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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如果來了,你會拋棄微信嗎?

FB如果來了,你會拋棄微信嗎?這個毀譽參半的土豪「控制」了中美大半個互聯網圈

用這2017-07-0316:28

作為社交軟體中的大佬,但是大家並沒有聽到過臉書和微信的戰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微信是我們的,而臉書則代表著外國。不過臉書如果來了,你會拋棄微信嗎?

其實臉書創始人扎克伯格曾經下了很大的努力尋求臉書入華,為了這個目標,其表現出來的身段不可謂不柔軟,其姿態也不可謂不優雅,其努力也不可謂不給力,在外界看來,他幾乎動用了可以動用了一切資源和人脈,但最終的結果還是無功而返。

這個十幾億人口的巨大市場,對於任何人、任何企業都有著巨大的吸引力,更何況像臉書這樣的全球性互聯網企業。臉書未能入華,不是小扎不想,也不是小扎無視這個巨大的臉書應用市場,也不是小扎不想實現其宏大夢想,而是在堅硬無比的現實面前,他選擇了暫時放棄。

小扎想進來賺人的錢並不是無條件的,就目前以及可預見的將來,這個「條件」小扎還沒法接受的,所以國人還是跟全球大熱的臉書無緣,國人依然被隔絕在"世界臉譜"之外。還有著土生土長的微信和QQ,臉書如果想進來,還得打敗強大的競爭對手。

假如有朝一日臉書真的進來了,也不見得就會有多少國人棄微信而選擇臉書這一產品。畢竟臉書這一產品,其產品界面的友好性、產品使用的便利性,以及用戶體驗、產品粘性、應用範圍等等方面,都跟企鵝的微信存在一定的距離,起碼在用戶的體驗等方面尚跟國人的使用習慣上有一定距離。如果它不根據國人的使用習慣而將產品進行「本地化」改良,其恐怕難以獲得國人的青睞,未必對騰訊微信等產品構成太大的衝擊,也就是說原來使用微信的用戶未必就一定會選擇臉書而棄用微信。

反過來說,如果臉書進來後為了遷就國人對社交產品的使用要求和習慣,而做出「脫胎換骨」式的改變,甚至同質化地變成了「第二個微信」,那麼就失去了其原有的產品個性和價值。

不過網友們確說:我愛造!或許這是一種最直接的回答,也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選擇。

1.來自俄羅斯的江湖攪局者

這幾年,有位俄羅斯土豪頻頻出手攪動互聯網行業的江湖。最近這一次,為的是共享腳踏車。

據說,Facebook曾險些投了ofo,但被自己的這位俄羅斯投資人堅定的勸阻了。

這位土豪投資人心中門兒清,Facebook在全球最大的競爭對手其實是騰訊,而騰訊投了摩拜。

此時,如果Facebook投了ofo,就等於立刻站在了騰訊的反面。

然而有意思的是,他自己的公司卻於今年3月投資了ofo。同樣有意思的是,騰訊是他公司的股東,2010年騰訊斥資3億獲得其10%的股份。

上次這位俄羅斯出來攪動戰局,還是滴滴和快的打得你死我活之際。

猶記得當時他拍給滴滴一億美金,並送程維三句話:

1、Uber要滅了你們;2、如果要活命,就和快的合併;3、合併后我再投你們10億」。

不過七八年功夫,互聯網行業的頂級投資賽事里,總少不了這位俄羅斯人的身影。

不客氣點說,如果他舉行一場宴會,請上所有所投公司的創始人,如遇天災,中、美互聯網領域的半壁江山都會陷於癱瘓。

他投的公司中已經出現了兩家千億美元級的巨頭:阿里巴巴和Facebook,和五六家百億級的京東、Twitter、小米、滴滴打車乃至快手。所有那些中、美互聯網圈炙手可熱的公司,他都有所染指。

這土豪究竟是誰?為何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他就是DST(Digital Sky Technologies)的創始人,尤里·米爾納。

今天,桌妹就想跟各位分享一下,他是如何從籍籍無名,變得毀譽參半,又變成如今炙手可熱的投資界巨星的。

◆ ◆

2.逆襲之路

如果你出生於前蘇聯時期,親歷過蘇聯解體,在黑市上倒賣過電腦;

你從俄羅斯國立大學畢業后,在蘇聯國家科學院當了4年基本粒子物理研究院,發現自己實在吃不了這碗飯;

你通過教授父親的美國關係,讀了沃頓商學院研究所,但是沒有修完學分;

你公司的董事會中有一個蹲過監獄的寡頭阿里謝路·烏斯馬諾夫(Alisher Usmanov),他還是最大股東;

你初入矽谷,誰都不認識,矽谷科技精英圈根本不跟你玩,你也不知道該去認識誰;

這樣的你捧著錢去美國矽谷尋找項目,你覺得,有哪個靠譜創始人會接受你的錢?

更何況,美國人本能的認為,來自俄羅斯的錢是髒的、可疑的。

你需要破局,你怎麼辦?

尤里·米爾納初入矽谷投資圈時,面臨的就是這樣一種局面。

他急需一個大案子,震驚一下矽谷。

一次偶然機會,米爾納聽俄羅斯高盛的人說,Facebook正在尋求一輪巨大數額的融資。當時正值全球經濟危機,社交媒體界當時的領軍者MySpace日漸衰落——這影響了Facebook的估值。

米爾納幾乎立刻給Facebook的CFO Gideon Yu打了個電話表明想投資的,可Yu只覺得這人有點不切實際,於是禮貌的回絕了米爾納。但米爾納立刻買機票飛去加利福尼亞,在舊金山再次致電Yu,Yu驚訝之餘只得同意見面。

然後,他跟扎克伯格分享了自己對於社交網路的洞見,又給了一個讓扎克伯格無法拒絕的方案,給出Facebook 100億美元的估值,僅僅要了一點點公司的股份。而當時,除了DST,確實只有兩家非頂級VC向Facebook傳遞了投資意向。

米爾納果然震驚了矽谷風投圈和整個西方商業世界,雖然這筆看似瘋狂的投資讓他聲名狼藉——他們覺得米爾納喪心病狂,認為扎克伯格走投無路。

◆ ◆

3.矽谷闖入了一條鯰魚

可事隔8年回頭再看,米爾納和Facebook都成了大贏家。DST更是以鯰魚之姿,顛覆了矽谷慣常的投資邏輯。

那時候矽谷盛行的投資邏輯是:

一家有野心且成長潛力巨大的科技公司,會在接受知名VC投資的時候,讓渡給對方一些優先權,比如,一旦公司上市,知名VC可以第一個拿錢退出;

這家創業公司也會在董事會給VC留出席位,這意味著,VC對於未來公司的發展能夠擁有直接的話語權,而他們通常會支持公司儘早IPO。

屁股決定腦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米爾納作為一個闖入者,想在山頭林立的矽谷立足,必須反其道而行之。

於是他給出了讓主流VC看來又極端又瘋狂的投資策略:給出超出一般VC開價的投資金額,不要優先權,也不要董事會席位。

實際上,米爾納這樣的投資方式,不會給創業者IPO的壓力,從而免除了他們會因為營收壓力而在公司戰略層面進行妥協的顧慮。

米爾納的邏輯是:一旦一家公司到達10億美元估值的規模,對它的投資方式就應該改變。因為這樣規模的互聯網科技公司,已經不再是一家高風險的創業公司了,它擁有了足夠大的市場份額,建立起足夠的品牌認知,投資它的風險性已經顯著降低。

他正在將風險投資產業進行工業化改造。第一次,有一個人是以對待一種資產類別,而不是一種職業的方式來從事風險投資。倫敦Index風投公司合伙人丹尼·萊莫曾如此評價尤里·米爾納。

對於自己把投票權給予創業者這種投資風格,米爾納這樣解釋過:

「優秀的創業者是最重要的。如果你牢牢掌握投票權,意味著你可能會在未來反對他們……我們可以看到很多公司會去更換創業者,或者請來職業管理團隊,但你會發現,這樣的公司大都以失敗告終。」

通過Facebook,米爾納和DST一戰成名,從矽谷到的創投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尤里·米爾納曾對一位VC表示,他投資的是關注度,而並非營收本身。因為,關注度是如今最稀缺的資源呢,有了這個,錢自然隨之而來。

乍一看去,這不就是簡單粗豪的拿錢拍到創業者的邏輯嘛,有什麼值得佩服的?

桌妹想起當年採訪羅斯柴爾德夫人時,她說過的一句話:「你得有足夠的本事才能嫁入豪門。」

如果去看米爾納如今的朋友圈,全球科技圈的大佬一網打盡,這樣的認同感究竟從何而來?

◆ ◆

4.跟創業者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震撼完了矽谷,DST進入。目前,公司在DST的投資組合中佔據了一半的席位,並貢獻了60%左右的回報。

在搜索資料的過程中,桌妹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尤里·米爾納進入一個新市場,會做的頭幾件事中一定包括跟當地的行業記者聊天。

初入矽谷時,他跟《連線》雜誌記者Michael Wolff先聊了一場,當時他對矽谷那些顯赫的名字毫無概念。

2011年初到時,他接受了《環球企業家》的採訪,對記者拋出一連串關於互聯網的問題,比如,你們怎麼看馬化騰和李彥宏?馬雲呢?他們有什麼區別?誰更好?

結果跟環企聊罷不過兩個月,京東商城宣布完成第三輪融資,獲投15億美元,其中有5億美元來自DST。這是自DST成立到當時最大的一筆交易,也是他們在互聯網市場的處女秀。

果不其然,這又為米爾納和DST賺足了商界的眼球。

據《福布斯》報道,在投資了京東之後,米爾納還專程從北京飛了趟烏魯木齊,又一路開車顛簸到京東在當地的一個配送站點,就為了親眼看看這位京東創始人如何跟自己的一線員工進行互動。

當時,他和劉強東在一個靠近配送站的、只有五張桌子的蒼蠅館子共進了晚餐,接受快遞員一波一波的白酒致敬。米爾納平日不喝酒,但為了讓劉強東盡興,那晚喝下了不少白酒。

你需要接近公司創始人。米爾納這樣解釋他的舉動,這也是米爾納投資策略中,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

京東之後,DST又把目光鎖定在雷軍和小米之上。米爾納和雷軍接觸的時候,雷軍並不認為對方會投資自己,但米爾納卻顯得比雷軍對小米有更大的信心。甚至,DST對小米的估值,要高出雷軍自己當初所估的10倍。

「要相信,你就要靠得近。」這句話簡直是米爾納的口頭禪,為此,米爾納繼續靠近雷軍,一年當中兩人大約要見上十次面,通常是在雷軍的地盤。

米爾納跟雷軍這樣的公司創始人能夠聊上數小時之久,一開始是些細枝末節的事情,然後就會引申到更宏大的理念之上。

這樣的緊密,讓米爾納跟這些創始人成了朋友,他們也樂於將米爾納引入自己的人脈圈子。

DST香港辦事處的負責人約翰·林德弗斯就曾表示,DST所接觸過的那些公司創始人,給米爾納貢獻了大量的人脈。

再比如,入股京東,讓米爾納有了跟馬雲接觸的敲門磚,也讓DST成功購得阿里巴巴個位數比例的股份。

◆ ◆

5.組建全球科技大佬的社交網路

尤里·米爾納曾這樣解釋DST對於創業者的魅力:

「首先,我和其他投資者不一樣的地方是,我同時還是企業家。就像的馬化騰和馬雲,我也創建過自己的公司。這樣,我和企業家關係更貼近,戰略、夢想、願景等等都是我們的共同話題。

其次,我們只投資面向消費者的互聯網公司,非常專註,這讓我們有完整的願景。」

第三,DST非常全球化。所以,當我們與企業家坐下來談時,可以談全球趨勢、作為企業家的經歷和我們專長的特別領域,總有很多東西可以談。」

俄羅斯人尤里米爾納對於金磚四國的投資機會深信不疑,他相信美國科技市場的成功,一定會在金磚四國這樣的國家得以複製,所以他來了,現在又去了印度。

所謂跨界能力,自然也包括將不同市場的經驗和人脈融入自身的投資策略之中。

比如小米,為了保持高速增長,選擇了國際化之路,進軍了印度市場。據說,這也是米爾納的建議,是米爾納把手指向了印度。

而這背後,就是米爾納所謂「交叉學習」的能力,讓他在不同的市場上能夠佔得先機。

尤里·米爾納有三個專職秘書八小時輪班工作。公司員工大都駐紮在新加坡、迪拜和倫敦尋找交易機會,56歲的尤里·米爾納希望一天24小時隨時可以聯繫到他們。

去年,尤里·米爾納斥資1億美元,聯手霍金和扎克伯格資助了一個利用天文望遠鏡尋找外星人的項目,叫「突破計劃」。

他還於2012年出資創立了「基礎物理學獎基金會」,設立了「科學突破獎」,獎金高達300萬美元。這個基金會有4名捐助者,分別是Google聯合創始人謝爾蓋布林夫婦、Facebook聯合創始人馬克·扎克伯格夫婦,以及阿里巴巴創始人馬雲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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