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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毒叔|翟天臨:白孝文有三條命,而楊修只有一張臉

本期輪值毒叔

衛道騎士·李星文

· 精彩內容節選 ·

李星文:衛道不丟人,我是李星文。歡迎來到大型原創脫口秀《四味毒叔》之有聊,今天我們很高興地請到了咱們的大帥哥青年演員翟天臨

翟天臨:李老師好,各位《四味毒叔》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很榮幸參加《四味毒叔》,能夠在這跟李老師有一個聊天。

李星文:天臨今年夏天在這個熒屏上的出現率非常的高,從春天到夏天一直都有你的劇在播。

印象最深的一個是《白鹿原》裡頭這個白孝文,再一個就是剛剛播完不久的《軍師聯盟》裡頭的楊修,而且這兩個人物形象差別還挺大的,同時這兩個人物形象也可以說是得到了觀眾的普遍認可。

那麼我們就先來聊一聊這兩個人物形象。

說這個《白鹿原》吧,《白鹿原》先播的,《白鹿原》播出的時候,我也是做了一個對劇中一些表現出色的人物的榜單。

那麼白孝文是非常名列前茅的,等這個節目播到一半的時候,我們請《白鹿原》的製作人李小彪老師,還有導演劉進來這做過一期節目。

那麼很有意思,我就問到了說這個怎麼選的演員,然後翟天臨在其中表現不錯,然後李小彪老師就半開玩笑地說,他就是本色出演嘛,他不需要塑造人物。

那我就想知道真的是不需要塑造人物嗎?

翟天臨:他們老拿我開涮,開了我九個月的一個玩笑,因為我跟李小彪特別熟,在《白鹿原》的時候,我們因為太無聊了,他常常到我房間里來跟我玩遊戲,你看不出來吧,這麼厚重的一個戲的製作人喜歡玩。

我們喜歡玩足球遊戲,他水準特別弱,常常被我虐完了之後他就不爽,然後他說我是本色演白孝文。

其實孝文呢怎麼講,他是一個非常疙的人,我相信生活中很少有人跟他一樣,就是生活要這麼的悲慘。

他主要給我最大的一個感覺就是,他的人生沒有選擇

我覺得對我而言最害怕的狀態就是人生沒有選擇。

從他能不能夠出去學習,到他是不是能夠自己選擇自己的配偶,到他應該怎麼樣跟他的配偶,哪怕是在房中之事,他家裡都要管。

一直到他最後做錯了事情之後,他被逐出這個族群,可是被逐出之後,生活也一直讓他沒有選擇,他才變得慢慢地變成這樣的一個人,所以他是需要塑造的。

而且從一開始塑造的時候,我見到這個劉進導演的時候就兩條:

第一條說天臨你要增肥,可能說我可能長得還是有點偏洋氣那一掛的,所以說可能放到這個農民這個堆裡邊,可能容易太炸了。

那我說行,那咱把頭髮剃光,我增肥到175斤,那時候我是個大臉啊。

李星文:現在多少?

翟天臨:現在143斤。

李星文:現在就正常多了。

翟天臨:正常多了,那個時候確實很辛苦。

第二條就是,我拿了一篇文章給他看,那篇文章就是名字叫《窮養兒子的悲慘教訓之白孝文》

就是講的是白孝文之所以有今天,什麼導致的,就是他父親的一種苛刻,白孝文是教育失敗的一個犧牲品,也是氏族文化的一個犧牲品

從這一點上我只要沒有跑偏的話,這個角色我一定演不錯,並且我知道如果我能把這一點演出來,觀眾會可憐和同情這個人。

李星文經常表現很善良,經常表現出那個委屈的樣子來,我覺得你把那個委屈的勁好像演得非常好。

翟天臨:對,那個委屈分好幾種,有的人委屈是放在心裡的,像男人。

比如說今天說天臨我覺得你最近很有問題,接下來我心裡非常委屈,我說「好,李老師我知道了。」但心裡會難受。

還有一種就是你得把這個窩囊的委屈演出來,就是他這種被壓抑的委屈,我要把它放大,所以故意弄了一種,就是他們很多把我剪成那個表情包,然後發到網上去用那種方式來表達。

那天把嘉譯哥嚇一跳,沒想到委屈的這個度這麼大,嚇一跳。

李星文:後來反倒是一錯了以後呢,天性解放了,愛幹嘛幹嘛了,躺倒了。這個時候已經變成另一個人了,而到後期的時候可能變化還更大,變得有點腹黑了。

翟天臨:城府我把這個角色分為了三個階段,您看得非常獨到我覺得,所以我覺得跟你聊還是很有的聊。

你看他三個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像您剛才說的族長繼承人時期,他的所有的喜怒哀樂和嫉妒都是放在表面的,是一個真誠的孩子。

那麼等他放下了,當他的父親在祠堂打掉他的尊嚴以後,那場戲殺死的是他的尊嚴。

從那以後他演的反而是一种放下和一種洒脫的一個狀態。

我相信那段時間是白孝文一生當中最幸福的時間,包括即便他沒有飯吃,他跟小娥在一起,小娥還讓他吸毒了,那都是好像兩個受傷害的人互相擁抱著取暖的一個感覺。

而到了第三階段的時候,我非常感謝劉進導演,就是他的表演變成了一種城府,是放在我所有的表演之前的,所以從這個人的表面上,你看不到這個人真正在想什麼,永遠是一仁義禮智信放在最前面的時候。

包括我要去抓那個鹿兆鵬的時候,他說共產黨已經打下縣城了,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回頭就殺掉了...

李星文:岳維山。

翟天臨:岳維山,所以這三個部分是要劃分得很清楚的,三個階段。

李星文:我發現其實白孝文的結局也有點改了,雖然沒大改,是改成了由白嘉軒親自把他扭送人民政府,而且還說了一段話,我由得你裝,這個跟原著的處理其實是不大一樣的。

翟天臨:是的,因為原著我之所以那麼的成功和富有爭議,也是因為它對於這個人性的優劣並存的寬度,寫得真是非常的大。

出於種種的原因,我們需要能夠讓我們這個角色和這個戲,傳達給年輕觀眾還是一種正能量的,還是要讓觀眾知道邪不勝正,好就是好,壞就壞的,一個非常清楚的一個判斷。

因為的電視劇是沒有分級的,那麼還有很多小朋友也也會看,很多年輕人都會看,可是如果說看到最後宣揚太多,這個人性優劣並存,最後發現為什麼好的並不是好的。

我覺得現在教育角度上來講,這種修改是有道理的。

但就是有一個bug我自己是想不通,後來我還一直在我們的那個創作群里問,就是說從電視劇這版裡面沒有看到白孝文犯法。

李星文不明顯。

翟天臨:對,那為什麼鹿兆鵬來了之後就把我抓走了,那我的罪名是什麼?

李星文:其實演員扮演一個角色,就是這種成功的角色,也是一方面需要調動自己的一些觀察,還有一些技能去塑造人物。

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得從自己個性當中找出一面跟他相近的來去放大。那你覺得跟白孝文,哪個側面是你覺著跟你相近,可以拿來放大的?

翟天臨:精神上的壓抑。演員還是要從自身去找到貼近角色那個點,你要去感受他被壓抑的心靈上的那個狀態。

因為小時候我是在日本生活,然後在日本我父母是經歷了一些這個生意上的變故,帶著我去了日本,可是我們又不住在一個城市。

我八歲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住,然後住在日本的房子去買菜做飯然後去上學,過了五年這樣的生活,然後每個星期見我父母一天。

回到住在我姨媽家裡,又在姨媽家的地上睡了五年,因為有家人在,所以我覺得在姨媽家是很幸福的,但是我生怕自己打擾了對方的生活,這五年來特別在意的。

可能我把那個感覺移到了白孝文身上,因為孝文說話總帶著一種怯生生的感覺當然我姨夫姨媽像我的父母一樣對我非常好。但是從個人身上,你會很怕介入到人家的生活。

李星文:是。

翟天臨:所以就是那種父母不在身邊的感覺,我在學校的時候,別人知道我的父母不在青島的時候,他們可能就對我一些言語上,可能就是有一種肆無忌憚,因為我是沒有靠山的,孩子心裡是有這種想法的。

所以在那種時候我可能感覺那個怯生生的感覺會多一點,然後委屈的感覺,可能那方面小時候也不太願意跟別人講。

從那個時候自己的生活裡面找,另外一個就是他放縱慾望的那個階段。

首先我們這兩位女演員都是非常的專業,並且非常美的,身上都代表著不同的一種美。這個是特別好找,我只要對她們產生慾望就可以了。

李星文:哈哈。

翟天臨:然後到後期那個確實就是要塑造,真的是從身上找不到那麼腹黑,那麼波瀾不驚的一個人的那個感覺,真的已經找不到了,全是要塑造。

李星文:看來就是其實所有的成功的這個角色裡頭,總還是因為演員可能跟他有相近的一些特殊的經歷,或者說一些心得,用上去以後你這個形象就不一樣了

那我們又得說一下這個《軍師聯盟》里的楊修了,楊修跟白孝文是完全不一樣的,楊修非常的鋒利,非常的外放,恃才放曠。

翟天臨對。

李星文然後我印象很深的你的一場戲就是突然想起一個計策來然後直接就把曹操那個詔書啪往邊上一扔把那個桌子全給胡嚕掉了。

這個其實我覺得作為古代的這個臣子來說不敢把領導這個詔書扔掉,這個會是一種下意識。

但是在你這是沒有禁忌的,直接就啪一下就給它扔掉了,就是從這兒就可以看出楊修的個性了。

演完了以後呢又有人說這是翟天臨的本色出演,所以不知道你這個本色究竟是什麼了

翟天臨:演完《心術》也有人說我《心術》是本色出演,小綿羊那種感覺。

首先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演員我覺得還是要以塑造角色為天職,這是我們演員永遠不能夠變化的一點。

那以塑造角色為天職的話,我崇拜的一個偶像就叫羅伯特·德尼羅,西方的一個特別好的演員,他提出了一種表演方式叫做獲得授權

那怎麼樣獲得授權,就是說我要是想演這個角色,我就必須要變成這個角色才能夠取得他的授權,那我要變成這個角色,我不管從外部和內心全都要有取得你授權的行為。

所以為了白孝文這個角色增肥,因為他是白家長子,不怎麼讀書不怎麼種地的,他是以教書為主的,又是地主家的,兒子從小吃面長大,他一定是稍微胖那個什麼一點。

李星文:嬰兒肥一點是正常的。

翟天臨:對,他要從這方面去改變。從那個楊修身上就是他的禮,楊修身上包括我跟別人的那個行禮是不一樣的,我專門跟這個我們這個戲裡面的禮儀老師,從我進組第一天我就一直在跟他說,我想設計一套禮能夠跟其他所有演員都不一樣,展現這個角色的這個外放,而且他這樣的一個知識階層的一個人,他一定對禮是非常的注重。

古裝戲和現代戲,我認為的最大的區別也是在於這層禮,古人比現代人多了一層禮,所以別人起來都是這樣起的時候,我永遠都是...

當時那個陳同勛老師給我設計的,我跟陳同勛老師在那個合作的時候,我們也有四次的合作。

所以他特別了解我,所以他給我設計的衣服全都是白的,就是想體現這個角色,內心上對於純潔的那種東西。

李星文:白衣勝雪。

翟天臨:對,另外他給我設計了一個特別高的一個髻,那種狂妄和外露,然後再一個就是大長袍,那個大長袍我每次行禮的時候,一定是嗒...

李星文:颯一點是吧?

翟天臨:颯一點,然後慢慢地回過來,然後叩見,是這樣來行這個禮的,所以通過你的禮,對於禮的把握和對於這個角色,像剛才您說的小動作的把握來表達他內心的恃才放曠。

李星文:那麼關於這個《軍師聯盟》,我當然是覺得楊修的個性,你展現得非常出色了,但是其實我也覺著這個形象來說,他好像他的這個鋒利的這一面非常出色,但是作為一個人物的,這個立體感稍微要差一點,就有點像柳葉刀,很鋒利但是單薄。

翟天臨:從劇作角度上來講,楊修這個角色的出現,是為了推動整個戲前期矛盾的,從電視劇的角度上來講,沒有那麼多的篇幅給楊修,我只有二十一集就領盒飯走了,通過這二十一集的篇幅,再去抓住觀眾本來就很難,但我們還是加了一些戲,我當時都快把編劇常江折磨瘋了,就因為這個戲的合作,我跟常江老師關係特別好。

因為從歷史上來講,楊修是一個非常偉大的文學家,所以絕不能把他演成一個小人,因此從進組初期到後期呈現出來的楊修跟劇本上的其實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包括一開始我跟荀彧在牢房裡的那場戲就是加進去的,那麼到我最後死的時候,跟那個司馬懿的對話也是加的,包括你能忍我不能忍這些,包括最後我行刑,像嬰兒一樣蹭一下行刑台,全都是加出來的。

就是希望這個角色能夠立體一些,能夠盡量地讓他在劇作當中產生一個文人的志向,特別是跟荀彧在牢房裡的那場戲,以肉身而投餒虎,我當時跟導演闡述了說,希望在這場戲裡面能夠表達出一個才子的志向,他在手沾鮮血之後為何選擇這樣的一條路,是因為他覺得曹操是可以統一天下、蕩平天下戰爭的人。

李星文:那麼關於這個角色似乎還有一個傳聞,不知道準不準,說原先準備讓你演曹植,後來呢說你這個氣場比較強,就升格為楊修了?

翟天臨:對,因為年前的時候,這個戲是過年之後拍的,年前的時候我跟波哥在北京見面的時候,他就說曹植和曹真,包括什麼曹睿后三國時期的,當然後面劇本我都沒看了,我死了我領完盒飯我就沒看了,後來我說好反正你挑一個吧,我都一樣都可以,然後其實說實話,我們年輕演員在這裡邊,其實演哪個都可以,沒有什麼就別演那種特別虎的那種。

李星文:但是曹植確實從現在的呈現來看,面目是比較模糊的,他既不像那個大家想象中風流倜儻的一個純粹的才子,也不像歷史當中實際發生的那個,真地跟曹丕去爭過的這麼一個曹植。

翟天臨:因為這個戲的劇作,在雙子奪位的這個環節當中,更多的其實還是,前期還是展現了這個司馬懿跟楊修之間的那個斗,他把側重點放在這。

因為這畢竟是司馬懿之軍師聯盟,我們講的是司馬懿的這個一生,所以可能在賦予這個曹植的篇幅上可能會有一些,並且劇作也給予了這個定位,這個演員這個定位,我覺得曹植不好演。

他們兩個在歷史前期,本來就不是說非常,包括曹丕在那個時期,都沒有起到非常大的作用,都像一個孩子一樣聽從我們的這個,所以這個戲把更多的篇幅給予了軍師。

後來波哥找到我說,為什麼要讓我去又改成演楊修呢,那是因為他想,因為這個戲我們都是從18歲要演到那個年老,他演到70多,我們演到40多。

所以在演18歲的時候,他就需要一個年輕的一個演員,然後但是兩個人搭起戲上呢,氣場又不能太弱,又能夠給他頂得住了,所以他自己選了一撥人,然後呢可能是從他認識的人裡面,選了一撥人才找到我。

當時我記得我正在爬雪山,然後他說然後我記得我在山頂上缺氧,吸著氧氣正好接到一個電話,他說要不你來演楊修吧弟弟,我一生的敵人特好,我說好好好哥,就這樣接了楊修這個角色。

李星文:對好那我們說完這個剛剛結束的這兩個劇呢,再說一說你更新的一個劇目,聽說你自己監製並主演了一個緝毒題材的一個新劇,這個是怎麼回事兒?

翟天臨:對,這個戲是說實話,現在我首先我要解釋一下自己做戲,實在是一種無奈之舉,是因為市面上似乎一類的劇行了以後,整個市場全都湧向那一類劇去做,似乎所有的演員也以上那類劇而作為一個實現自己理想的標杆。

可是我們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就很少,而非常男性化的警匪題材,是能夠表達緝毒卧底,在第一線那種危險的生活狀況,所以我選擇了這個題材,我也非常感謝大家沖著這個劇本參與進來。

李星文:劇名叫什麼?

翟天臨:《深淵行者》,就是永遠行在···

李星文:又有點像《無間道》,又有點像《使徒行者》。

翟天臨:那種感覺對,這個戲的陣容也是非常難以敲定。最後我非常感謝,這也是我第一次來公布這個陣容,就是這個是由我來主演的年輕的這個卧底,我的上級是張豐毅老師

李星文:省委書記沙瑞金同志。

翟天臨:對對對,他犧牲了以後是張嘉譯

李星文:白嘉軒同志。

翟天臨:白嘉軒同志然後呢,跟我在境外的這個卧底接頭的這個,這個貌似一個毒梟組織的,一個頭領是吳秀波老師

李星文:司馬懿大軍師司馬懿。

翟天臨:然後輔助我打進這個集團的,跟我一起卧底的是包貝爾老師

李星文:包貝爾是吧?

翟天臨:對對對。

李星文:你這怎麼組的這個陣容?還沒完呢?

翟天臨:還沒完,然後這個一開始犧牲,然後我接替的人,這個卧底是鄒兆龍老師

李星文:就是也是電影咖。

翟天臨:主要還是因為他們可能是對我有一個信任感,就是我選了一個本子,然後我也把本子發過去,可能這個信任感是給予我身邊朋友的,就是說不會到這然後給人蒙了,或者給人就是這個角色特扯,這個應該不會,因為要知道他們的朋友是很多的。

李星文:好吧,這個反正關於演員通過電話也組過來了,那麼我們知道就是演員這些年轉導演、轉製作人的是比較多的,但通常都是成熟演員,中年演員做的比較多。

張嘉譯老師也是這兩年才做了這個《白鹿原》藝術總監,然後吳秀波老師說是戲劇監製,實際上他是製片人嘛,真正是《軍師聯盟》的製片人。

那得到中年才有足夠的資源力量,把這個班子組進來,包括也有足夠的創作的經驗,那你剛才說,你這個戲也是你自己做監製,一手去把它抓起來的一個項目,那劇本方面是怎麼籌劃出來的?

翟天臨:劇本方面是公安部門的一個劇本,然後是經過了很多的一線的緝毒警,你知道我們每天都有一個警察在犧牲,特別是緝毒行業的。

所以他們搜集了很多的這個題材,然後結合了,包括金三角地區,我們這個戲還去了寮國、緬甸、柬埔寨這些地區拍攝,想要營造一個非常真實的緝毒卧底的感覺。

李星文:怎麼就落你手上了呢?

翟天臨:怎麼落我手上了呢,可能是他們想先找我演,一開始是想找我演這個男主角,但是後來我真的是挺喜歡這個題材的,我就決定去進入到這個戲的製作和投資裡面去,然後才有了現在如今的這個陣容。

李星文:你覺得後來形成的這個劇本,甚至說最後形成的這個成片,是你個人理想中的一個結果嗎?是你想表達的東西嗎?

翟天臨:剛才您說的這些優秀藝術家做戲的能力這麼強大,但是它是我人生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一個經歷,不管它的成與敗,我覺得我先是完成了這樣的一個戲,它是一個典型的情節劇,它並不是一個高智商,說我們需要怎麼樣的一個劇。

但是它在卧底這方面倒是寫得非常的深,大家要需要鬥智斗勇,這些東西寫得很深,我是個人認為還是沒有達到我心裡的那種,可能我是比較糾結的一個人,我如果說做得再好,我相信還要再做得更好。

李星文:一方面從行當來說,天臨也開始實施這個跨行檔的這種操作,由一個演員也包括做監製。

翟天臨:不,這點我要說一下,就是其實我後來發現,我還跟波哥我們倆也在聊,其實我們倆真的很不適合做製作人,可能今後反正我這邊會少一點。

因為什麼呢?

因為只是想為了表達自己想表達的東西,可是它會影響你演戲的經歷

我覺得演戲最幸福的狀態就是誰也別打擾我,像《白鹿原》和《軍師聯盟》這樣我什麼也不用管,去了我只要想怎麼演戲就行了。

李星文:大多數演員都是你們這麼想的,就是嘗試過一次導演或者製作人之後,還是回到這個演員的行當上來了。

(以上圖片來源:東方IC)

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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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答謝廣大朋友,關注四味毒叔(siweidushu)公眾號,並將以下十個問題答案寫在文尾留言當中;

答對問題者,我們將隨機抽取前五名幸運者,送翟天臨老師親筆簽名照

截止到本周四(2017年8月17日中午12:00),獲獎名單我們將在下周一(8月21日)微信公眾號里公布。

問題如下:

1.翟天臨最害怕的狀態是什麼?

A 沒有感覺 B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C 人生沒有選擇 D 沒有好的劇本

2.《白鹿原》中翟天臨扮演的哪個角色

A 鹿兆鵬 B 白孝武 C 白孝文 D 黑娃

3 《軍師聯盟》里翟天臨扮演的哪個角色

A 荀彧 B 曹植 C 楊修 D 曹丕

4 翟天臨演完《白鹿原》后,目前是多少斤?

A 175 B 143 C 140 D 150

5.翟天臨跟白孝文相近的地方是

A 明明都很有想法,卻還要服從家裡 B 精神上的壓抑 C 爆發力很強 D 脾氣很倔

6 翟天臨幾歲隨父母去的日本

A 8歲 B 9歲 C 5歲 D 6歲

7 翟天臨多大回到青島姨媽家?

A 15歲 B 11歲 C 13歲 D 18歲

8 翟天臨覺得演員要以什麼作為天職?

A 演技 B 塑造角色 c 表演本身 D 從生活中體驗表演的本質

9 翟天臨為什麼今後製作方面會做的少一點?

A 沒有時間和精力 B 影響演戲的經歷 C 不喜歡做幕後 D 太操心太勞累

10 翟天臨製作的戲叫什麼?

A 《深淵行者》 B 《夜行人》 C 《緝毒仔》 D 《行走在江湖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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