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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斯蒂芬·金的電影傳奇

文/小易娛樂 雷哥 (覆蓋100萬讀者的娛樂觀察)

無論是文學家,還是娛樂界對於斯蒂芬·金(Stephen King)這個名字,早已不陌生了。

任何一個美國娛樂界影響力榜,或者每一年的文藝界富豪榜上都有他的大名,而且必然名列前茅。

他的每一部小說幾乎都曾搬上過銀幕。論原著被改編為影視劇的比率,史蒂芬·金排第二,第一則是莎士比亞。的確很多人雖然沒讀過他的書,卻為他的電影痴迷過。

回想你看過的「斯蒂芬·金電影」,可能你會想到最經典的那幾部,《閃靈》《肖申克的救贖》《危情十日》《伴我同行》,老版《魔女嘉莉》,可能還有《綠里奇迹》。

每一部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列入你的「影史十佳」而不用擔心引來別人的嘲笑。

2017年,斯蒂芬·金就要七十歲了,這是一個足夠好的理由來回顧這個傳奇人物的一生。

一個號稱有70餘部改編作品的一線作家,僅僅上面這幾部拿得出手的作品遠不足以讓他成為一個傑出的劇本提供者——他當然是一個傑出的作家,但是作家和編劇始終是兩回事。

就像武俠小說作家中有金庸一樣,兩者都是巔峰人物,其地位是不可替代的。

斯蒂芬·金作為當今世界上讀者最多、聲譽最高、名氣最大的美國小說家,在美國及歐洲,他的名字幾乎是婦孺皆知。每部小說發行量都在100萬冊以上,在80年代美國最暢銷的25本書中,他一人便獨佔7本。自80年代以來,歷年的美國暢銷書排行榜小說類上斯蒂芬·金的小說總是名列榜首,久居不下。

因此,他被青年一代奉為「恐怖小說之王」。

尤其是在2000年以後,隨著《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在2001年上映,J.K.羅琳登頂成為新一代的作家權勢榜上的女王,斯蒂芬·金就更像是一個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的古老名字了。

我當然不是說斯蒂芬·金已經過時了,一個二十六歲就成名,到七十歲還在寫作的人是不會過時的。

《魔女嘉莉》(1976)

如果不是透過票選,而是直接訴諸真槍實彈的票房數字,史蒂芬金最賣座的電影會是哪些?

影響電影票房的因素,包括卡司陣容(有大明星比較吸引觀眾)、投資成本(砸足夠錢拍出來的效果比較好)、營銷宣傳(宣傳做得夠大,觀眾才會注意到)、上映時機(同時間若有其它強片上檔,票房會遭到瓜分)、上映廳數(愈多戲院開廳數放映,開出高票房的機率愈高)……等,所以,每一部電影的票房數字,不一定跟它的質量或口碑成正比,而是一種「時也,命也」的結果。

斯蒂芬·金作品中的主人公們在日常生活的離奇變軌當中一次次遭受著他所創造的恐怖時刻。

說真的,這套做法在七八十年代或許還能嚇壞在冷戰格局下對自己生活感到惶惶不安的美國民眾,而在今天看來,無論如何都顯得過於老派了。

從《閃靈》中在打字機上瘋狂重複同一句話,到《危情十日》當中被迫重啟已經打算結束的系列小說(其中兩次燒毀手稿有力地暗示了寫作這個職業本身的無力感),從《1408》中寫著不入流小說而導致和家人疏遠,再到《秘窗》當中面對被外來者奪走自己的作品(表達能力)的威脅。

《秘窗》(2004)

如果你意識到這些作品的主人公不僅僅是在身份處境上被孤立起來,同時在物理層面上也被孤立起來的時候,斯蒂芬·金的小說結構才真正顯露出它的魅力——被困於豪宅,被困於房間,被困於某人的糾纏,甚至連《魔女嘉莉》中的嘉莉,也是被校園暴力和家庭冷漠所孤立在這個小鎮的角落裡的。

《魔女嘉莉》(1976)

斯蒂芬·金作品中的主人公,並不是驚悚事件的受害者,而是施行者。換句話說,斯蒂芬·金的敘事邏輯並不是人們被困之後遭到惡靈侵擾而相繼斃命,而是某人壓抑已久的心理焦慮最終爆發而成為惡靈本身。

所以,在看著斯蒂芬·金故事的同時,我們會產生某種隱秘的不安感——因為任何人,包括我們自己,都有可能是這個故事中的那個瘋子。

《閃靈》(1980)

這正是斯蒂芬·金被冠以「恐怖小說之王」的最大理由所在:「這些隨時都會發生,就在你我身上」

——你也許不會像那些無聊的大學生一樣去什麼森林中小屋探險,也不會嘗試道聽途說的招魂儀式,但是你難道沒有遭受過別人暗地裡的嘲笑?

——沒有孤身待在過什麼地方?

——你沒有遇到過討厭的人的糾纏?

——你對你的父母家人毫無愧疚之心?

——你沒有經歷過喪失家人的痛苦(遲早總會)?

如果你有,你就成了斯蒂芬·金的獵物。

如果斯蒂芬·金在文學上的成就是完全屬於他自己的話,那「斯蒂芬·金電影」所達到過的高度,卻並不完全屬於他本人。你能說《魔女嘉莉》的經典不在於茜茜·斯派塞克那張長滿雀斑、毫無表情的臉和德·帕爾瑪用藍色燈光和鮮紅豬血製造的強烈對比?

《魔女嘉莉》(1976)

幾何時,超能力本是一個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們可以化身為超級英雄拯救世界,也可以藉助力量,成就一番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宏圖霸業。可是如今世道變換,擁有超能力反成了一個難以見人,只能身處燈火闌珊之處的境地。不再被人當做神明一樣的看待,反而招致人們的白眼,恐懼,取笑與嘲弄的尷尬境地。

是時過境遷還是人心不古?

也許只有後人才能研究個明白。

再比如,你想起《閃靈》的時候第一個畫面難道不是尼科爾森塞在門縫裡扭曲表情和庫布里克對細節的近乎偏執的苛求? 實際上,你反觀自己的現實,每個人的潛意識都是合理且不帶傷害性的,但是生活中壓力與誤會的堆積將矛盾激化促成了這一個中產階級家庭的分崩離析:迪克.漢拿瑞無時無刻不在受著那件舊事的折磨;幼小的丹尼在自己的世界里成為了想當然的勝利者;溫蒂對丈夫的妖魔化達到了極點,實質是源於自己懦弱的神經質;而尼科爾森終於無法忍受由家庭與事業的巨大壓力造成的心理扭曲,崩潰了。

以上對每個人而言,無一不是一出悲劇;對整個社會而言,更是一出慘劇。

這裡說個題外話,經歷過《閃靈》之後,尼科爾森拒絕《危情十日》的演出,不願意再在史蒂芬·金恐怖小說改編的電影中體驗恐怖。可以說,他所受的這種折磨,在他辛苦的的從影道路中,之前是不曾有的,日後也不會再有了。

既然說到了《危情十日》,那麼回歸作品本身。從情節的發展上看,一切都在人的意料之中,沒有那種令人瞠目結舌的劇情拐點,但本片最精彩的部分卻都隱藏在這看似平淡的故事情節發展過程中。你能說《危情十日》里凱西·貝茨伴著貝多芬的《月光》敲斷作家兩隻腳的鏡頭不是你看完影片之後的最大夢魘?《危情十日》沒有《肖申克的救贖》中那麼多的教義,電影只是簡簡單單的去還原斯蒂芬金的驚悚,沒有更深的挖掘,也沒有人性角度的思考和反思,沒有那麼多令人津津樂道的話題,但對於像我一樣的普通影迷來說,可以感受大師帶來的驚悚和恐懼,就是這部電影的最大魅力了。

斯蒂芬·金是一個偉大的作家,但是作為一個編劇,他依賴於導演和演員的出色發揮,只需要看看2013年科洛·莫瑞茲版的《魔女嘉莉》東施效顰地有多糟糕,你就明白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當我們說斯蒂芬·金的作品很難改編的時候,意思是說,如果你不是德·帕爾瑪或者羅伯·萊納這種全面的導演,那至少應該是喬治·羅梅羅這樣的水平,否則基本上攬不動這個瓷器活。

所以回到一開始那個問題,斯蒂芬·金還有沒有可能性?

在如今的風氣下,恐怖,就要低成本;驚悚,就要敘事詭計;甚至連色情,都要做到《五十度灰》那樣的程度才可能引起關注,通俗故事的大陣營改弦易轍,已經和斯蒂芬當紅的年代截然不同了。

好在斯蒂芬·金的資源庫還遠遠沒有被挖掘殆盡,而其中最大的一塊金礦,則是歷時三十餘年才最終完結的奇幻巨著《黑暗塔》系列,這套在《指環王》影響下誕生的系列小說糅合了科幻、西部、奇幻、冒險各種元素,歷經近10年之久,不斷更換導演主創的電影版總算今年要面世了,隨之而來的電視劇版本也開始了製作。

《黑暗塔》(2017)

這對於斯蒂芬·金以及他的讀者來說無疑是極大的利好消息。斯蒂芬·金太擅長也太喜歡微縮世界模型的小鎮故事了,整個黑暗塔系列就是從一個小鎮到下一個小鎮。固然他想要樹立一個宏大的世界觀,但人物和場景的過於集中還是限制了世界觀的展開,換而言之,你不能想象在他的故事之外還有故事。

人物是活靈活現的,世界卻不是。

斯蒂芬·金的筆法就像是聚光燈一樣,燈光打到哪個人物身上,他就活動起來;燈光挪開,這個人物就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只要沒有搞砸,我們期待的是《黑暗塔》七部曲都能順利搬上銀幕,或許有朝一日,斯蒂芬·金能在《黑暗塔7(上)》和《黑暗塔7(下)》之後,也寫上幾本「西部牛仔在哪裡」繼續撈金。

而這,正是斯蒂芬·金身為一個末代大師的最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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