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尋找貓咪~QQ 地點 桃園市桃園區 Taoyuan , Taoyuan

新書福利|「體制逃離者」到「真相推理師」:國產原創推理作家的十年

關鍵詞:呼延雲;本格推理;國產原創

倩女幽魂張國榮 - 豐盛的一生

「再一次被命運逼到牆角」

很多年後,回憶起那天回家的路,呼延雲覺得自己走得「悲涼又豪邁」。

那是20131022日的一個午後,呼延雲站在回家的過街天橋上,天色陰沉,背後來去的腳步匆匆,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個靜默的背影。幾分鐘前,他收到出版社編輯的簡訊,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苦等兩年,新書終於有機會出版;但因為種種原因需要大刪,從28萬字刪減到24萬字。

長篇推理小說,牽一髮而動全身,刪掉七分之一的體量,傷筋動骨,最基本的邏輯都會出現硬傷。但這是當時出版這本書唯一的機會。那兩年,同期的推理作家不斷有新作品面世,給呼延雲巨大的壓迫感。自己像是賽道里的落單者,明明起步很早,用心很多,卻被甩出很遠。

命運再一次把呼延雲逼到了牆角。放下手機,他僵立在橋上,不知道該往何處去。

3年過去,那本刪改過的新書已經成舊作。呼延雲也終於擺脫了下一本書不知道上哪兒出版的囧境。

2016年,呼延雲遇見著名作家經紀人、快讀文化傳媒CEO北宜,他原始、純粹的創作動力和專業的類型小說寫作能力打動了北宜。快讀出版決定將呼延雲過去10年創作的7本長篇小說,集合成「真相推理師」原創系列出版。而接下來呼延雲創作的長篇小說或中短篇小說結集,亦會歸入這個系列。

同時,他小說的影視版權也被超級網劇《心理罪》總製片人吳又一眼看中,通過國內最大的版權交易平台「雲萊塢」所設立的超級IP基金,吳又以數百萬高價買下了《真相推理師》影視改編權,在未來五年內,《真相推理師》將由國內頂級製作團隊,打造五季超級網劇。

與此同時,已經有數名國內一線電影導演,正在洽談《真相推理師》電影版權,希望能將《真相推理師》搬上大熒幕,在未來5年拍攝3~5部院線電影,就像《心理罪》、《匆匆那年》這些暢銷書被拍成超級網劇之後,也都紛紛拍攝成為了院線電影。曾經一手打造過《藏地密碼》、《心理罪》、《匆匆那年》等IP全版權開發的吳又這樣評價《真相推理師》:這會是一個產業鏈價值10億級別的IP,而且「真相推理師」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品牌名。

「呼延雲是我10年出版生涯里見過的對寫作最有信念的那種人,寫推理小說就是他的命。需要這樣的作家。《真相推理師》第一季我一口氣讀完。我相信『真相推理師』系列必將是一個超級IP。」吳又說。

「純粹」和「堅持」在很多年裡阻礙了呼延雲,讓他叛逆、高冷而不合時宜,但現在,它們終於成就了他。

2017年,呼延雲40歲了,回望過去這十年,他很坦然。如果可以,他很想走過去拍拍那個站在過街天橋上37歲的呼延雲的肩膀,然後說:嘿,哥們兒,謝謝你,一把年紀了,還沒有放棄自己的夢想。

「誰活著誰就看得見」

西四環的小區安靜、整潔,即使白天,也沒有多少雜音,是個寫作的好地方。呼延雲坐在書桌前,面對採訪,他有一點兒緊張。

兩個孩子出生前,呼延雲一直在這裡寫作。書櫥里是成套的推理小說集、豎版史籍、魯迅研究文集和各種古代筆記小說集。

兩個孩子出生后,辭職在家的呼延雲成了超級奶爸,雖然有父母幫襯,但寫作的時間變得捉襟見肘。「我現在每天早晨7點起,送女兒上幼稚園,然後去父母家寫作。到下午4點結束,接女兒回家,和在我家幫我照顧1歲兒子的父母換崗。晚上七八點,跟老婆一起把兩個孩子哄睡,放空一段時間后,重新對當天完成的段落進行修改。」

「真相推理師」系列最新一部長篇推理小說即將完結。在過去的一年裡,每周5天,他堅持按照這樣的寫作節奏,平均一天完成30005000字的內容。

2012年,呼延雲的大女兒出生,身上的責任和壓力劇增,卻迎面撞上事業的低潮期。

那時,他已經從報社辭職3年,以一年一本的速度接連出版《真相推理師·嬗變》等3本長篇推理小說,但因為出版方的營銷宣傳不夠給力,反響不如預期,新書也遲遲未能出版。他不自覺地把焦慮傳遞給了家人,對經常哭鬧的女兒,尤其沒有耐心。現在,他對女兒特別溺愛,希望能彌補當初的虧欠。

被問及3年前那個下午更多的細節,呼延雲說:「就在過街天橋上站了三分鐘,沒做什麼,得到必須大刪書稿的消息,痛苦了那麼一個下午,然後就開始改了。」

他用開玩笑的自嘲口吻問記者:「是不是覺得我特沒節操?」藏在背後的意思是,「讓我刪我就刪了,一點兒反抗意識都沒有」。可是,但凡一個人了解他的經歷和處境,都不能這麼武斷地給他一個結論。

那天下午,呼延雲並沒有一回到家就開始工作。他戴著耳機,反反覆復地聽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的主題曲。電影講述的是二戰尾聲的薩拉熱窩,納粹負隅頑抗,游擊隊戰士不斷犧牲,但從未放棄戰鬥。

「誰活著誰就看得見」,是電影主角瓦爾特的一句台詞。那個下午,在激昂的背景音樂的襯托下,這句話變成了呼延雲的信念。「只要刪完之後能出版,刪!」

呼延雲那天的日記,字跡潦草,語氣悲壯,「我必須讓這部書稿面臨這個世界,決不能胎死腹中!」

寫作的道路如此艱難,這是2009年執意離開報社的呼延雲完全想象不到的。

「逃離體制就像越獄一樣」

2009年,呼延雲33歲,已經在一家知名報社工作近10年。10年編輯生涯,外人看來,呼延雲的生活風平浪靜,幾乎沒什麼波瀾。但他自己知道,身上的某種力量,在逐漸消散。

他想成為一個作家,這是中學時就確立的理想。進報社只是權宜之計,卻在年復一年中成了禁錮自己的牢籠。

呼延雲的父親張繼民是新華社的高級記者、科普作家,酷愛探險,曾考察南、北兩極、南沙群島、塔克拉瑪干沙漠等,還與有關科學家合作,發現與論證了雅魯藏布大峽谷為世界第一大峽谷。

父親對呼延雲從小嚴格要求,尤其是在寫作能力的培養上。只是長大后,父子倆在非虛構和虛構的寫作道路上漸行漸遠。張繼民也先後出版過十幾部著作。但為了照顧兩個孩子,父子倆在寫作時間上不得不做出妥協。「他現在老抱怨沒有時間,我不抱怨,但是我心裡著急,我有好多書稿沒有時間整理。我倆共同缺少的就是時間。」張繼民說話有東北口音,但當他說起時間的「貧瘠」時,卻讓人笑不出來。

在報社工作的前三年,呼延雲幾乎沒有一個休息日,埋頭寫了一本60萬字的長篇小說《毀滅》。《毀滅》是一部半自傳性的純文學作品,呼延雲寫得艱苦又認真,「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有一個夏天,儘管開著空調,我寫倦了時,兩條胳膊搭在座位的扶手上,一個夏天過去,那裡竟被我的汗漬留下了一層灰色的鹽面。」呼延雲說。

三年精疲力竭的創作,卻換來石沉大海的結局。「我以為自己的作家夢就要實現了,興緻勃勃地投稿給出版社,誰知自此開始的,是長達一年的退稿生涯,一共投了23個出版社吧,退稿也是23次,到年底,我徹底絕望了,把存儲這部小說的軟盤封存在一個國際象棋的盒子里。」連同一起封存的,還有他的作家夢。

轉折發生在2007年。

2007328日,是個星期三,上午9點半,事先毫無徵兆的,呼延雲在報社的電腦上隨便敲下了一行字:「黑暗中,她摸到了那塊骨頭」。這句話後來成為《真相推理師·嬗變》的開篇。

但當時,呼延雲並不清楚這句話的意義和內涵,只是覺得這11個恐怖、邪惡的字眼符合他當時的心境,「這邪惡往下會生髮些什麼,我不清楚,但一定很有趣,所以我決定繼續寫開去。」

每寫一章,呼延雲就給MSN上的朋友發過去,到第十章,有朋友表示要找出版人幫他出版這部小說。「那時全書還沒有寫完,我說你別逗,我就寫著玩的。如果真出版了,稿費一分我不要,全給你。「

2009年,長篇推理小說《嬗變》出版。2萬塊錢的稿費呼延雲分文未取,全給了那位朋友。

小說的出版像一劑強心針,呼延雲下定決心辭職。老領導給他打電話勸他做一份「正經工作」,身邊同事告誡他「別胡鬧」、「一把年紀了不要痴心妄想」。

「當你在一個體制下工作十年之後,辭職就像越獄一樣。」呼延雲回憶那時候忐忑的狀態,「辭職后,我經常做夢,夢見自己重新回到編輯部。」

但他決意不再回頭。「在那個時間點,我找到了把文學理想和社會責任感連結在一起的一個契合點,我為什麼對推理小說非常執著,因為當一個人好不容易找到喜歡做的事情,不會輕易放棄。」呼延雲解釋道。

呼延雲常說,他一直對「推理小說」有一顆感恩的心。「推理小說把我救了,如果沒有寫作這種類型文學,我現在最大的可能是依然在一個編輯部里,一副苦瓜臉,窩在角落改稿子。年齡大了,被新媒體拋棄。」

本格推理的「革命性作品

一直到創作長篇推理小說,呼延雲才恍然,早年的訓練並沒有浪費。「當你寫作60萬字,再寫30萬字的小說,就像走過長征之後打小仗一樣。」所有的努力,終究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回饋。國內本格推理小說多以中短篇見長,2016年,國內出版的原創本格推理小說也不超過10本,而2009年,呼延雲一出手,就是30萬字的《真相推理師·嬗變》。

彼時,百度貼吧偵探小說吧吧主,著名書評人北平羅飛讀完《真相推理師·嬗變》,長舒一口氣。

北平羅飛讀過的推理小說近千部,無論歐美、日系、原創推理都信手拈來。他笑言:「2009年左右,國內原創偵探小說無非三種解謎方式:精神分裂症、催眠、外星人。」當他看得生無可戀,幾乎要放棄原創推理時,《真相推理師·嬗變》嚴謹而流暢的邏輯推理給了他信心。現在,他已經是呼延雲作品的忠實讀者。兩人也成為了非常好的朋友。

《真相推理師·嬗變》第一版剛出時,有讀者給呼延雲留言:「你的本格推理寫得真好。」呼延雲很困惑:「推理小說不就應該是這樣的么?」

本格派是推理小說最主要的一個流派,以邏輯至上的推理解謎為主,注重公平性。書中的偵探和現實中的讀者要可以從線索出推理出合理且必然的結果,而不能憑藉直覺、巧合、偶然等因素得出結論,不然就是失敗的作品。從某種意義上說,《真相推理師·嬗變》在當代原創推理小說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義,而這部作品所達到的邏輯推演的水準,迄今都無人逾越。

2005年,還在報社做編輯的呼延雲偶然得到了一套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奎因作品集。靠著每天上下班的捷運通勤和午休時間,他看完了全套25本書。

這套書重新開啟了呼延雲對推理小說的興趣,對他影響很深。「雖然從小就讀了大量的推理小說,但某種程度上來講,奎因才是我的信仰。」呼延雲說。

「推理小說說到底就是發生案件,邏輯推演,發現真相,就這麼簡單。」呼延雲解釋道。推理小說發展至今,如何在模式化的套路下進行創新,對作家來說,是艱巨的挑戰。

在已經出版的5部長篇推理小說中,呼延雲嘗試了敘詭派、物理密室、心理密室、不可能犯罪等各式詭計手法,同時也開創了題材先行的先河,把讀者的閱讀興奮點大大前移。因為對當代歐美文學的喜愛,呼延雲也注重劇情的動態和強懸疑,「好看」是他的作品標籤性的優勢,一旦翻開第一頁,就會忍不住一口氣讀完。

呼延雲《真相推理師》系列之二〈倖存〉於2017年4月面市

文末有福利!

呼延雲並不滿足於此,在原創推理屆,他以驚人的創新精神和先鋒主義而聞名:「我即將完成的新長篇將是本格推理的『革命性作品』,創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可能犯罪模式,把詭計的元素運用到一個極致,實現這個目標之後,我會徹底放下來了,寫相對更偏社會派的推理小說。」

走過將近10年的創作歷程,呼延雲總結出推理小說寫作的四個理念:動態劇情、題材先行、混搭古風,有類無形。「這四個理念,說白了都只有一個目的,讓推理小說更好看。」

「嚴格來講,會寫推理小說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呼延雲說。

「我不是一個堅強的人,但很堅韌」

2016年,呼延雲40歲,他沒有少年成名的運氣,但從未離開自己堅守的領域。這些年,呼延雲以一年一本的速度,不疾不緩地出新的作品。看著同行一年出兩三本,有時候也會眼紅。但為了保證質量,他寧缺毋濫。

剛剛過去的2016年,是呼延雲從事寫作以來最忙碌的一年。筆耕數年,他終於等到了事業的春天。五本舊作和一部新作將結集出版,新書也進入收官階段。

北宜是國內出版行業中少有的作家經紀人,十年作家經紀生涯中,北宜合作了劉同、丁丁張等二十多位不同類型的作者,呼延雲是她簽約的第一位原創推理小說作家。第一次與呼延雲見面,北宜就認定,呼延雲是一個純粹的創作者,值得深交。

「他只希望自己安心創作,沒有別的要求。我擅長幫作家打理各種各樣的事情,很合拍。如果第一次見面他說他想要在一年內紅起來,我不會接手。作家更重要的有自己想表達的內容。好的作品是從心裡流淌出來的故事。掙錢、變紅都是順帶的事情。」北宜說。

北宜的判斷是對的。對於自己不熟悉的領域,呼延雲完全交給北宜去打理。「我從來沒有想過將來去當編劇或開公司,我不是那樣的複合型作家,我本質是一個文人,我就是喜歡寫小說。」呼延雲解釋說。

這些年,呼延雲經歷過很多打擊和失敗,最初,他用惡意對抗惡意,不成熟,孤傲,與全世界為敵。在《真相推理師·嬗變》一中,這種氣質尤為明顯。但挫折已經把一個男孩調教成了男人。如果說,《真相推理師·嬗變》是一個年輕小夥子滿腹牢騷,那麼,現在的作品更像是一個老辣的作者在講述故事了。

「我不是一個堅強的人,但很堅韌。去年流行一本書叫《孤獨小說家》,我將來要寫本《失敗小說家》。我會嬉皮笑臉地寫自己的失敗的。」說完,他笑了起來,露出兩排「高露潔」廣告演員那樣整齊、亮白的牙齒。

"這世上有太多妥協者,卻少有推理者"

第一次看《真相推理師·嬗變》的讀者,在書里看到「呼延雲」這一偵探的角色,總是先一驚,然後去翻看作者的名字,確認這確實是「同一個人」。

呼延雲解釋,這是向自己的偶像「奎因」致敬的一種方式。他最愛的作家埃勒里·奎因是美國著名推理作家曼弗雷德·班寧頓·李和弗雷德里克·丹奈這對錶兄弟合用的筆名,也是他們筆下的一位超級偵探。

在書中,偵探埃勒里·奎因年輕時心高氣傲,認為自己就是上帝,沒有什麼案件能難倒他,直到有一天他破錯了一個案子,冤枉了一位無辜者,他開始懺悔,而二戰中成千上萬的人死去,彷彿是一場巨大的、無可挽回的謀殺案,讓他對人性陷入絕望。

與現實妥協,承認自己並非無所不能,是每一個年輕人必經的過程。呼延雲也是如此。

「我不再認為世界上有絕對真理,只希望能一直保持探索真理的狀態。我就是有所不知,所以我才要儘力去無限地接近真相。」呼延雲說,「對於寫作也一樣,我不可能寫出絕對完美的小說,但我會不斷努力去接近某種極致。」

大學剛畢業那會兒,呼延雲和幾個同學一起組建了一個編輯部,想承辦一個期刊類的雜誌,但最後因為沒有資金,不了了之。大家只好各自分散找了不同的媒體工作,想著有一天羽翼豐滿了再回來抱團作戰。

結果一不小心走著走著就散了。「每個人的命運是不一樣的。境遇不一樣,遇到的人、團隊不一樣,就會有不一樣的想法。」這是呼延雲成熟之後才懂的道理。

這些年,大家都奔著更上層的生活而去,呼延雲像是一個在高速公路上的逆行者,不合時宜。他也並非不想要更好的物質生活,兩個孩子等著他去養育,但他堅持用自己能接受的方式活下去,「我比較偏執,不太喜歡那種繁花似錦的東西,這可能是知識分子的通病。」

呼延雲和他的推理作品,更像是雙向互哺的過程。他設計詭計,寫作小說,而寫這些小說的過程,也在改變著他。「這些年,推理教給我很多。在推理小說里,偵探遇到謎團,怎麼反抗?面對無底的黑暗,怎麼不被吞滅?當你最困難的時候要堅信自己的理性和智慧。即使智慧不夠,理性不能丟。」

其實,呼延雲寫偵探小說最早可以追溯到國中。那時候,文弱的他經常遭到校園流氓的欺負,他躲進自己的幻想世界里,「把壞孩子寫成反派角色,最後被團結起來的好孩子們打敗。」沒想到,他的那些用白紙裝訂起來的小說在同學中傳閱開來,大家受到主人公的影響,真的聯合起來反抗,打敗了校園流氓。

「我一向認為面對黑暗和邪惡,硬磕比較好一些。你如果一開始和它對抗一下,最後是雙方的妥協,我適應環境,環境也適應我。」

「質疑」和「反抗」也成了呼延雲所有作品的主題。「偵探小說的本質在於質疑一切。我和我的小說,一直屬於充滿反抗精神那種。」呼延雲說。

所謂「真相推理師」,其實就是真相的探索者。但這真相絕不僅僅是指一個罪案的真兇,更應是整個社會乃至文明所呈現的真實。

然而現實中,有太多人寧願接受虛假的謊言,也不願直面殘酷的真相。呼延雲曾借小說人物之口寫出:「這世上有太多妥協者,卻少有推理者。」

他希望有一天,現實生活中的「真相推理師」可以更多一些。

時間回到2005年,那年夏天,還是報社編輯的呼延雲在噹噹書評論壇上註冊了一個網名「推理痴」,給推理小說寫書評,那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小說也將會有一天,成為無數書評人矚目和熱議的對象。

本文原題《呼延雲:會寫推理小說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小標題系添加,來源《齊魯晚報》。

新書福利

有疑君將從在本文下方留言的讀者中

新書速遞(向上滑動瀏覽)



熱門推薦

本文由 yidianzixun 提供 原文連結

寵物協尋 相信 終究能找到回家的路
寫了7763篇文章,獲得2次喜歡
留言回覆
回覆
精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