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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扒!深扒!台灣電影的美麗與哀愁,為何好看不賣座

影人吳念真曾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悲觀的說,雖然他們都用砸鍋賣鐵的幹勁兒在拍電影,可在市場上能賣錢的沒有幾部,雖然老一輩的李行、楊德昌、侯孝賢、蔡明亮等大師為台灣電影締造了很多經典之作。

新一代的鍾孟宏、魏德聖、鈕承澤、陳駿霖業一直在努力把台灣電影推向國際,但可惜的是,從新電影乏力到老電影瀕危,從個別作品成功到整體市場疲軟,電影產業鏈始終不能由點連成面。

而且無論商業還是藝術都逃不過好看不好看都不賣座的詛咒,造就了台灣影人終其一生只能拍一部電影,這種可敬又心酸的職業操守。

這種操守只存在於沒被金錢淹沒也沒機會被金錢淹沒的台灣電影市場,同樣也是因為電影都不賣錢,很多資方反而開始鼓勵導演們去拍些關注人文、情感、時代的電影。

相較於內地的投資巨大,但都把錢燒在演員宣發部分的電影,台灣電影注重的是在有限的預算內,儘可能表達自我想法以及跟觀眾的情感共鳴。

所以我們能看見像《一 一》、《悲情城市》、《郊遊》、《賽德克巴萊》、《艋舺》、《一路順風》、《海角七號》、《一頁台北》、《練習曲》等這些代表著不同時代,不同體量,不同類型,不同情感,卻對台灣電影有著共同使命的作品。

最重要的是在這個無利可圖的電影產業鏈下,資方、導演、觀眾都容不得爛片的存在。

還有個原因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觀眾的反饋更快捷,更直接,這就影響到電影人的創作動因更加純粹和類型化,專註於打造自己的類型片,成為了台灣電影的一種標識。

如果有人問台灣的文藝電影是什麼?答案就是《第36個故事》中桂綸鎂坐在咖啡館剛開口說話的樣子。

或是台灣的青春電影是什麼?答案就寫在了《九降風》的那句對白里。

也可用是《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里那種「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的扭曲青春。

一方面台灣電影的類型片在描述生活的全部可能性,一方面它在一步一步讓你感受現實與夢想的差距,或許正如楊德昌對台灣電影想傳達什麼意義而給出的答案,並不是我們不夠了解世界,而是我們還不夠了解人,我們自己。

它的悲在於它似乎領悟人生蒼涼的本質,它的喜來源於得到答案后的篤定與踏實,台灣電影很大一部分吃的是演員的表演,所以很多演員因為台灣電影走出來。

曾經的張震和彭於晏,今天的趙又廷和王大陸,甚至像納豆和阿Ken這樣的綜藝咖也能在電影中讓你誤以為是從業多年的老戲骨,但前提是他們除了天賦,還肯下功夫,他們在演技跟職業素養的養成之路上,試圖從審美觀、價值觀去引導電影市場的健康發展。

所以即使台灣電影圈同樣在意名利,即使是由利益驅動的合作關係,你的卡位等級多少,也不能凌駕於作品之上,所謂的冬粉經濟在台灣電影市場成不了爛片的擋箭牌,也成不了演技爛的遮羞布。

這些演員跟電影有著真正相生相伴的牽連,終究是靠作品在和觀眾交朋友,舉個例子,即便被低估了10年的《不能說的秘密》,如今再次回看,它足以秒殺了國內近十年任何校園愛情懸疑青春電影,你能想象這麼一部愛情主題的電影沒有撕逼、沒有墮胎、沒有三角戀、沒有父母干預、沒有豪門爭鬥、沒有炫富、沒有賣肉賣腐、沒有姦情、沒有車禍、沒有自殺、沒有床戲。

卻依然做到了讓你感動到一塌糊塗,無論周杰倫還是電影本身,都變相的照出了台灣電影的每一份堅持,每一分耕耘都是實誠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台灣電影雖然不賣錢,但時間總能為它正名,因為健康的電影生態一定是不響,不破,為之飽滿。

雖然台灣電影一直在單打獨鬥,但吳念真、朱延平、侯孝賢乃至李安都對台灣電影市場有些悲觀,侯孝賢表示自己當金馬主席就是想幫助台灣電影把地域文化空間撐起來,把華語電影整體做起來,連接所有資源,使金馬獎不僅成為華語電影的奧斯卡,更應是為華語電影推波助瀾的力量。

這應該成為今後金馬獎的一個目標,台灣金馬獎的首任主席,台灣電影教父級導演李行多年來一直致力於把華語電影整體做起來,他表示台灣電影與內地電影是同宗同源,用著同一種電影語言,只有兩岸的電影人團結起來,電影才有將來。

而這種要為華語電影做下去的態度,才是真正值得內地電影借鑒的地方,如果導演可以裝,演員可以裝,觀眾可以裝,市場可以裝,那電影還有什麼看下去的必要呢。

當大陸電影在市場化道路上幾近迷茫之時,台灣電影就如一個默者自始至終的養育著「一方水土」。

正是這樣一種單打獨鬥,讓人有些分不清它們究竟是把生活過成了電影,還是把電影過成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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