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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斷絕往來是對現任最起碼的尊重

喬唯歡從片場出來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半。

駕駛座上的年輕助理回過頭,問:「姐,晚上的局是七點,晚飯你是回家吃還是……」

喬唯歡正在卸妝,聞言,烏黑的眼睛立刻彎成兩隻小小的月牙,「晚上我和莫西臨吃飯,送我去餐廳之後你也找個地方吃一頓,然後等我電話。要是我沒通知你,那就是莫西臨送我,你就可以暫時休息了。」

助理傅明朗看她笑出一臉的明媚,打趣她說:「喲喲喲,姐夫要和你約會還卸妝,姐你太有自信了。」

喬唯歡被氣笑了,「啪」地一聲,一巴掌拍在傅明朗腦門上,「還沒結婚喊什麼姐夫。還有,你姐我化不化妝都是美人好嗎?」

傅明朗揉揉腦門,苦哈哈的皺著臉,「是是是,姐你素顏的時候美若天仙,化了妝是天仙都沒你美!」

一個馬屁拍得喬唯歡心花怒放,然後她按住傅明朗的腦袋一頓揉,「你敢不敢誇得有誠意一點啊?」

傅明朗的馬屁有些誇張,然而無論是影視圈的同行還是喬唯歡的冬粉和黑子,都不得不承認,喬唯歡確實長得漂亮。

白皙的皮膚,襯得一雙帶水的雙眸更加的黑,眼尾微微的上挑,挑出一抹驚心動魄的風情。誘人的嘴唇一開一合間,會有一股淺淡的香氣飄散開來。

莫西臨的目光在喬唯歡精巧的下巴上短暫停留,隨後逐漸轉移,繞過弧度柔美的脖頸,落在圓潤的耳垂下方。

纖細的脖頸上,一直黑色的蝴蝶振翅欲飛,像是下一秒就會離開白玉般的肌膚,翩然落在誰的心房。

正在切牛排的喬唯歡抬起頭,看見莫西臨的目光所在,抬手摸了摸蝴蝶紋身。

「這裡本來是一塊胎記,我覺得不好看,就紋成蝴蝶了。」

莫西臨:「能洗掉么?」

喬唯歡的美已經足夠驚艷,加上蝴蝶,就太讓人過目難忘了。

女人的美麗可以幫男人掙面子,但未來的妻子總是被其他男人惦記,想想也不會是多美好的感受。

喬唯歡慢慢放下刀叉,兩手托著臉,對著她俊朗的未婚夫眨了兩下眼睛,「你想讓我洗嗎?你想,我就洗掉。」

當初紋這隻蝴蝶的時候,是為了慶祝終於脫離開那個魔窟似的家。之後喬唯歡回國,誤打誤撞的進了娛樂圈,這隻栩栩如生的蝴蝶就成了她的標誌。她剛出道的時候,很多冬粉喜歡用「蝴蝶精靈」來稱呼她,後來公眾直接用蝴蝶來代替「喬唯歡」三個字,喬唯歡順水推舟,就沒想洗掉紋身。

聽說洗紋身比紋的時候更疼,而且要洗很多次才能徹底洗掉。不過,如果是莫西臨的意思,喬唯歡會洗的。

誰讓她愛他呢。

莫西臨慢條斯理的吃下一塊牛排,「我隨口一說,洗不洗是你的自由,我沒有干涉你的意思。」

喬唯歡心口微酸,重新拿起刀叉,笑眯眯的說:「我開個玩笑,你別想太多。」

可惜,莫西臨不知道她愛他。

因為莫西臨不愛她。

不咸不淡的晚餐過後,貴氣迫人的莫西臨從椅子上起身,每個動作和表情都透著謙和有禮,既客套,又疏離。

「我送你。」

喬唯歡擦擦嘴唇,用紙巾掩住止不住上翹的嘴角,「好啊。」

喬唯歡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出現在公共場合總要低調點,和莫西臨來餐廳吃飯是坐包廂,出來的時候便戴上墨鏡,茶色長發從左耳後繞到胸前,用來遮擋標誌性的蝴蝶紋身。

兩個人到了停車場,喬唯歡先一步上了莫西臨的古斯特。在副駕駛上坐好,喬唯歡剛剛拿出手機,想著還是告訴傅明朗一聲,結果一抬頭,就看見站在車旁的莫西臨,正擰著眉頭看向一個方向。

喬唯歡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一個東張西望的女孩。

尚算不錯的心情漸漸冷凝,喬唯歡再看莫西臨,果然,他已經向著女孩走過去了。

女孩也發現了莫西臨,焦急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莫西臨想到了什麼,英俊的眉眼染上一層陰霾,「筱雅出事了?」

蘇可萱過來的太急,這會兒猛拍胸口順氣,說話還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筱、筱雅情況不太穩定,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你快過去吧!」

莫西臨心口一緊,回身大步向著車子走去,想都不想的說:「上車!」

蘇可萱連連點頭,小跑著跟上莫西臨的步伐,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一上車,才發現副駕駛上有人。

蘇可萱張了張嘴,一臉理所當然的大聲質問:「你是誰?!」

莫西臨的車上怎麼會有女人?!

副駕駛座的喬唯歡紋絲不動,放在手包上的十指不住緊縮。

蘇可萱沒認出她,她卻知道蘇可萱——陸筱雅的閨蜜。

喬唯歡偏過頭,墨鏡后的眼睛平靜地看著莫西臨的側臉,「你去看陸筱雅?」

陸筱雅,莫西臨的前女友。陸筱雅的爸爸有案底,莫西臨的奶奶不肯接納這樣的親家,拿老命來威脅莫西臨,兩個人被迫分了手。之後陸筱雅一直沒有交男朋友,還得了抑鬱症,三天兩頭的活不下去。莫西臨對陸筱雅充滿愧疚,就以朋友的身份照顧她。

正在系安全帶的莫西臨手勢一頓,緩慢的看向喬唯歡,面容微帶歉意。

「筱雅有情況,需要我過去,我不能送你了。」

喬唯歡靜靜的看著他,胸腔里一陣陣虛無的荒涼。

後座的蘇可萱頓時知道了喬唯歡的身份,插話道:「筱雅的情緒今天不是很穩定,一直在喊莫西臨的名字,他再不過去筱雅會受不了的!萬一筱雅出了事,你也會過意不去吧?」

這話說的,好像喬唯歡是在存心拖著莫西臨,故意讓陸筱雅去死一樣。

喬唯歡嗤笑一聲,她對莫西臨忍讓,不代表她是個軟柿子,隨隨便便來個人都可以拿捏她。

「蘇小姐,有沒有人教過你,別人說話的時候隨便插嘴很不禮貌。」喬唯歡摘下墨鏡,眉眼淡淡,「你和你未婚夫說話,我突然接一句,你會不會覺得我嘴欠?」

蘇可萱被刺得臉一白,恨恨地瞪了眼喬唯歡,轉頭催促莫西臨,「我出來的時候筱雅就在哭,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莫西臨滿心滿眼都是陸筱雅,緊皺著好看的劍眉對喬唯歡說:「你在這裡等等,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喬唯歡重新戴上墨鏡,解開安全帶去開車門,「我讓明朗來接我。」

關上車門之前,喬唯歡笑著對莫西臨招手告別,「開車注意安全。」

莫西臨深看她一眼,點了點頭。

「如果筱雅情況能好一點,晚上我就去接你。」

如果情況不好,就不來接了?

喬唯歡把攏在一側的茶色長發在肩頸散開,黑色的蝴蝶重見光明,振翅欲飛。

傅明朗從後車鏡看見她沒表情的臉,猶豫著開口:「姐,和姐夫吵架了?」

「我們有什麼可吵的,還不就是陸筱雅。本來莫西臨說送我,結果陸筱雅有事,他就走了。」喬唯歡不錯目的盯著空白的手機屏幕,三分自嘲、七分掩飾的笑了笑,「好歹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他這麼下我面子,我會很爽?」

「啊??」傅明朗不敢相信的說:「不是吧,放著仙女似的未婚妻不管,管個天天鬧自殺的小白花?姐夫這柳下惠也太好心了吧?」

喬唯歡難抒的鬱結被傅明朗的仙女和柳下惠拍散了,不由得笑出聲。

到了約好的地點,喬唯歡從包里拿出唇膏塗好,對著鏡子簡單整理了一下才下車。

穿過曲折婉轉的迴廊,找到約定好的包廂,推門而入的一瞬間,喬唯歡卻直覺不對。然而推開一半的門被人從內拉開,很快的,站在門邊的人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咔噠」一聲,門應聲而合。

價值不菲的壁紙與地板,昂貴的波斯地毯,流光四溢的水晶吊燈折射出一室的富麗堂皇。

奢華寬闊的空間里,一張賭桌佔據半壁江山。

賭桌四周的幾個人,無論年紀,各個紙牌在手,氣勢不凡。

喬唯歡進門的聲響驚動了賭桌上的人,他們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喬唯歡要去的局是新電影的聚會,導演和幾個主要演員都會到場,女一號喬唯歡必然也要出現,而且不能太隨意。她今天特意穿了芬迪的早春新款,一件能做私服也能參加宴會的連身裙,柔和的杏色把她白皙的肌膚襯得更加細膩。

也襯得喬唯歡更乾淨,更引人摧毀的通透。

有那麼一瞬間,喬唯歡在大部分人眼裡,清晰的看見了殘暴的藐視和嗜血的慾念。

在娛樂圈打拚多年,喬唯歡自認見過的人不少,見過的階層也不少。她一眼看出來,這群人的不一樣。

不管是因為太高層,還是太危險,這些人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甚至不是她能靠近的、直視的存在。

喬唯歡迅速垂下眼睛,大腦微微的發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好意思,我走錯包廂了。」

喬唯歡轉過身,身後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卻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沒有關係嘛,既然來了,就是緣分。」

喬唯歡轉動僵硬的身體,緩慢回身。

包廂里的人卻一時沒有再看她,各自的目光重新回到牌桌上。

剛剛說話的人大概五十來歲,長得肥頭大耳、慈眉善目,可一雙眼睛里全無感情。他翻起桌面上扣著的紙牌一角,嘆了口不知所謂的氣,「這牌不太好啊。」

「孟老說了這話一晚上。」接話的男人面容嚴肅,一條兇險的長疤從右側額頭延展到下巴,「結果現在,你的籌碼最多。」

「看來今天晚上的氣兒都在孟老那。」孟老旁邊的男人,把灰白色的眼珠轉向正在發牌的荷官,皮笑肉不笑的說:「你這荷官沒鎮住場子,還得練。」

敬業的荷官全身一顫,臉色唰地變成煞白一片,勉強擠出一抹諂媚的笑,「您說的是,我會更——」

還沒說完的話被一隻大手掐斷,站在荷官身後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一身肅殺,毫無預兆地抓住他的脖子,扣著喉結的粗壯五指,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年輕的荷官全身一軟,臉色紅白交錯,眼睛逐漸翻白。

「姜總,看你把小孩子嚇的,這可就不對了。」身邊的女人嬌小柔美,還是小有名氣的模特,孟老鬆開放在她腰上的胳膊,輕飄飄的把女人推向旁邊,笑呵呵地開口:「我今天的運氣都是她給的,不信的話,你試試。」

小嫩模明顯一愣,隨後她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靠向另一個男人。男人的手臂攬住她的腰,繞到身前的手掌直接向上,在她的胸口上毫不留情的一握。

小嫩模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勉強彎起咬著的嘴唇,「姜總,您輕點嘛……」

姜總灰白色的眼珠里透出一點血色,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掐著荷官喉嚨的人立刻鬆了手。九死一生的荷官像條瀕死的魚一樣,趴在地上猛力做了幾次深呼吸,而後顫巍巍的跪坐起身,頭也不抬的膝行過牌桌,對著幾個人連連磕頭,「謝謝孟老,謝謝姜總,謝謝……」

「接著發你的牌。」面帶長疤的男人冷冷出聲,荷官立刻噤聲,重新膝行到牌桌后,強自鎮定的站起來重新發牌。

長疤男把手裡的牌扔到牌桌中間,隨後轉過頭,在低垂著眼睛的喬唯歡身上打量了半秒,「你,過來。」

喬唯歡:「……」

傻子才會想過去!

親眼目睹了一場跌宕起伏的生死大戲,喬唯歡現在只想跑!誰知道這群人會不會一個不開心,她就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喬唯歡腳步沒動,她抬起眼睛,甜甜的笑了起來,「我就算了。我朋友還在等我,要是留下來,他們可能會找過來,到時候擾了謝三爺和幾位玩牌的興緻就不好了。」

謝三爺總算正眼看向喬唯歡,隨後眼睛一眯,「你見過我?」

混黑的謝三爺,全國沒有幾個人不賣他面子,無論黑道還是白道,據說他的地下賭庄開滿整個東南亞地區。喬唯歡沒見過全身都是黑色傳奇的謝三爺,卻聽說過他臉上的疤。

幸好,她猜對了。

不幸的是,她居然猜對了!

能和謝三爺同桌賭牌的人,想來身份都不會比他低。

看來今天,想要全身而退,很困難。

喬唯歡深吸口氣,細腰挺直,強自鎮定的開口:「我和未婚夫莫西臨出席酒會的時候,有幸見過您一次,可惜的是,那次沒有和您打上招呼。」

如果是一般人,聽見B市數一數二的莫氏集團,可能會放過進錯包廂的女人一馬。

可惜,包廂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莫西臨?」謝三爺沒什麼笑意的笑了一聲,面無表情的看向喬唯歡,「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喬唯歡的心倏地沉了下去,蒼白的臉色像是被刷了一層釉似的不真實。

謝三爺不可能不知道莫氏董事長的名字,那他這麼說,只會有一個原因——沒把莫氏看在眼裡。

和謝三爺相比,風光無限的莫氏確實不算什麼玩意兒。

荷官已經重新發牌,謝三爺看了看剛到手的新牌,興緻缺缺的扔到桌子中央,毫無情緒起伏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的臉我有點印象,你是演員?」

喬唯歡穩了穩心神,腳尖不著痕迹的向房門靠攏,強行讓嘴裡跳出回答,「演過幾部電影。」

門口的打手不聲不響地攥住手腕,疼得鑽心的纖細手腕和打手黝黑粗壯的五指形成鮮明對比,看得喬唯歡眼皮猛跳。

「小丫頭還挺鬼的。」孟老在面前的籌碼里拿出幾個,放在手裡一掂一掂,清脆的「咔噠」聲混著他帶笑的蒼老的嗓音,直直鑽進喬唯歡的耳朵里,「等一會還有個朋友過來,你留下來和他說說話。」

「五百萬,給你拿著玩去吧。」孟老把手裡的籌碼放在牌桌邊緣,笑呵呵的說:「丫頭,明白什麼意思吧。」

明目張胆的交易擺在眼前,讓喬唯歡的身子狠狠一顫,大腦短暫的陷入麻痹,只有三個字在腦海里翻來覆去。

走不了。

哪怕提到莫氏集團,說出自己是莫西臨的未婚妻,這群人也沒有讓她走的意思。

拿著手包的指頭緊了又緊,喬唯歡無意識的屏住呼吸。

怎麼辦?

他們不可能會讓自己打電話叫人,最有可能的發生的,是在她的手探進包里的時候,旁邊的打手就會拿走她的包。

而且,莫西臨現在不可能會接她的電話……

無數的可能性在眼前閃過,喬唯歡發現,她現在沒有其他的路。最明智的選擇,是留下來和這群人虛以委蛇,不管這些人是不是想……事後,這些人都不會把無關緊要的她放在心上。那不管今天晚上發生什麼,眼一閉牙一咬,也就這麼過去了,沒有人會知道。

可是喬唯歡不想,哪怕早在八年前,她就不再是小雛菊,她也不想違心的做這種交易。

做好最壞的準備,喬唯歡反而冷靜下來。她笑盈盈的目光在幾個人身上一一劃過,輕輕拍了拍打手的手背,「這位先生,不懂得憐香惜玉,可是很難討女人歡心的。」

姜總灰白色的眼珠,倏地轉向門口的方向。

孟老半張著眼皮,和和氣氣的誇了一句:「小丫頭,有點意思。」

謝三爺的食指在牌桌上輕輕一點,半晌,抬手比了個手勢。

打手的鉗制悄無聲息的撤了,喬唯歡緊繃的神經卻沒有鬆懈。

因為,門再一次開了。

包廂里的氣氛,徒然凝滯。

牌桌邊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緩慢的把視線放在了她的身後。

喬唯歡感覺到,一股寒涼的氣息,從四面八方籠罩而來,漸漸覆蓋上她整個脊背。

一道低沉的男音,從身後飄然而至。

「來晚了,別見怪。」

「咔噠」,大門應聲而合。

不同尋常的氛圍讓喬唯歡微微偏過頭,看向進門的男人。

只一眼,就讓喬唯歡強自鎮定的心神猛然一晃。

男人年輕,高大,穿一身熨帖的西裝,立領襯衫的扣子被扣到最頂端,純白柔軟的手套在外套領口一掃而過,掃落肉眼難見的灰塵,與外界夾風帶雪的喧囂。他英俊的眉目上明明帶了三分笑意,由內而外散發的禁慾與淡漠卻在周身繚繞不散,讓他看起來格外的涼薄。

……賀正驍?

他怎麼會來這裡?!

瞳孔無意識的緊縮,喬唯歡正想移開視線,賀正驍的目光突然對上了她的。

無波無瀾的眼眸,是夜一般濃稠的顏色。

四目相對了半秒,喬唯歡便低垂下眉眼。

賀正驍的目光滑過女人的臉,在那隻黑色的蝴蝶上短暫的停留,隨即很快收了回來。腳步未停的從女人身旁走過,賀正驍筆直地走向其他人留出的空位,「已經開始了?」

「玩了有一陣了。」謝三爺的微表情出了一點變動,整個人氣息一變,就連臉上的疤也沒那麼兇悍了。打了個響指,荷官很有眼色的把眾人桌面上的牌收好,為即將開始的新牌局來洗牌。

賀正驍脫下外套,遞給角落裡站得筆直的侍者,旋即在椅子上坐下。

牌桌上立刻開始了交談,一時之間,喬唯歡再次成了包廂里的閑人,好像所有人都把她的存在忘記了。然而喬唯歡知道,她還是不能走出這間包廂。

西裝筆挺的打手,還像個門神似的站在她旁邊。

喬唯歡一門心思的想跑,在看見賀正驍之後,這個想法更加強烈。她咬著嘴唇,在原地踟躕半晌,孟老突然把目光落到她身上。

「丫頭,在那站著幹什麼?」孟老肥大的手掌對著賀正驍的位置一比劃,和藹的說:「去,過去坐吧。」

完全無視了之前喬唯歡做出的明顯的抗拒舉動,壓根沒有給過她第二選擇。

喬唯歡的身子一個激靈,當機的大腦在電光火石間想出來一個辦法。

賀正驍正在和謝三爺說話,聽見孟老的話,用餘光看了看門口的女人。

她的皮膚是一種近乎透明的白,襯得整個人都輕盈起來。她還很瘦,細細的腰有種不盈一握的脆弱感。

然而這麼一個纖細脆弱的女人,不急不躁地走到牌桌旁,笑眯眯的說:「各位興緻正高,不小心進錯包廂打擾到你們,是我不對,我哪兒還好意思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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