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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中的十大恐怖房屋

我的小說《這棟房子里的時鐘全都指向不同的時間(The Clocks in This House All Tell Different Times)》,講的是一個女孩穿過黑暗的森林,到達一棟大房子的故事。森林險惡,但房子更糟——一個偽避難所,裡頭住著墮落的貴族們,他們喝得醉醺醺,喧鬧不止,離骯髒下流只有一步之遙。

當我寫這個故事時,我意識到我正在傻裡傻氣地闖入一個關於恐怖房屋的漫長而光輝的寫作傳統,正如我這些年來曾傻裡傻氣地闖入很多難看的、陌生的房屋一樣。也許我在小說中熱愛這些地方是因為現實生活我討厭和害怕它們。

現實生活中你極力避開的那些地方,到了從狄更斯到達夫妮·杜穆里埃、乃至理查德·亞當斯等作家們的筆下,卻成為了很具吸引力的誘惑所在。

下面是關於壞房屋的好書書單。這些房屋彼此不同,或是令人恐懼,或是使人不安,或是滑稽可笑——但它們全都激發越來越強烈的恐慌和不安,就像我們(或者可能僅僅是我)到達陌生之處並瞬間意識到我們無法適應,永遠也不會適應,我們所能期待的最好情況是避免可怕的失態時所感受到的。在這些房子里,抽水馬桶壞了,門把手從手裡脫落,你說出錯誤的話,然後相應地主人決定恨上了你。

抱歉薩特,但我認為他稍稍弄錯了。地獄並非他人,而是他人的房子。

1.《麗貝卡》,達夫妮·杜穆里埃麗貝卡

麗貝卡是第一任溫特斯夫人的名字,她已在一場船隻事故死去,卻仍在卡尼什海岸邊的奢華MANDERLEY莊園一帶陰魂不散。這棟房子仍然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她的管家丹弗斯夫人固執地保持原樣,像是來自幽靈世界的使者。第二任溫特斯夫人知道自己永不能勝任這一身份。她所能做的就是整個兒踉蹌前行。

2.《山屋驚魂(The haunting of Hill House)》,雪莉·傑克遜

在她這本無與倫比的小說的開頭,傑克遜派出了一個恐怖愛好者四人組前往一棟偏僻的美國印第安人的大廈進行一項超自然實驗。我們被告知,山屋是「邪惡的」和「病態的」。麻煩在於,告知我們這一點的女人是害羞的、隱居的艾莉諾,她可能並不完全是健全的、穩定的。傑克遜以這種方式暗示,最嚇人的房子是某種羅夏克墨跡,甚至是空白的畫布。我們自己攜帶著恐懼,並讓它挨著我們坐在沙發上。

3.《城堡》,卡夫卡

1922年,遭受肺結核折磨的卡夫卡坐下來寫作K的故事,這位土地測量員為了消除官僚機構的一個失誤,極力想要得到許可以進入那令人生畏的城堡。報道顯示,卡夫卡曾計劃讓他的主人公最終死在附近的村莊,此時他的案子仍然進行著,他的合法身份仍然懸而未決——只可惜作者永不能讓它進展到這一步了。他的死亡使得《城堡》之謎永遠得不到解答。

4.《The Hospice(收容所)》,羅伯特·艾克曼(Robert Aickman)

艾克曼是一位頗受尊敬的英國人(倫敦戲劇學會主席,內河航運協會的共同創建者),另外他也寫作恐怖小說。《收容所》可能是我讀過的最純粹地令人不安的短篇小說,儘管(或,因為)我並不能完全肯定是否有真正可怕的事情發生。它講的是一個旅行中的商人Maybury,在一棟神秘的房子中度過一夜,這棟房子可能是旅館,或是醫院,或是某種煉獄。在房子裡面,客人們兩兩結伴睡在一個房間里,因為他們討厭獨自待著。同時他們狼吞虎咽地吃下大量食物,而他們的腳踝被鎖在桌子上。夜裡的某一刻,可能有過一樁謀殺。但是房間太暗了,恆溫器調的溫度太高,另外,問些使人尷尬的問題是不禮貌的。且大吃一頓吧,然後好好休息。

5. 《長日留痕》,石黑一雄

石黑一雄是精通戲劇性地側目而視的高手,作為作家,他傾向於把自己放置在離情節的中心有一定距離的地方,靜靜地致力於營造環境,幾乎要逼得我們把目光投向別處。《長日留痕》是奢華的達林頓府忠誠盡職的管家史蒂文斯的回憶錄。但它同時也是(從本質上來說)一個關於威脅到他筆直堅挺的衣領(大概意指其管家身份,譯者注)的激情的故事,關於二戰期間一個毫無信念、淪為準賣國賊的貴族的故事。史蒂文斯清楚地感到某些大門是不得入內的。石黑一雄非常溫柔地邀請我們撬開它們。

上過漿的衣領.......安東尼.霍普金斯和艾瑪.斯通在1993年的電影《舊日留痕》中。

6.《樹葉之家(House of Leaves)》,馬克·丹尼利斯基(Mark Z Danielewski)

一個人該如何開始遊覽丹尼利斯基這座文學性的鏡子大廳呢,更別說如何解釋這該死的事件了?表面上來看,它講的是納維森家族回到家裡卻發現他們在弗吉尼亞的房子已經完全變了。房子裡面比外面大。一條不知打哪兒冒出的過道。看上去沒完沒了的旋轉樓梯。與此同時,這本書也大膽地突變了。丹尼利斯基穿插著提及了一些並不存在的電影和散文。他的腳註引來新的腳註,這些引領我們跌入蟲洞。總有一天我會重讀它,但這件事又弄得我緊張不安。

7.《沃特希普高地(Watership Down)》,理查德·亞當斯

在任何人提出強烈抗議之前,請先看一下我的辯護詞:a)簡單來說兔子洞就是兔子的住所; b) 長盛不衰的《沃特希普高地》是從兔子眼睛這樣的高度來看待世界的一本書;c) Cowslip兔場的兔子是獸類中最獨具人性的。多麼令人毛骨悚然——一群懶散的、飲食無度的美學家可以像皇室成員一樣終日閒蕩,只要他們對沒肉吃的農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亞當斯筆下流浪的勇士們最初以為這個兔場是避難所。但它是一個恐怖的地方,一棟可怕的房屋裡,夢遊的居民們朝著陷阱走去。

8.《遠大前程》,狄更斯

當皮普拜訪陰森可怕的薩蒂斯大宅(很明顯其名字來自肯特郡羅切斯特一幢真實的宅邸)時,狄更斯這部小說早早就達到了高潮。這兒是哈維沙姆小姐的家,她仍然將全身裹在結婚禮服里,將一塊沒動過的多層蛋糕放在桌上任它發霉,並確保讓所有時鐘的指針都指向八點四十。毫無疑問,狄更斯寫出了他那個時代的偉大的鬼故事。但我認為他從未像這樣變魔法般召喚出一個如此悲劇、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幽靈。

9. 《巫術師(The Magus)》,約翰·福爾斯

在易被打動的年紀我偶然發現這本小說,這一經歷就像走入煙花展的中間:炫目,絢麗,還有一點兒害怕。福爾斯寫了一個關於引誘和背叛的扣人心弦的故事:驕傲自大的尼古拉斯·於爾非受到了愛惡作劇的希臘隱士的詛咒。島上的莊園是一個實驗室,在那兒尼古拉斯·於爾非和老鼠們待在一起。福爾斯不僅捉弄他的主人公,他也漂漂亮亮地捉弄了我們。

10. 《幸運兒吉姆(Lucky Jim)》,金斯利·艾米斯

對任何曾誤判氛圍、毀掉了晚宴,或是在上流社會幹了丟臉之事的人來說,幸好總有《幸運兒吉姆》在,它是有史以來最好笑的書之一。在威爾奇教授和他可怕的兒子伯納德的家裡,當客人們被強迫加入情歌大合唱,其喜劇效果越來越強。第一次讀到這段時——當年我18歲,在一輛火車上——我狂笑不止,以至於把飲料打翻在地,接著當我試圖往回翻時,我頭朝地載倒在過道上。愚蠢的真實生活模仿偉大的藝術,這便是一個例子。

(翻譯 劉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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