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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雕塑家生存現狀 在理想和現實間創作、糾結

曾良超的雕塑作品《迷。城》。玉蘭堂供圖

天津美術網訊 7、8月間,各種主打青年藝術家的展覽紛紛舉行。近日,一個以「新雕塑」為主題的展覽在北京開幕,作品創作者大多是80、90后雕塑家。這些青年雕塑家的生存狀態如何?連日來,中新網()記者進行了探訪。

「青年藝術家一定代表著希望。」在藝術品經紀人伍勁看來,青年藝術家的作品雖然目前「並不是特別成熟」,但其實這些作品「展現了新思路的萌發,是新鮮事物剛剛開始的(狀態)」。

他指著身旁展出的一件藝術品告訴記者:「就像我手邊的這個『蘑菇』,它就是一個研究所的畢業創作。將來會怎麼打開,我們不知道,他(藝術家)自己也不知道。」

伍勁說的「蘑菇」是曾良超的雕塑作品《迷。城》,曾良超今年從四川美術學院畢業。這件畢業作品的主體在展廳中被吊在半空,殘缺的預製板上站滿了木質的蘑菇,一束光通過預製板中間的孔洞照下來,落到地上僅有的一隻蘑菇上。

曾良超告訴記者,自己用蘑菇替換了人的概念,「作品上的(蘑菇)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就是在暗示形形色色的人」。在他看來,和預製板上的蘑菇不同,那隻在地上的蘑菇帶有一種理想色彩。「雖然不入大流,但它是一個新生的、腳踏實地的東西。希望它是一個不一樣的個體,同時能保持很完整的自我的狀態。」

他覺得,這隻蘑菇的狀態其實就是藝術家應該具備的。「畢業了,馬上要面對社會,如果一直保持藝術家的狀態是融入不進去的,也有一些妥協的地方吧。但妥協歸妥協,自己的那一份純真還是不能丟的。」

事實上,這件作品其實也源於曾良超自己心中的糾結,一種「理想和現實間的糾結」。儘管他希望自己能有機會成為一名全職藝術家,但也不得不考慮現實問題。畢業后,他進入了四川一所高校任教。「我現在有家,我也有父母要養,爸媽為了讓我長大、讀書,他們付出很多,我不可能一味去追求我個人的夢想。藝術家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也有家庭。」

和任職高校相比,成為一名藝術家意味著收入不穩定,並靠售賣自己的雕塑作品維持生計。

今年研究所畢業的李藝濃也有著類似的困惑。即便是她在清華美院的研究所同學,也因這樣的現實問題,畢業后少有人繼續從事雕塑創作。「一些人去了事業單位,還有一些回老家了。我是畢業后還在繼續創作,他們(同學)都說我挺勇敢的。」她告訴記者。

曾在四川某高校任教的吳玥坦言:「一般來說,每個班畢業后(從事本專業的人),會像淘沙一樣、階梯似地消失。比方說雕塑系每個班有20多人,可能剛畢業的時候一個班有15個人從業,5年以後只有5個人從業,10年以後他們班可能就只有1個人從業了。」

曾良超提供的數據更為細緻。他大學部的幾十個同學目前還在從事雕塑行業的只有四五個人。「四五個人里還在做創作的就我一個,別的都是跟雕塑相關的,做一些城市雕塑,純粹是掙錢。」不過他表示,這種情況在行業里「很正常」。

閆磊的小丑系列雕塑作品。中新網 路偉 攝

2006年就已經畢業了的閆磊並沒有考慮過太多現實問題,而是一路追尋自己成為雕塑家的理想。他也時常回憶起自己剛畢業時的經歷。畢業后,閆磊來到北京給藝術家做助手。因為「一直想做自己的創作」,做了不到兩年,就毅然決然地出來做自己的工作室。

「當時各種條件都不允許,租的工作室不太好,也沒有展覽邀請,經濟來源基本也沒有,心裡很苦悶,有點受不了。」 閆磊告訴記者,大概畢業6年後,「作品逐漸開始有比較好的面貌了」。到現在,閆磊基本可以以雕塑創作維持自己一家的生活、工作。

他認為,這種畢業后糾結於理想與現實間的狀態是幾乎「每個藝術家都會有的」。

已經在北京雕塑圈裡摸爬滾打了十年的張弱也是一名專職雕塑藝術家。平日里,他會在租下的工作室中「做一些創作實驗」。

張弱的雕塑作品《受傷的舞獅》。中新網 路偉 攝

但同時他也告訴記者,自己的這十年其實「一直在創作和生活的拉鋸之中」。「我覺得我作品的產生就是來自於現實和理想的衝突。」

張弱曾做過一個叫《熱狗》的作品。他在一個工業暖氣管的一端加了個狗頭,另一端加了個屁股。「頭就象徵理想的部分,屁股就象徵肉體生存的壓力。它們兩個互相拉扯,就像一個臘腸狗一樣,中間的暖氣管是可以發光發熱的。」

「為什麼人類還在一直進步呢?因為有很多很多年輕人通過自己努力去追求理想,在追求的過程中他們就會拉扯、撕裂身體,跟暖氣切片是一樣的,是會發光發熱的,會給這個社會帶來一些能量、熱量。」張弱說。(記者 宋宇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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