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突然想到白玉堂,穿一身白色的夜行衣……
這幾天,入睡前總有一點恐懼,怕睡著會不再醒來,所以就躺下得很早,入睡得很晚;只要可以入睡,也不必安然,長夜長夢,會在夢裡意識到自己活著。而這,或許才是安然。昨晚,夢見我在照顧一個可愛的孩子,付出我所有的耐心。是個小女孩,穿淺藍色的連衣裙,像我給她選的。其它的細節記不起了,還記得的是,哄睡了孩子,一歪頭,我安然地睡了。
白玉堂劇照
做夢,做了一個睡覺的夢,好像有點顛三倒四。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盡然。很少想到孩子的問題,當然,每天都會見到可愛的孩子。細細地想想,原來對每個孩子,都投給了溫柔的笑。
詩人北島
有些或隱或顯的心思,或意識到了或感受到了,但依然不願意承認,這與嘴硬沒有關係,更多的在於,掩飾一種懦弱。
總有一種感覺,就是在夜裡,覺得自己變強大了,似乎無所不能一樣。好多次都在想,這種感覺是怎麼產生的?或許,在黑夜,黑色把一切都排除在了意識之外,所以才有無所不能的感受。黑夜,突然想到白玉堂,穿一身白色的夜行衣……
作家野夫
一個男人年紀大了,是不是都會在心底里升起更多的慈愛?而且這種慈愛會招搖過市,用眼神鋪排到三、五歲或更小的孩子身上。在這樣的時候,我會停下腳步,把幾個的帶「溫」字的辭彙,投注給他們。過後發覺,我的眼神是微睜的,我的嘴角是上揚的,我的皺紋是往一起擠的。
洱海風景
昨晚還有一個夢,做了很久,我到了大理。到了大理,自然會與師偃與子峰交集。早晨醒來時,還想著要把這個夢記一下,現在過了零點,任何細節全然記不得了。停下筆,努力想想,竟是惘然。
大理,或許是每個有點文藝情懷的人都希望去到的一個城市吧,那裡聚集了很多有才華、或者看似有才華、或者裝著有才華、或者只剩情懷的人。從師偃那裡知道的,北島在大理,野夫在大理,應該還有一些咖級的人物吧。
蒼山洱海
這夢實在是沒有細節可以想起的了,作罷。
黑夜裡,對著屏幕說話,屏幕對我說著同樣的話,就像回聲。黑夜裡,對著北方說,想你,風走了多遠,雪走了多遠,才到了綠洲。黑夜裡,對著南方說,想你,海走了多遠,浪走了多遠,才到了沙漠。黑夜裡,還對誰說呢?
崇聖寺三塔
今晚,還會做向愛而安的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