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尋找貓咪~QQ 地點 桃園市桃園區 Taoyuan , Taoyuan

【自然的簫聲】莊子會講50期(德充符6)

自然的簫聲——莊子會講 由上海市儒學研究會理事,上海師範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郭美華,美術學院副教授蘭宇冬先生共同主持,聯合各大高校莊子研究者共同會講,每周一四晚舉行。愛國學i-guoxue公眾號次日刊發。歡迎大家關注轉發。

201726日星期三晚上

主題:《莊子·德充符》

原 文

惠子謂莊子曰:「人故無情乎?」

莊子曰:「然。」

惠子曰:「人而無情,何以謂之人?」

莊子曰:「道與之貌,天與之形,惡得不謂之人?」

惠子曰:「旣謂之人,惡得無情?」

莊子曰:「是非吾所謂情也。吾所謂無情者,言人之不以好惡內傷其身,常因自然而不益生也。」

惠子曰:「不益生,何以有其身?」

莊子曰:「道與之貌,天與之形,無以好惡內傷其身。今子外乎子之,勞乎子之,倚樹而吟,據〔槁〕梧而瞑。天選之形,子以堅白鳴!

郭美華老師:

作為內容與形式統一的人,其真實自然之德可以視為其內容,而其身體以及身體性需求(權勢聲名等等)可以視為其形式。

「才全德不形」的基本含義來看,莊子突出了內容與形式的異質性與背離。如果人自身的真正存在是超越、否定自身的形體性方面,而走向真實自然之德的持守,那麼,於此,就有一個基本的問題:作為個體的人,如何視為作為類的人(人類)之一?換言之,一個自身內德真實的人,在何種意義上與所有人(包括僅有其形而無其德的人)「同為人(類)」?同為「人類」究竟具有何種意義?

莊子進一步給出兩個譬喻之例: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闉,是曲,可能指城門之曲,也可能指身體一部分(比如腳)之曲。或者是跂而單足之人,足曲,還加上了支離無唇之形;也或者是一個看守曲城門的人跂足、支離、無唇。癭是瘤,可能指瘤如甕㼜一般大,也可能指一個賣甕㼜的人長了大瘤。

就問題的理解而言,跂足、支離與無唇,已經是前文中「殘缺之形」的「集成」,瘤更是形殘而至於畸病——作為內德充實者,他們已經將外在之形「否定性地呈現至於其極」,但是,他們還是有形,儘管是殘破畸病之形;此形依然需要最為基本的「人的需要」的滿足。這恰好就是對於莊子「內在德性充實」的可能詰問——「僅僅內德充實的人如何作為一個有形有欲有情的人類之一員而存在」?

曲城門之看守、甕㼜之販賣,就是一個啟示性的方向,即內德充實之人的存在,他之為人,僅僅在最低層次、最低程度上的向自身之形與社會之名的「妥協」,即看守曲城門、販賣甕㼜作為隨順而無心之舉就足以安頓了形體性存在本身。如此妥協,作為「最低限度的無心隨順」,根本不足以成其為心思之問題,不能成為自成其德者的「專題化專註之對象」。簡言之,形體性本身之在,不再成其為真實存在的「關注性內容」,此亦即下文所說的「忘」。因此,二人有所遺漏於形而有所充實於德。二人向作為世俗權勢者的衛靈公與齊桓公之所言說(為什麼是齊桓公與衛靈公,可能與齊桓公之好名和衛靈公之好色有關,概括了一般流俗囿於形名的基本取向),使得兩者有所喜悅,反而發現世俗所謂「聲色犬馬一無所缺的全人」(又有權又有錢又有顏者),其實「頸項細長」(不足以包容世界而企圖吞噬世界之慾望的「物化形象」)。

真正的全,或者說世界整體存在的彰顯,不在「以小口吞噬並在喉嚨里下咽之人的有限形體者」那裡;而在否定、遺忘自身形體而肯定、注目自身德性者那裡。關注有限之形體及其慾望的實現,就相應地遺忘了內在之德的充盈與實現;傾心於內在之德的充盈與實現,就相應地忘卻形體及其慾望。

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有形而忘其形,傾心關注於無形之德;流俗之人遺忘其無形之德,失其本心而為有形之慾望所纏縛(本質上根本不能說為「傾心關注於形體及其慾望」)。

忘形而注目於德,並是不真的遺忘,而是將人之所以為人銘記在「邁向」真實之道的「路途上」;遺忘內在自然之德,而孜孜於形體之慾望,恰好是遺忘了人之所以為人的「道路」,將自身迷失在「不真實而非人」的「歧途」。忘形而銘記自身之德者,是對趨向真實存在的「銘記」;忘德而斤斤於形體之欲者,卻是趨向虛妄存在的「遺忘」。

作為耳目通於天地之道的「聖人」,暢遊於無形體藩籬之域,沒有基於慾望的求知而分裂滋生世界為二(作為慾望與認知的主體、作為對象與質料的客體,主要表現為認知之智),沒有基於自私的要求而強合「約束」(主要表現為道德之義),沒有以惠人而自為標榜的仁德(主要表現為道德之仁),沒有以交換利益而掩飾的交際之巧(主要表現為虛文之禮)。

聖人破有限形體之束縛而與天地萬物為一體,不求形體慾望滿足,無以用知(智);不劈開世界為爾我之分,不用偽道德的道義規範來強行粘合;渾然與天地萬物一體而無所喪失,萬物俱在其自身,不必以自身之仁愛為他物存在之根據;並無一己之私利以求「在人與人之間買賣式交換」,所以並不用社交禮儀之靈舌巧簧。

認知、約義、仁德、巧行,這四者之所追求者,是形體性慾望(儘管不斷地加以掩飾、偽裝)。然而,實質上,四者所欲以滿足的形體性慾望,作為生命存在的基本需要,本身是自然而然的自身養育,是天(世界整體)自然給予的「飼養」即可以完成而實現的。讓基本生存需要回歸於天道自然的養育、飼養,根本用不著加以掩飾、偽裝而人為地逞知、強義、偽仁、飾巧以求。

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作為內德通於世界的聖人,就其最低限度妥協的存在而言,還有著人的形體性,但並無一般流俗之人基於形體的情慾纏縛。

僅僅在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還具有最低限度人形存在的意義上,二者可以歸為「人之類」;但他們並無流俗之人為形體所纏縛的情慾,因此也就沒有認知上的是非、價值上的對錯之類糾結。

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在形體上抵達於其微小之極致(最低程度的妥協),僅僅在這一點上,二者「同屬涵攝流俗之人的人類」;但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否定、超越其有限形體而內守其德以至於渾然與天地萬物為一體,而區別於流俗之人讓「作為整全世界的天」得以成就。

略微引申一下,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的最低限度上的妥協,實質上意味著,物理性之形與生物性之欲,在人之真實存在中被克服而走向形上之在與審美之在。流俗之在囿於形體及其慾望的束縛,本質上也就意味著物理性與生物性的存在。由此,流俗的存在方式,降低並弱化了人的本質而真實的內涵。——如果「人」的本質被流俗所綁架,這也就是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以「人」為自身存在的「最低限度妥協」的曲折之義。

作為《德充符》的結尾,惠施的出場,具有曲折之意,需要闡釋加以呈現。

針對惠施和莊子二人這一對話,在一定意義上,可以提出生存論的問題:人作為人而存在的「源初實情」是什麼?

在莊子渲染烘托而出的「才全德不形」的存在形態里,從流俗的眼光看來,總是缺乏了一些什麼。到底缺乏了什麼呢?

將人的形體及其欲求加以否定,這還是真實的人么?

無論如何,不管得道與否,身體殘缺的王駘、申徒嘉、叔山無趾、哀駘它、闉跂支離無脤和甕㼜大癭們,必須還得作為「人」而存在。

莊子的表達里,這些形殘而德全(才全德不形)之人,只是在最低妥協程度內,即在物理學之形與生物學之情的最弱意義上,與所有人「同為人之類」。而他們的真正本質,則是遠遠超越於此,而走向了本己的形上存在與審美存在。

惠施用「人故無情乎?」之問,對於超越了物理性和生物性的形上審美存在表示質疑:只有有人之形,怎麼可能脫離對於形體慾望的滿足與追求呢?

惠施的質疑,實際上就是流俗常識向哲學精神的質疑:高飛的鷹,難道最終不是在地上覓食與停歇么?

在莊子看來,鷹當然只以高飛為生,不以地面為意。所以,他以肯定性的「然」回答惠施「人故無情乎」之問。

惠施進一步追問:如果人不能對自身形體欲求加以滿足和實現,人自身的存在於繼續存在如何可能?所有人,每一個人,只有滿足形體慾望才能成其為人,沒有形體欲求及其滿足的人,在何種意義上是人呢?惠施此問,本質上是在界定「人的基本規定性」,並以物理性和生物性作為內容。

對於物理性生物性的形貌,莊子給出了一個自然本體論的解釋:道與之貌,天與之形。在《大戴禮記》中有個類似的說法:分於道謂之命,形於一謂之性。將人的物理性形貌與生物性慾求,歸結為「天命」、「天道」,實質上具有不同詮釋取向。在莊子看來,形貌作為「天道」之所與,作為「天生如此」的東西,即歸之於「自然而然」之在。人就是一個「自然而然」的存在物,形貌作為自然所與之物,使得每一個有此自然賜予物的人,都成其為人。自然的形貌作為外在表徵,其存在與實現,也就依據於自然而然的方式,即無人為之偽的方式。人的情意計度、是非取捨、好惡喜厭等等,表面上是為了形貌的存在,實質上卻是對於形貌之自然存在樣態的戕害和破壞。莊子將形貌歸之於天道自然,就是為了消解人的主觀肆意之為,並進而彰顯一條合於自然本身的生存道路——既不自傷也不相傷的生存道路,也就是才全德不形的存在道路。

莊子所謂「道與之貌,天與之形」的說法,惠施也能認可並接受,但其理解恰好與莊子相反:既然形貌是天道所與,那麼,人就應當竭力作為以更好乃至最好地實現形貌及其欲求。這個更好乃至最好地實現,就意味著要清晰準確地認知自己的形體慾望本身、把握滿足自己慾望的物質對象、排斥他人對於自己慾望的壓制和對相同物質對象的佔有。由此,慾望、情緒、權力與知識糾結一體,成為生存的基本內容。在惠施看來,有情意計度就是人之生存的實情。

顯然,物理性與生物性,莊子視為人之最低程度的生存妥協之物,惠施則視為最為基本、最為重要的人生內容乃至本質。

面對惠施或強大的流俗之見,如何在生存論意義上突破物理性與生物性束縛?這是一個很基本的問題。

人有人之形,當然得有基於形體及其欲求的滿足。如果惠施是在這一意義說的情,莊子對此並無異議。問題在於,承認形體及其欲求的存在,本身卻蘊涵著完全不同乃至相悖的走向:莊子之自然的存在方向,惠施之不自然的存在方向。莊子要否定和消解,就是讓形體及其欲求的展開,如同其自身的彰顯一樣成為自然而然之事。所謂有形而無情,就是不能讓形體欲求的實現,反過來否定了形體自身,更不能讓形體欲求否定或戕害生命的整體存在。

莊子於此提出了一個「不益生」的觀念,強調不益生基於「因自然」。因自然,就意味著順服、接受而不增加。天道自然而賦予人以形貌,人「自然而然」地承受形貌。如果於此提出「應當如何如何」的價值斷定,並依據價值斷定而去認知、強作,那就是「益生」——增加了自然生命本來沒有的東西。益生最大的表現,就是價值世界(基於是非好惡之情)的虛構,以及由價值追求而有的認識論對人與世界的剖分(世界與人生二重化本質上就是益生)。

惠施理解的益生,就是更好地實現人生,更好實現形體及其欲求。生命基於形體,形體慾望的更好實現,就是人生的存在。如果不更好實現形體及其欲求,人自身就不能存在。由此,惠施致力於名辯之學,用知識與思辨來論證其人生主張,貌似「增益」人生,實際上「減損」了其人生。

人生的道理,有增就有減,有專註就有忽視。將形體歸結為自然,是一種「忽視」,因為有更大的關注;因任自然的「減少」了形體欲求的滿足,則「增加」了精神本質的充盈。惠施之益生,一方面讓人生陷於衝突而自相背離,即追求形體及其欲求的實現,導致好惡慾望的衝突而傷害生命自身,使得人生整體坍塌;一方面,馳騖向外而撕裂自身,使得形毀而神亡——以形體欲求的實現為鵠的,不僅是遺忘、忽視自身形體內蘊之神,而且由於形體欲求的實現基於外物的佔有,人的精神反過來被形體欲求所遮蔽、操控,從而「大體役於小體」,一者使得精神成為與自身(形體存在)無關的外在之物,一者精神成為滿足形體欲求的手段而勞碌於形。精神不能回到自身,成為形體與僵死的樹樁枯木糾結之上的浮遊無定之物。

簡言之,將生命歸結為自然天道,意味著對於人生的認識論解答的消解和否定——人不在一個概念世界里得以貞定(名辯之學的堅白世界,即堅之所以為堅、白之所以為白的那個共相的世界;從而,人也不在共相世界里)。名辯的概念世界,就是一個「形相」世界,就是局限於形體的世界。人之德行充實的存在,在讓形體欲求的自然化,並消解認識論的概念世界,才得以可能。

附:

陳鼓應《莊子今注今譯》:

惠子謂莊子曰:「人故無情乎?」

莊子曰:「然。」

惠子曰:「人而無情,何以謂之人?」

莊子曰:「道與之貌,天與之形,惡得不謂之人?」

惠子曰:「旣謂之人,惡得無情?」

莊子曰:「是非吾所謂情也。吾所謂無情者,言人之不以好惡內傷其身,常因自然而不益生也。」

惠子曰:「不益生,何以有其身?」

莊子曰:「道與之貌,天與之形,無以好惡內傷其身。今子外乎子之,勞乎子之,倚樹而吟,據〔槁〕梧而瞑①。天選②之形,子以堅白鳴③!」

【註釋】

①據〔槁〕梧而瞑:依字面「槁梧」當是枯的梧桐樹,王叔岷引證古書多本無「槁」字,似可從。「瞑」,古「眠」字。

王叔岷先生說:「《事類賦》二五木部二引,『梧』上無『槁』字。《藝文類聚》八八,《御覽》九五六,《事文類聚後集》二三,《合璧事類別集》五二,引亦並無『槁』。《注》:『坐則據梧而睡』,疑郭本原無『槁』字。〈齊物論〉篇:『惠子之據梧也。』《注》:『或據梧而瞑』,即用此文,亦無『槁』字。『倚樹而吟,據梧而瞑』文正相耦。」

②天選:天授。

③堅白鳴:指惠施唱盈堅白的論調。「堅白」,已見於〈齊物論〉。

【今譯】

惠子對莊子說:「人本來是沒有情的嗎?」

莊子說:「是的。」

惠子說:「人若沒有情,怎麼能稱為人?」

莊子說:「道給了人容貌,天給了人形體,怎麼不能稱為人?」

惠子說:「既然稱為人,怎麼沒有情?」

莊子說:「這不是我所說的『情』。我所說的無情,乃是說人不以好惡損害自己的本性,經常順任自然而不用人為去增益。」

惠子說:「不用人為去增益,怎麼能夠保存自己的身體?」

莊子說:「道給了人容貌,天給了人形體,不以好惡損害自己的本性。現在你馳散你的心神,勞費你的精力,倚在樹下歌吟,靠著几案休息。天給了你形體,你卻自鳴得意于堅白之論。」

郭象《莊子注》:

前文雲,有人之形,無人之情。惠施引此語來質疑。莊子所言人者,鈴固無情慮乎?然庄惠二賢,並道心方外,故常察而為論端。然,如是也。許其所問,故答云然。若無性智,何名為人?此是惠施進責之辭,問於莊子。人之生也,非情之所生也;生之所知,豈情之所知哉?故有情於為離曠而弗能也,然離曠以無情而聰明矣;有情於為賢聖而弗能也,然賢聖以無情而賢聖矣。豈直賢聖絕遠而離曠難慕哉?雖下愚聾瞽及雞嗚狗吠,豈有情於為之亦終不能也。不問遠之與近,雖去己一分,顏孔之際,終莫之得也。是以關之萬物,反取諸身,耳目不能以易任成功,手足不能以代司政業。故嬰兒之始生也,不以目求乳,不以耳向明,不以足操物,不以手求行。豈百骸無定司,形貌無素主,而專由情以制之哉。惡,何也?虛通之道,為之相貌;自然之理,也遺其形質。形貌具有,何得不謂之人?且形之將貌,蓋亦不殊。道與自然,互其文耳。欲顯明斯義,故重言之也。未解形貌之非情也。既名為人,理懷情慮。若無情矣,何得謂之人?此是惠施未解形貌之非情。以是非為情,則無是無非無好無惡者,雖有形貌,直是人耳,情將安寄。吾所言情者,是非彼我好惡憎嫌等也。若無是無非,雖有形貌,直是人耳,情將安寄。任當而直前者,非情也。莊子所謂無情者,非木石其懷也,止言不以好惡綠慮分外,遂成性而內理其身者也。亦何則?蘊虛照之智,無情之情也。止於當也。因任自然之理,以此為常;止於所稟之涯,不知生分。未明生之自生,理之自足。 若不資益生道,何得有此身乎?未解生之自生,理之自足者也。生理已自足於形貌之中,但任之則身存。道與形貌,生理已足,但當任之,無勞措意也。夫好惡之情,非所以益生,祇足以傷身,以其生之有分也。還將益以酬后問也。夫神不休於性分之內,則外矣;精不止於自生之極,則勞矣。故行則倚樹而吟,坐則據梧而睡,言有情者之自困也。槁梧,夾漆幾也。惠子未遣荃蹄,耽常荃理,疏外神識,勞苦精靈,故行則倚樹而吟詠,坐則隱几而談說,是以形勞心倦,疲怠而暝者也。言凡子所為,外神勞精,倚樹據梧,且吟且睡,此世之所謂情也。而雲天選,明夫情者非情之所生,而況他哉。故雖萬物萬形,云為趣舍,皆在無情中來,又何用情於其問哉。選,授也。嗚,言說也。自然之道,授與汝形,夭壽妍丑,其理已定,無勞措意,分外益生。而子稟性聰明,辮析明理,執持己德,炫耀眾人。亦何異乎公孫龍作《白馬論》,雲白馬非馬,堅守斯論,以此自多。信有其言而無其實,能伏眾人之口,不能伏眾人之心。今子分外誇談,即是斯之類也。

參考書目

一、 莊子書目

1、 《莊子鬳齋口義校注》 [宋]林希逸著/周啓成註解, 中華書局1997

2、 《莊子集解·莊子集解內篇補正》[清] 王先謙 撰/劉武 撰,中華書局新編諸子集成本

3、 《莊子集釋》[清] 郭慶藩 撰 / 王孝魚 點校,中華書局新編諸子集成本

4、 陳鼓應《莊子今注今譯》,中華書局

5、 王叔岷《莊子校詮》,中華書局2007

6、 劉文典《莊子補正》,安徽大學出版社,雲南大學出版社1999

7、 方勇《莊子纂要》,學苑出版社2012

8、 張遠山《莊子復原本註譯》,江蘇文藝出版社2010年

註:在以上書目中,郭慶藩《莊子集解》把郭象注、成玄英疏、陸德明音義及十餘家的注都收入其中。陳鼓應《莊子今注今譯》分段講析較為明晰,可作為閱讀底本。王叔岷《莊子校詮》註疏輯佚很見功力,是現代莊子研究集大成者。方勇《莊子纂要》集中了歷代莊子重要的註釋,分章分段釋讀,此書可作為資料常備。張遠山《莊子復原本註釋》,力圖恢復其認為的「魏牟」本原貌,自有其疏漏,但屢有新意,足以啟發新思,應是當代莊子研究中無法迴避之作。

莊子生平與思想參考書目

1、王叔岷《庄學管窺》,中華書局2007

2、王叔岷《先秦道法思想講稿》,中華書局2007

3、張祥龍《海德格爾思想與天道》,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年

4、劉笑敢《莊子哲學及其演變》,人民大學出版社2010年

5、崔大華《庄學研究》,人民出版社1992年

6、熊鐵基《庄學史》,湖南人民出版社2008年

7、方勇《莊子學史》,人民出版社2008年

8、徐復觀《藝術精神》,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

9、[日]池田知久《道家思想的新研究:以<莊子>為中心》,中州古籍出版社2009年

10、王博《莊子哲學》,北京大學出版社2004年

11、張松輝《莊子研究》,人民出版社2009年

往期回顧:

逍遙遊

齊物論

養生主



熱門推薦

本文由 yidianzixun 提供 原文連結

寵物協尋 相信 終究能找到回家的路
寫了7763篇文章,獲得2次喜歡
留言回覆
回覆
精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