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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移防前的最後一班崗!

▲圖片綜合網路、軍報記者

移防|崗本簽下一切正常,熱血不涼不負勇往

簽約作者 | 劍心

如火如荼的移防終於到了收官之戰,明日凌晨就將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這早已熟悉的駐地和營盤。

轉瞬之間,分配至部隊已經一年了。

從坐落於繁華都市、相對自由的軍隊院校,到位於大山腳下、管理嚴苛的野戰部隊,從進入營門就衝上抗洪搶險的一線,到定崗之後的第一次野外駐訓,從對偌大營區的茫然陌生,到對每個角落的爛熟於心。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我適應這個曾經的新營區,已經讓我對這座之前陌生的營盤有了感情,特別是從野外駐訓回到營區的那一刻,倍感親切!

然而,正如人不能待在舒適區里太久,部隊也會因為在一個地方駐防太久,而滋生各種各樣的問題。這些問題,會生疏決戰疆場的本領,會消磨克敵制勝的血性,會牽絆強軍興軍的步履。

因此,移防,勢在必行!

...........................一號哨位.......

01/

從聽到「單位即將移防」的「小道消息」開始,大家便開始議論紛紛,發出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因未知而產生的興奮,但是更多的則是因未知而產生的擔憂;有因「舒適區」被打破而生的「怨言」,但更多的則是對移防命令的服從。

移防是伴隨著部隊編製體制調整改革一同進行的,在改革的過程中,有連隊的打散和重組,有營隊的拆開與合成,當然,還有更高級別單位的並改及換防。

身處其中,每個個體有各種各樣的訴求和期待,也有各自的艱難和辛酸。然而,不論如何,服從確實是軍人的天職,執行是軍人必然的選擇,「永遠跟著走」自然而然就成了大家面對移防時的行動。

02/

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新排長和新兵看盡營區里的花開花落,也讓他們知道了每個時節營區的樹會掉多少樹葉和枝椏。

兩年的時間,已經讓曾經的一茬新兵變成了上等兵,讓這群人站到了進退走留的路口。

更長的時間長河裡,一茬茬兵來了、老了、退了,一批批幹部來了、調了、走了,如此,終於演變成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然而,一旦營盤變成鐵打的,那麼營盤可能就不僅僅是營盤了,營盤會「增加」許多「額外的功能」,這些功能利於生活,但是與打仗卻越來越遠。各個連隊有了各自的「家底」,這個「家底」不僅僅是連隊的錢財,更包括許多留之無用、棄之可惜的罈罈罐罐。

移防,是打造「全域作戰軍隊」的關鍵一環,是為打破每一支部隊在一個地方承平日久所養成的積弊和陋習,打碎在一座鐵打的營盤裡所積累的罈罈罐罐,把與打仗無關的累贅剔除,為「全域機動,立體攻防」去脂瘦身,向「能打仗,打勝仗」昂首挺進。

03/

移防,越來越多的人會離家越來越遠,特別是那些已經有家屬隨了軍或者在駐地安家的官兵。離家遠了,也就離妻兒老小遠了,又是一場未有歸期的遠行,又有許多讓人難以割捨的分離。

古語有云「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句話在移防的背景之下,就成了「軍人的孩子懂命令」。有一個鏡頭或許會載入史冊:

孩子和母親送移防父親來到火車站,寒暄告別之後,母親給孩子下達口令——「敬禮!」

父親接受孩子的「敬禮」之後,也對孩子下達了口令——「禮畢!」「向後轉!」「起步走!」

母親在旁邊帶著孩子往家的方向走去,並且調著小孩的步子——「一二一,一二一……」

此情此景並不宏偉,卻足夠震撼人心。

04/

夜已深,在這座營盤的最後一夜,恰好輪到我查崗。

在這靜謐的黑夜裡,多少人在沉睡,多少人很清醒,又有多少人輾轉難眠;在這改革的大潮下,有多少人迷惘,又有多少人堅定,多少人滿懷期待。

至今都忘不了第一次站崗時手握鋼槍的陶醉,至今都還記得當排長第一次查崗時盡職盡責的認真。

站崗時,在崗本上總是在上哨時簽下自己的名字,總會在下崗時在名字後面簽下「一切正常」;查崗時,問完口令,查看周邊,會在哨本上寫下「人員全部在位,一切正常」。

依然記得曾經的勇敢不懼,那或許是因為初生牛犢不怕虎;至今也還是青春熱血難涼,這是因為位卑未敢忘憂國。

行筆至此,已是深夜,是該去查最後一次崗、凌晨踏征程了。

今晚的口令比較特殊,以往未曾有過。

「站住,口令!」崗哨很警惕地拿手電筒照著好幾十米之外的我。

「移防,回令!」

「強軍!」

我走過去,查看情況,簽下「一切正常」!

走回營房,和衣而睡,告訴自己——「不負勇往」!

本文為作者原創,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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