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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蘇軾誕辰980周年:北宋第一段子手的宦海浮沉

仁宗嘉佑六年,蘇軾離京於鳳翔充任判官。初到鳳翔時,時任的宋太守與蘇家是世交,蘇軾與其相處的甚是融洽。但好景不長,很快來了一位姓陳的太守——陳希亮,其乃武人出身,耿直嚴厲,在官場的名聲也好。當時的蘇軾年輕又恃才傲物,萬不願向其俯首稱敬。陳希亮對這個自負的年輕人也頗有成見,認為蘇軾自詡有才而無實幹之能。兩個本該惺惺相惜之人,一見面就唇槍舌劍。屢屢口舌之爭,誰都不肯拜於下風。后陳希亮建造「凌虛台」,求記蘇軾,於是就有了有名的《凌虛台記》。涉足仕途僅兩年的蘇軾,認為為政當予民實際,著力民之急缺。在他看來,建造凌虛台於民無補,於是藉機對陳太守加以嘲諷。「夫台猶不足恃以長久,而況於人事之得喪,忽往而忽來者歟!而或者欲以誇世而自足,則過矣。蓋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將凌虛台建造的意義化有為無。年輕的蘇軾尚未經宦海風雨,思想上積極用世的理想正處於巔峰時刻,以致其戲謔之言尖銳性過之、溫和性不夠。雖《凌虛台記》嘲諷之意極其凌厲,但陳希亮確有大量,一字未改,刻於碑上。後來蘇軾對此事也頗為懊悔,有修好之心,且二人相處日久,越發深感對方的才能和德行為人所尊,彼此都對對方很是尊敬。陳希亮死後,蘇軾為其寫了很長的墓志銘,還與陳希亮之子陳慥成為摯友。

四年後,即英宗治平二年,蘇軾還朝,授直史館。在史館任職使蘇軾得良機博覽珍藏古書、名人手稿和畫卷,這算得上蘇軾較為愜意的一段生活。但依舊好景不長,於當年五月,蘇軾妻子病逝,次年四月父親蘇洵病逝。蘇家兄弟送靈柩回故里眉山,守孝三年。神宗熙寧二年,二人歸京,很快捲入新政引發的政治漩渦。蘇軾自此便一直飽受宦海風雨的痛擊。

蘇軾反對新法,常與王安石有口舌之爭,但蘇軾辯才了得,多半是王安石啞口無言。當時王安石頗愛研究字源,尤善從會意角度解讀字源,有些確有深意,有些難免穿鑿附會。例如他說「詩字從言從寺,法度之言也」,就是極為牽強的。蘇軾認為王安石對字的結構和來源的闡釋違反構字法,便有意戲謔王安石。一日,擺出請教姿態,問道,「為何『鳩』是由『九』和『鳥』組成的呢?」王安石一時語塞。蘇軾立馬說,「還是我來告訴你為什麼,《詩經》有雲「鳴鳩在桑,其子七兮」,加起來剛好九隻小鳥。」除此,蘇軾還嘲諷王安石對「波」的解釋:「波」者「水」之「皮」也。同王安石戲謔道,「依照你對『波』字的解釋,則『滑』就是『水』之『骨』了」。這些關於蘇軾調侃、嘲謔的小故事,雖在歷史長河中,有被誇大、演變之嫌,但也更生動的展現出蘇軾純真、風趣的一面。

這些趣聞軼事讀來輕鬆幽默,幾乎讓人忘卻當時政潮的風譎雲詭。新法當權派和守舊派政治較量的結果,往往是貶謫、流放,甚或殺身之罪。新政開始后。蘇軾多次上書神宗,表明反對新政,並請求儘快停止變法。請求未果后,上書請求外任。蘇軾先是於杭州任通判三年,又先後在密州、徐州、湖州任太守,身心飽受遷徙之苦。期間,蘇軾作多首詩諷刺新政,「贏得兒童語音好,一年強半在城中」諷刺青苗法;「豈是聞韶解忘味,邇來三月食無鹽」諷刺鹽法;「敢向清時怨不容,直嗟吾道與君東,坐談足使淮南懼,歸向方知冀北空,獨鶴不須驚夜旦,群鳥未可辨雌雄。」諷刺朝廷的一群小人,如烏鴉一般。

經歷一番世事,蘇軾的詩詞少了年少時期的無端喟嘆。他嫉惡如仇,風節凜然,對官場小人的不正之行,「如蠅在台,吐之乃已」。詩文多諷刺新政,戲謔小人。蘇軾此時的幽默,不僅是一種智慧,還是一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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