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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平方米的「戰場」,我不想和你說再見!

1.5平方米的「戰場」

■王文濤

執勤中的張振

臨近退伍,上等兵張振愈發覺得自己離不開哨位了。

時間一天天流逝,他感覺自己走向軍旅終點的腳步加快了。入伍時,他的目標是成為一名衝鋒陷陣的特種兵,當下連分到這個大營門下的小哨位時,他是一百個不情願, 「是不是來到了『假部隊』?」他時常這樣問自己,可是如今,他想起當初的想法來就覺得可笑。

入伍的兩年時間裡,張振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哨位上度過的,時間長了,哨位上哪裡有顆釘子,哪裡有根木刺,他閉著眼睛都能找出來。

這個哨位佔地1.5平方米,由於地處香格里拉最繁華的商業街,一班哨時間經過的遊客就有上萬人,用張振的話說,在這裡執勤,隨時都要提高警惕。

香格里拉風光

「剛參加執勤那會兒,我是很討厭這個哨位的。」張振說,從遠處看,那個被鋼筋和玻璃圍起來的哨位就像個牢籠,人站在裡面就像被囚禁起來一樣。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張振發現這個哨位也沒想象中那麼差,他發現,只有在哨位上,他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有人想進營區,得經過自己同意;有人想出營區,也得經過自己同意,看著他們投來感激的目光,我就很高興。」張振表示,自己是很容易滿足的一個人,他不知道這是優點還是缺點。

冬去春來,寒來暑往,在一次次執勤中,張振成長了,也進步了。「我在哨位上學會了堅持,學會了忍耐,也學會了剋制」,說起自己的變化,張振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別人休息時,張振還在進行訓練。

盛夏,是哨位前的這條街道上最熱鬧的時候,香格里拉正值旅遊旺季。看著眼前的遊人帶著崇拜的眼神從哨位前走過,張振非常高興。

有時候,就算額頭上的汗水迷糊了雙眼,他也強忍著,直至汗水再從眼睛里流出來,滑向脖頸……張振說,維護哨位是每個哨兵的責任和義務。

哨位雖小,但在張振心裡,它儼然就是一個陣地。為此,每次上哨前,他都要把武器裝備檢查好幾遍。閑暇時間,他把哨位上的玻璃擦拭得一塵不染,把裡面打掃得乾乾淨淨。不法分子襲擊應從哪裡還擊,遇有突發情況該如何處置,這些執勤方案他倒著都能背出來。

香格里拉風光

今年6月初的一個深夜,幾名醉漢在營區門口的街道上打架,張振在制止時,一名身高1米9,體重200多斤的青年突然瘋搶他腰間的武器,在另一名哨兵的配合下,張振運用嫻熟的哨兵反襲擊動作,立刻就將他制服在地。

「只有把每次執勤都當做打仗,出現突發情況才能有效處置」。事後,張振告訴和他一起執勤的列兵王梓羽,處置這類情況,關鍵看自己的臨場發揮,講究的是猛、准、狠,若是武器被搶的話,不僅自己沒有盡責,給部隊形象抹黑,還會帶來嚴重的社會影響。

以前,張振的目標是在部隊服役滿兩年就走,因為用他的話說,那時候他的心思根本就沒在部隊。

在他9歲那年,父親患心臟病去世,他入伍一個月後,母親也因腦癱離開了人世。自此,家裡只剩下80歲的爺爺和75歲的奶奶。入伍后,他只想著趕快退伍,好快點回去支撐起家庭的重擔。

媽媽去世后,張振打電話告訴爺爺,兩年的時間很快,一退伍就馬上回家照顧他們,不成想沒聽到爺爺的肯定,卻等來爺爺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你要回來,你就不是老張家的子孫!」他的話都沒說完,爺爺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香格里拉風光

張振的爺爺出生於1937年,從出生就開始逃難,多次經歷侵略者的「掃蕩」,對有國才有家的道理他有著切身的體會,所以,張振剛年滿18歲,他就不顧家人的反對,把張振送進了部隊。

去年,張振被部隊表彰為「優秀義務兵」,收到紅彤彤的證書後,爺爺高興地哼唱起了河南梆子,連幹了兩大碗「二鍋頭」,還跟奶奶說,殺敵報國的願望終於能在孫子身上實現了。

曾經,張振對於爺爺的責罵並不理解,現在他說,這得感謝那個小小的哨位,是那個小小的哨位讓他懂得了軍人的含義。

就在前幾天,張振向中隊黨支部遞交了留隊申請書。他說,想起爺爺滿足的笑容,還有這幾年對這個小哨位深深地眷念,他覺得自己離不開這個地方了……

執勤中的張振

_81)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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