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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怎麼做聲音比較小?

「用口的,

就沒聲了。」

01

我會情不自禁地翻出這些視頻,雖然她們告訴我,這並不是可恥的行為。

青姐在我生日那天送了一份禮物,我一直珍藏,不敢拿出來使用,直到今天,婆婆去機場送人,女傭外出買菜,而丈夫,一如既往地出差,我難得清閑地享受獨處時光。

「嗡嗡——」開關打開后,居然有震動的聲音,嚇得我三魂丟了七魄。

「這個使用起來很簡單,照著說明書就可以了。」青姐的話像是魔咒,牽制著我的行為。

我躺下來,捏著震動我心魂的器具,也許是好奇,我盡然真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說明書的指示。

由於太緊張,震感越發有一種酥麻心跳的恍惚。

我捂著嘴,靜靜地聆聽房外的情況,我害怕丈夫突然回家,如果被發現,我肯定無地自容,可是轉念一想,被發現又怎樣?我就是想要他知道,我渴望被愛,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我多麼渴望他的愛撫。

我閉上眼,腦中一片空白,我很自然就習慣了這個東西震動的頻率。

緊張與興奮密切交織,我的靈魂彷彿要破殼而出,兩年前的我,肯定不會想到,我盡然也有低頭的這一天。

我關掉視頻,反而更想抱著自己,我捨不得抽身,將自己埋葬在沉淪的邊緣,我幻想著丈夫的擁抱,這種只能靠幻想的滿足感像是要掏空了我的身子。不久后,我筋疲力盡地吸了口冷氣,接著虛脫地躺在床上,這根本不是歡愉,是折磨,是讓我的心回不到靈魂深處。

「咯吱——」

「誰?」我聽到動靜,嚇得背脊一涼,雖然早已經滿頭大汗,但是我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因此變成驚弓之鳥。

老公出差,婆婆送人還有女傭買菜,我腦子裡又把他們的去向分析了一下,確定無誤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這時,我的衣服已經被我扔在床下,我赤著腳走了兩步,猛然間,一道閃電刺激了我的中樞神經。

「旬,旬一……」我簡直不敢再看一眼門口的動靜,我背對著房門,想起前不久剛回家的小叔子。

小叔子江旬一是個留學生,放假后從國外回來,我們很少碰面,他似乎很忙碌,並且經常早出晚歸,所以我很少留意這個小叔子,我們當彼此都是透明人,我也就很自然不會想起家裡還多了這麼一號人物。

我不確定他今天有沒有外出,如果他在家,那麼我剛才的聲音……

我不敢往下想,我顫著手穿上衣服,我儘可能保持冷靜,因為他不喜歡在家裡,所以他很早就出門了,對,他肯定出門了。

思及此,我瞥了一眼房門,房門的門縫讓我倒吸一口涼氣,不過外面沒有人。

當我收拾好凌亂的床鋪,我馬上從房間出來,下樓的時候,我看到江旬一一個人坐在樓下大廳的沙發上。

我腿一軟,雙手扶住樓梯扶手,我腦子打結一片混亂,我張了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江旬一似乎等我開口,見我沒什麼反應,他便站起來,一隻手插進褲袋,另一隻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他的臉上有著跟他哥哥一樣的英氣,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瞧不起人的笑意。

「我的好嫂嫂。」江旬一站定我眼前,我也是第一次正眼看他,他居然比他哥哥還要挺拔,他的俊顏有掩不住的青春氣息,他像是兩年前的我,陽光明媚,充滿了希望。

「我……」我莫名地緋紅雙頰,當然我應該是因為心虛和害怕。

「你真是讓我……」江旬一湊上前,幾乎要逼近我的鼻樑,我的眼眶被他佔據,連推開他的勇氣都沒有。對方勾起一抹肆無忌憚的笑容,詭魅地說,「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02

我叫岑繪,嫁入江家兩年。不過,對於江家,還算比較了解,因為他們是我的恩人。

我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我的母親是父親買回來的,在極其殘暴的情況下,我的母親嫁給了我的父親,最後生下我和我弟弟兩人。

我從小有個願望,那就是帶著母親和弟弟離開這裡。

後來,山村有人投資建立了希望國小,我知道,讀書才能改變我的命運,因此我發奮用功,幾乎耗盡我所有的精力,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總算以優異的成績考出了這個山村,不但如此,還讓投資建立希望國小的人注意到我。

江秉言是我的恩人,他是我的公公,當他將我領到江家的時候,我從來沒想到,我居然能成為他們江家的媳婦。這種灰姑娘的故事,只會出現在童話故事裡,然而,就在我穿上婚紗的那一天,我才知道,我陷入這場美夢中無法自拔了。

不,這不是美夢,婚姻是我的噩夢開始。

我的丈夫江燁繼承了公公的一切生意,甚至發展得更好,我嫁給他的時候將崇拜轉化成愛意,我想,我是愛他的,打從心底地愛。

「岑繪,你想什麼呢?最近家裡的人對你怎麼樣?」青姐莫約四十來歲,卻看起來三十齣頭,她很有氣質,剛開始知道她的事情時,我還真不敢相信她的丈夫居然忍心對這樣一個大美人不聞不問。她對我很好,我也很感激她,她時常約我喝茶聊天。

「青姐,我想暫時離開俱樂部。」

「怎麼了?」青姐握住我的手,關心地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你跟我說,我幫你出頭。」

我搖了搖頭,苦笑地說:「我就是有些累了,想休息。」

「休息可以,不過,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聯繫。」青姐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地說。

我與她道別,離開了咖啡屋。外面有些涼意,南方的冬日總算要來臨了,陽光照在我身上,顯得有氣無力。

我暫時離開這個俱樂部,因為我還是抱有僥倖的心裡,我覺得江燁極有可能是因為公司壓力大,所以才會對我冷淡。

半年前,我經朋友介紹進入這個俱樂部,遇到了青姐,也了解了這些跟我一樣有著家庭冷暴力的女人。他們被丈夫扔在一邊棄之不理,與丈夫形同陌路,但是我不同,我的江燁還會陪我度過每一個節日,深夜,他會不知不覺地抱著我,他像個小孩一樣睡在我身邊,只要靜靜地看著他,我也覺得滿足。

兩年來,我們相敬如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還是完璧之身。

「為什麼今天的三明治這麼好吃?」江旬一微微蹙眉,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我。

家裡雖然有女傭,但是婆婆很挑食,女傭拿捏不好她的口味,所以我順理成章成了家裡的廚娘。

「好吃就多吃。」江燁將自己的那一份遞給弟弟。

我坐下來準備用餐,先喝了一口牛奶。江旬一不客氣地拿走江燁的三明治,然後故意問道:「哥,你是不是無論什麼東西都會讓給我?」

「那就要看你想要什麼。」江燁翻著報紙,慵懶地說。

「嘿嘿,女人。」

我差點將牛奶噴出來,我的位置對面就是婆婆,她看到我的異樣,不悅地質問:「你幹什麼?」

江燁合上報紙,凝視弟弟,展露笑顏地說:「啊哈,你好像是不小了,馬上畢業就要回國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女朋友多得可以從家門口排到公司。」婆婆白了一眼小兒子,寵溺地笑了笑,「回國后,老媽給你物色一個好一點的女孩子。」

江旬一放下三明治,鄭重其事地說:「我決定了,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出去了,我和幾個朋友已經計劃創業,事實上,在國外,我就已經開始著手創業的事情,現在的收入可以養活自己。」

「你不打算繼續讀博?」江燁嚴厲地說,「你一天一個樣,不能這麼任性。」

「我沒有任性。」江旬一反駁叱喝。

面對這樣的家庭戰爭,我向來沒有發言權,所以安安靜靜地吃早餐就好。

「你怎麼突然就不讀了?」婆婆慌張地問。

「我喜歡這裡,不想留在國外。」江旬一掃了一眼我,本來我埋頭苦吃沒我什麼事,然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偷偷地瞄他一眼,這一看不好,撞上江旬一的目光,嚇得我砰然心跳。

03

公公在世的時候,我在家裡還算有點地位,剛新婚,我每天都激勵自己要做到賢妻良母的標準,大概是過去兩年毫不見起色,我才會越發沒有了自信。

這天,朋友元媛陪我逛街,給我找了一件特別性感的睡衣,她說,不能再拖了,所以今晚上決一死戰,如果穿上戰衣還不行,那就強來,雖然沒聽說過老婆把老公給強了的,但今天晚上就是開了先例。

打定主意的我開始著手今晚上的準備。江燁是個孝子,婆婆在家,他一定會回來吃晚餐,哪怕有應酬,也會吃了飯再出去。想想,我的老公還是挺不錯的。

我洗了澡,還給自己噴上香水,我在浴室穿上戰衣,然後在鏡子前左看右照,雖然不算大美人,但也出落得標緻,五官端正不招人厭,那就是還可以有機會撲倒老公的。

「岑繪。」

「嗯?」我慌裡慌張地散下長發,應了一聲。

「我突然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休息吧。」江燁似乎在找衣服穿上身,我聽到他開門的聲音,於是急急忙忙地跑出去:「等,等一下……」

心裡刮過一陣寒風,吹得我全身發顫,他就這樣走掉了,雖然不止一次在大半夜的時候扔下我走掉,然而今天我可是鼓足了勇氣準備把他撲倒了霸王硬上弓。

怎麼辦?我低著頭,欣賞自己若隱若現的胴體,這是一具快要沒有知覺的身體,像是被人遺棄的垃圾。

我不是垃圾,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吶喊,我絕不是丈夫隨隨便便遺棄的垃圾。

來不及多想,我套上長外套跟著也出了門,在樓梯口撞上準備回房的江旬一,我知道他也有車,於是請求他載我追上他大哥。

兩年來,我始終如一選擇相信我的丈夫,選擇自欺欺人,我忍氣吞聲不過是為了找個更好的辦法來挽救這段我足以用生命去珍惜的婚姻。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丟下我,讓我一個人獨自面對無數個寂寞的夜晚,我真的是個傻子嗎?我真的不會懷疑嗎?

「嫂嫂,其實……」

「你是不是早已經知道你大哥在外面有人。」我目光如炬地盯著前方,我的眼裡只有我丈夫的那輛車,我的思緒跟著這輛車,時而遠近。

我們很快來到酒吧街,這裡是談事情的地方嗎?我彷彿被自己打了一個耳光,我沒有跟蹤丈夫的習慣,而今天我穿著為自己準備的戰衣就這樣跟了出來。

我們躲在對面街,江燁很快從酒吧出來了,不過這次他身上多了一個男人,看樣子那男人喝太多了,在路邊吐得一塌糊塗。

「既然是照顧朋友,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們回去吧。」

我也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抱著女人走出門。

「旬一,不如我們去幫忙,那個人好像醉得很厲害,你大哥要一直照看他。」

江旬一追上我的時候,我已經過了馬路。江燁和男人一起上了後座,他們好像不打算開車,我緩下腳步,慢慢地靠近。

「嫂嫂。」江旬一似乎有些著急,「我們先回去吧,大哥等一下就回家了。」

女人是敏感的,江旬一的反應讓我有些疑惑,這種疑惑伴隨著隱約聽到的聲音更加迷幻了,我想,這聲音應該是從江燁的車上傳出來的,江旬一也聽見了,所以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推開江旬一的阻撓,轉了身,定了定神,然後挪動步子靠近了丈夫的轎車。

「嗯嗯,就是這樣。」男人的臉和赤著的上半身突然貼在車窗上,我嚇得張開嘴,與他四目相接,他的欲/望在我瞳孔中越來越清晰,他好像對我並不陌生,他看到我,嘴角露出一副滿足的笑意。

車子很有頻率地晃動,我的嗓子因為緊張而發緊,我的心跳因為愴痛而窒息,我豈止是被自己打了一個耳光,我簡直是在拿鞭子抽著我的靈魂,血肉模糊的靈魂,被他們劃得支離破碎。

我泫然欲泣地站在車外,無法相信我的丈夫不但出了軌,出軌的對象盡然是個男人。他不是性冷淡,他只是對我,對女人沒有性趣。

我閉上眼,想到自己丈夫在男人身上馳騁的樣子,我心如刀絞,恨不得將他們從車上拖下來凌遲。可是我沒有,我反而踉踉蹌蹌地退了幾步,我覺得穿在身上的戰衣特別的刺身,扎得我全身都好痛,扎得我越發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04

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其實我一夜無眠,一整晚都是浮現江燁和那個男人的模樣,他對男人做出的愛撫全都是我曾經的幻想。

我也忘了我是這麼回來的,可能是江旬一幫了忙,將我的靈魂和肉體拼湊之後一併帶回家。

我拖曳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下了樓,在樓梯口遇到心事重重的江旬一,我們用眼神向彼此打了個招呼。

婆婆正襟危坐,一臉怒容地盯著我。我知道,她的耐心用完,越看我越不順眼,當初我之所以能順利地嫁入江家,大概是公公的堅持,在昨晚之前,我都很感激這家子的恩人,想著要用畢生的精力去愛護這個家。

可是我錯了,公公臨死前,下了好大一盤棋,而我,作為一個背負情債的棋子,就這樣被他們定格了人生。

「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在這個家裡的價值是什麼。」婆婆向來很直接,特別對待我,簡單粗暴,我本應該習以為常,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她瞪視我,繼續數落,「兩年了,我就是養只雞,它也該下蛋了。」

「咳咳。」江旬一清咳兩聲,尷尬地說,「媽,吃早餐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餐桌,女傭將我們的早餐放在桌上,婆婆來了勁,乾脆將自己的不滿一股腦兒地發泄出來:「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話?每次跟你說,你都像個啞巴。」

我的雙手緊捏成拳,我盡量屏蔽婆婆的罵聲,我的確此刻根本聽不進去,因為我又想起昨晚的畫面,我的聽覺只聽得到江燁對別人的愛語。

「你發什麼呆,發什麼傻。」婆婆氣不打一處來,突然站起來走向我。

「我是傻。」我猛然抬起頭,雙眸充血地凝視婆婆,憤恨地反駁,「我的確是個傻子,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無藥可救,可有可無的傻子。」

「你,你說什麼。」我從沒有這樣看著她,我的憤,我的恨,很快傳遞給婆婆,她慌張地扶著餐桌,江旬一也趕緊跑過來,好聲好氣地勸道:「媽,你就少說一句好了。」

「她這是造反了,你還要我少說一句?」婆婆狠狠地推開小兒子,衝到我跟前,不客氣地罵道,「岑繪,我跟你說我絕不會原諒你,你……」

「我不求你原諒,我也謝謝你不打算原諒。」我噙住淚,「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為什麼兩年了,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這兩年忍受的苦,你明明看在眼裡,可是你把所有的錯推在我身上,你怎麼會這麼殘忍,你們一家人憑什麼這麼殘忍。」

婆婆倒進江旬一懷中,她面色蒼白地看了一眼小兒子,直到江旬一給了反應,她才深吸了一口氣,不知所措地哆嗦雙唇,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念叨什麼。

那一年,那一天,我度日如年,整個家噤若寒蟬,婆婆害怕家醜外揚,找理由支開了女傭。而就因為家醜外揚這四個字,所以婆婆和公公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是他們在這些資助女孩中精挑細選的一個。像我們這些孩子,從大山出來沒有背景,沒有可以反抗的能力,所以聽之任之。關鍵是,我們懂得感恩,為了這份恩情,哪怕知道了真相,也會選擇委曲求全。

我並不打算委曲求全,因為我不會讓他們操控我的人生,也許一開始,公公的想法並不這麼殘忍,或許他們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終有一天,我可以改變江燁,然後維繫這段充滿欺騙的婚姻。

衝動的我返回自己房間,我隨便整理了衣服,打算逃離這個混亂的家庭。

手放在門把上的時候,外面的人突然說話了:「嫂嫂打算放棄大哥嗎?」

「小繪。」

「爸。」

「答應爸爸,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不要放棄這個家。」公公臨終彌留說的話像是套在我頭上的緊箍咒,我一想起就沒辦法控制情緒。

「對不起。」小叔子一聲歉意讓我心一軟,手中的行李扔在一旁,我跪坐在房門之後,又想起了丈夫的那張臉,想起他,想起我們結婚的當天,想起我為自己編織的未來,而想起這些,我所有的怨恨,剎那間就煙消雲散了。

05

我把我的戰衣掛在衣櫃比較顯眼的地方,再然後也將青姐送給我的禮物放在床頭櫃,我不是沒有羞恥心,我是想讓江燁能看到我無聲的控訴,我不想一開始就撕破臉,這不是我的戰術,也不是我行事的風格,但是我得讓他意識到,他是個有老婆的人。

好吧,我承認,我狗急跳牆,逼著自己用這種方式刷存在感。

女傭被婆婆放了長假,我這兩年的工作室就是廚房,我切著菜,想起自己做了兩年的傻瓜,為了這個家,我忙前忙后,為了讓他們吃頓好的,我不惜苦心研究菜式,可到頭來呢?原來我不過是他們家的女傭。

早上的戰爭打破了家裡的格局,我黑著臉不想與人交流,婆婆找個理由出門了,小叔子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好像有工作要做。

所以下午,江燁回家,是我迎接的他。像往常一樣,我給他拖鞋,幫忙脫掉外套,彈一彈外套上的灰塵,這個時候我們會聊上幾句,之後很難說到一起,他會在書房一直工作到吃飯的時候,在飯桌上,他不語,放了碗筷就回房間洗澡休息。

「昨晚上你沒有回家。」我輕描淡寫地提醒,江燁看了我一眼,他看起來好像在腦袋中組織解釋的理由。

「我給媽打了通電話。」他沒有想過給我一個電話,或者一個簡訊,哪怕是欺騙一下我,好叫我安心。

「昨晚臨時回公司,又是緊急會議嗎?」我心裡平靜不下來,我想,這很難做到心如止水,我又不是一根木頭,我對江燁還是有感情的,就是養了兩年的寵物,我也捨不得送給別人啊,何況對方那個男人囂張的笑容,讓我越發不可原諒。

「嗯。」江燁閃爍的目光落到床頭櫃,我偷瞄他的表情變化,他很快將注意力移開,並且因為尷尬而不想跟我同處一室。

離開卧房的他,肯定去了書房,他匆忙走出門,忘了拿走外套裡面的手機,我也是聽到滴滴的提示音才意識到外套裡面還有他的手機。

——二十八號的畫展,你必須陪我。

——那幅畫,我打算親自送到你家裡。

——你一走,我心裡都空了。

——沒有靈魂的軀殼就是行屍走肉。

……

沒完沒了的提示音,我聽得心煩意燥,乾脆按成靜音,因為我不想再繼續翻看,我怕自己氣得吐血身亡,究竟是誰像個行屍走肉。

定了定神,我還是打開了手機,我想知道那個男人。

他叫梁子柏,我在微信裡面翻找到這個男人的資料,看他在朋友圈曬出來的圖片,大多都是畫展的信息,看來這個叫梁子柏的男人是個學畫畫的傢伙,可能因此,所以他總是擺出一副很憂鬱的樣子。

在梁子柏的微信朋友圈,我看到江燁,對照日曆日期,大概就是江燁所說的出差時間,其實那幾天,江燁陪同梁子柏去別的城市看畫展。

在家裡,江燁很少笑,他總是沉默寡言地面對一切事物,然而,在梁子柏的朋友圈,我的丈夫笑得很燦爛,他緊摟著身邊的男人,兩人依偎,像是一對再平常不過的情侶。

江燁的手機快要被我捏在手心裡爆炸了,我顫著身,將手機放入外套裡面,幾乎同時,江燁闖入卧房,他看到我還在,先是一愣,然後支吾地問:「晚飯,他們……」

「江燁,媽今天跟我說了一件事。」

「額?什麼事?」江燁杵在門口。

我踱步到床邊,剋制自己,盡量保持冷靜地說:「媽說,如果我還不懷孕,她可能會要求你跟我離婚。」

江燁聽到這話有些震驚,他奔過來,像是安慰我又像是知道什麼,對我說:「不會的,媽不會這麼做,她不會讓我們離婚。」

「江燁,你為什麼會娶我?」我仰起頭,苦笑地問,「是不是因為爸媽/的安排?」

「我……」江燁慌張地別過臉,避開我的注視,「當然就是想娶你所以才娶你。」

「所以,娶我,無關乎愛情。」我順著他的意思補充,江燁聽到我的結論,舌/頭跟著打結,說話斷斷續續:「不,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我覺得,你今天好奇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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