當一個老人或者是一個孩子走失的時候，通過平台提交給我們，我們能快速在這個地點周邊三五公里做彈窗，做信息推送，截至目前找到了兩千多個人，在四川找到了140多個人，成都找到29個人，這是我們做的一個非常好的事，不光是一個GR、PR的事，而是真正通過技術，真正地幫助到人。

最近我們也做了一個追逃的項目，有19個成功案例。在美國要求手機廠商強制參與這樣的項目，但是在國內沒有這樣的機制，所以今日頭條做了這樣一個事。

這是我們頭條號平台目前的一些數據，現在總共有80萬帳號，60多萬是媒體帳號，也有很多政府機構在裡面，把頭條作為重要的發聲渠道，現在叫做兩微一端：微博、微信和今日頭條。

其實新媒體整個發展過程中，不光有剛才說的生產、傳播和互動的變化，在媒體的承載形態上也在發生很大的變化，最近這幾年一個很大的趨勢是視頻化。隨著手機屏幕越來越大，手機的性能越來越好，視頻這種信息的承載形式更有進入感，有更好的互動性，你很難想象用文章怎麼做好一個菜，很難講清楚。但是視頻可以，視頻有小視頻15秒鐘以內，長視頻就是愛奇藝等等，短視頻就是5分鐘左右，這個增速很快，就是順應了市場趨勢。我們為了鼓勵視頻創作者，也推出了10億補貼的計劃，視頻這個傳播技術也給我們帶來了挑戰，我把這個視頻摳圖，做成了上海外灘的視頻。我們做了很多研究，所有視頻鏡頭都是3秒鐘內快剪，這個怎麼總結？我們做了一個獎項叫做金秒獎，核心定位就是給短視頻這個行業提供一個價值尺度，告訴他們怎麼做是好的，截至現在金秒獎已經誕生了非常多的優秀創作者出來，其中說一個「辦公室小野」，這是一個女孩在辦公室裡面，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裝備做吃的，非常有意思，大家可以去搜索一下，如果感興趣的話。

截止到目前頭條每天啟動次數是9次，每天用戶時長76分鐘，最近的互聯網女皇報告，關於全世界互聯網的綜述，也提到了BAT+今日頭條，已經佔了網民移動時長的77%。

當然，2016到2017年我們也有很多新的進展，我們的國際化TopBuzz，我們的抖音、西瓜視頻、火山小視頻等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我們希望明年可以做到國內互聯網公司里DAU第二位的公司。

願景，最懂你的信息平台，連接人與信息，促進創作和交流。這句話是我們經過長時間討論總結的，這中間的關鍵詞「連接、創作、交流」，恰恰呼應了我剛剛說的「生產、傳播和互動」。我們希望成為全世界最大的中文信息平台，未來希望把中文也去掉。

媒體的商業模式是什麼？

廣告。其實人工智慧不光變革了普通信息的傳播，對商業信息的傳播也發生了一個非常大的變革。

大家看互聯網誕生到現在，其實廣告模式基本上還是傳統模式的一種搬遷，比如傳統門戶的旗幟廣告，其實是線下一個商業廣場裡面豎的那種牌子的搬遷，視頻貼的廣告是電視前面廣告的搬遷。

什麼有這種情況？因為媒體時間本身能留給商業信息的空間是有限的。所以，這個時候往往追求的是一種大曝光，在一個大的節點上，大的場景下的大曝光。但是今天已經發生了變化，移動互聯網最核心的廣告模式一定是信息流廣告，就是今日頭條這種廣告模式，為什麼？因為商業信息可以通過技術精準分發，這個時候對商業信息創意的要求仍然很重要，但是創意持續創造驚喜很難，但是通過技術手段，構建一個基礎的模式，可以規模化地持續精準分發，這是信息流廣告解決的核心模式。

所以，包括美國的臉書一個季度八九十億美金的收入，包括Twitter和今日頭條都是這種廣告模式。

我們有一個口號是「讓廣告成為一條有用的資訊」，謝謝大家！沒有提到電商，關於電商有三點：

第一，頭條號平台上已經有非常多的作者，每天來寫關於電商的導購類文章，把這些流量導到電商平台拿交易傭金，已經有非常大的規模，預計這方面分出去的收入10幾個億，就是內容電商，但是不做基礎設施，只做導流，很多創業者在上面。

第二，我們也發現電商類的客戶，如果能做好內容，對他們或許用戶和用戶增長，以及他們拉新拉活，增長GMV有非常大的幫助，好的內容會助力營銷。

第三，我們發現今日頭條上有非常多的中老年電商用戶需要被關注，這裡面可能有機會，我們講消費升級，大家去看線下商場，往往升級的是孩子需要的產品，全是小孩的消費加餐飲，但是四五十歲的五六線城市的這些人，有一些閑錢，不太懂在線支付，又不想麻煩孩子，他們對電商這種新潮購物方式是有需求的。對他們的關注有機會，包括中老年旅遊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