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妻子給媽媽吃的飯，我給了她一巴掌她拿出一樣東西我給她跪下

我實在不理解，我也不過只是交往了一個女朋友，她不幸中招了我帶著她去打掉孩子，怎麼就成了村裡人盡皆知的事情。我更加不能理解，就算村裡條件比較好的女孩聽到我這樣不願意嫁給我，那我還可以娶別的地方的啊，我媽就偏要我把一個這麼丑的女人娶回家，還說什麼丑妻家中寶，城裡的女孩子雖然漂亮，但是卻不安分。我本來可以拒絕，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每次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我媽就哭天喊地把這二十幾年辛辛苦苦拉扯我長大受的苦一件件陳列出來。

結婚不到半個月，我就借口要到城裡打工，從家裡搬了出來，我實在是受不了天天面對著那張明明只有二十幾歲卻看起來像三十好幾的臉。最開始我每個月寄兩千回家，主要是讓她好好照顧我媽，後來她居然有了孩子，我又加了一千。這幾年來，我除了偶爾打一個電話給我媽，問問我媽和孩子的情況，對於她，我是不聞不問。

我在外面找了一個女朋友小悅，年輕漂亮，充滿活力，每次約會，看著小悅的臉，我總會感慨一番，明明差不多的年紀，為什麼一個像少女，一個像大媽。我問小悅願不願意嫁給我，她說，她媽媽的要求是有車有房，我算了一下，我一個月工資八千，拿回家就三千，這些年我竟攢不下一分錢，如果能夠先把婚離了，接我媽過來住，一個月至少能省兩千，這樣離買車買房才近一些。我打定主意，今年五一的時候，我跟老闆請了三天假，回了闊別已久的老家。

回到家那天是中午，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飯桌上的菜，一個炒青菜，還有一個肉末湯，說是肉湯，其實只有湯上零星浮著幾點肉渣。我當時火氣就上來了，說什麼農村女人老實勤勞，每個月三千塊她從來不含糊地收，卻給我媽吃這樣的東西。我幾步上去，朝著那張臉就是一個巴掌。我媽連忙來攔著，還問我發什麼神經。

我轉過頭對我媽說：「媽，我有喜歡的人了，我這次回來就是來離婚的，我帶您去城裡過好日子，給你找漂亮的兒媳婦，這種又丑又貪的女人，娶來幹嘛。」

她聽完愣了一下，默默進了房間，捧出一個鞋盒子，我能感到身邊的母親在顫抖：「大丫，咱非要這麼做嗎？」

她說：「媽，咱不是說好的了嗎。您過好日子去吧，我這就收拾了東西帶著孩子走。」說完她又回了房間，我媽轉過頭來給了我一巴掌，這是近三十年來她第一次打我：「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娶了媳婦晾在家五年，她給你生了兒子還照顧我，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盒子里是什麼東西。」

我把盒子掀開，裡面還有兩層塑料袋，是兩大疊的錢，我媽才說，這些年我給的錢她幾乎沒花，家裡的支出都是靠她在鎮上做零件得來的，她跟我媽約定說，假如有一天我能夠浪子回頭，她就拿著這些錢跟我一起去做生意，假如我依舊想離婚，這些錢足夠我再娶一個老婆，她也不欠我什麼。我捧著錢的手開始顫抖，小悅只知道跟我要這要那，這裡卻有一個什麼都沒有爭過，卻還為我費盡心思的傻姑娘。

她牽著孩子的手出來的時候，我撲通在她面前跪下了。我說：「這錢，我們拿著去做生意吧。」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原因，那一刻我竟覺得她好像也不是那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