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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者》導演龔朝暉:在創作路途中,做個奔跑者,努力追逐第一縷「朝暉」

在影視圈中,有這樣一位「怪才」——集導演、演員、編劇、製片人、音樂製作人等多元身份於一身。

他導演的作品《反貪局長》是反貪劇的開山之作,先後登陸四川、廣東衛視;《卧底48天》是第一部女警卧底犯罪劇,在北京、貴州衛視上星播出;《異鎮》成為第一部杜比5.1環繞聲電視劇,在北京、廣西、吉林衛視均收視不俗;《水上游擊隊》曾在安徽、廈門、內蒙古衛視多次上星播出;除了操刀主流正劇得心應手,他在駕馭青春偶像劇上也頗有建樹,2011年由其執導的《陽光天使》在開機率逐步下降的湖南衛視次黃劇場首輪播出時就取得CSM50城1.33%收視率,收視份額6.66%的傲人成績,位列同時段收視第一,強勢抬昇平台收視35.56%,該劇之後還順利登上央八頻道和遼寧衛視;其擔任編劇的作品《29天半》先後登錄浙江、北京、江蘇、四川、重慶、江西六大衛視播放…….

除了接連上星,其作品在地面頻道也取得強烈反響:《卧底48天》播出期間在7個地面平台取得收視前三名;《異鎮》斬獲5個地面頻道冠軍,並穩居12個地面頻道前三強;《水上游擊隊》包攬11個地面頻道收視冠軍,《29天半》在9個地區的地面頻道贏得冠軍寶座,實力非凡。

在他身上,除了蘊藏著意想不到的層層驚喜,還彰顯著時代難能可貴的創新氣質,外界給他貼的標籤很多,卻沒有一個標籤能全面概括出他的獨特和唯一,他就是——龔朝暉,一個熱愛冒險,享受極限運動的全能型創作者。日前,他正在執導拍攝熱血大戲《愛國者》,並於百忙之中接受了採訪,對話現場龔導侃侃而談,令人獲益匪淺,現以實錄分享形式完整呈現,帶你一同進入龔導的創作世界。

問:您如何定位《愛國者》這部劇?接拍《愛國者》的原因有哪些?

龔朝暉:《愛國者》旨在探討生命的尊嚴和信仰,很難單純歸類。從氣質上看是一個熱血大劇,是一個能把很多人想說的話說出來,可以點燃人愛國熱情的劇。當時看了大綱和部分劇本后,發現這是一個機會,可以藉由一部影視作品來和過去進行聯結,同時向父輩、先輩表達對他們的敬意,所以躍躍欲試接拍了這個劇;另外,編劇汪海林不僅是大牌編劇,還是影視界的「毒舌」,他通過作品把內心剖開給別人看,我很想一探究竟,也想通過作品了解他的心路歷程,所謂字如其人,可能也有這個好奇心。雖是第一次合作,但這次合作得很愉快。

問:《愛國者》作為近代革命題材,和您之前拍過的《水上游擊隊》《異鎮》等諜戰、戰爭題材有什麼不同?在行業創新方面《愛國者》有哪些新的嘗試?

龔朝暉:它和《水上游擊隊》、《異鎮》完全不一樣,《水上游擊隊》是一個傳奇劇,傳奇成份更多一些,《異鎮》更像是一個寓言劇,而《愛國者》是具備史詩特色的大劇,相較於我以往的作品來講,它是靠真實性來打動人的,它會讓大家感受到一種由真實帶來的精神力量。這種真實體現在幾個方面,其一,這個劇一開始是用戲劇力量將大家帶入到故事中去的,隨著故事主人公犧牲掉一部分自我,把自己變為劇中一個代號來鼓舞眾人向前時,他成為了千千萬萬個愛國者當中的一個具體化身,這使得這個英雄具備了偶像的力量,從而感染更多的國人拿起武器來抵禦外敵;其二,從故事部分、戲劇化比較強的部分進入到例如雪原戰鬥的寫實段落時,天氣、自然環境、人物本身力量等元素綜合起來都將會給大家一種較為直接、真實的感受。

在創新方面,其實這次《愛國者》反而找不到一種創新的手段,或者說任何手段在這個劇中呈現的時候都會顯得多餘和無力,這次《愛國者》更多地是想要塑造一群英雄人物,將一個一個有血有肉的形象立起來。

問:您覺得在當下市場環境或者社會大環境下,這種劇會對大家產生什麼樣的心理共鳴?

龔朝暉:其實市場不是一成不變的,今天流行的劇集明天不一定合適。對我們創作者來講,不是什麼樣的劇流行我們就去做什麼劇,而應該堅持創作能打動、鼓舞我們的東西,正如我們的製作人董俊有一句話說得好「總有一種力量,讓我們熱淚盈眶」。幾千年來大家一直探討的是我們為什麼而生,要怎麼活下去,我們這部作品其實也在探討這個——「到底我們是苟且地活下去還是應該有尊嚴地活下去」。

問:看過《愛國者》的一些花絮劇照,感覺現場拍攝條件很艱苦,您是如何克服客觀環境帶來的困難的?

龔朝暉:拍攝的艱苦是最不值得說的事,我們希望帶給觀眾的永遠是最好的畫面、最動人的故事、最鼓舞人的精神,而這些都是需要有所付出的;何況我們在當年先烈們戰鬥過的地方,拍一部與他們曾經經歷的日子相關的故事,想想他們,這些艱苦條件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問題。

問:《愛國者》正在熱拍中,目前為止有什麼印象比較深刻的場景和橋段嗎?

龔朝暉:目前印象深刻的場景和橋段比比皆是。例如顏紅光的犧牲、岸谷的自殺,敵人在面對我們的新生代——少年隊的時候,就如同面對著一群新的顏紅光,讓我們觀眾看到了一個魔鬼的末日,也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另外有一些比較深刻地探討情感和生命的段落,例如大家對死亡、未來的探討,比如我們叫「義勇軍進行曲「的那段戲,這都是鼓舞人心的。諸如此類,就不一一贅述了。

問:《愛國者》由張魯一、佟麗婭等實力演員出演,他們的表現如何?和他們合作的感受怎麼樣?

龔朝暉:張魯一和佟麗婭都是很專業的演員,他們懂表演,會表演,並且都是創作能力非常強的演員。張魯一本身就是導演專業,他在現場會帶動演員們一起形成一個表演整體,為著一個表演方向努力,在藝術創作的過程中,每當他提出一些想法的時候,就是給大家帶來更多創作驚喜的時候。他能把個人魅力通過表演塑造成角色的性格魅力,這是一種很難的轉換。最難得的是,為了充分詮釋角色和演繹好整部戲,他早早就做好充分準備,特意找教練練習格鬥術,排練舞蹈;由於知道先拍結局的段落,人物必須接近荒野求生那種絕境中的狀態,他提前蓄起鬍鬚,將體重、體脂減輕到很低的水平,以至於一進組,他就在精神氣質上給人物注入了一種英雄主義的氣韻。張魯一做事極其專註,所以他找到了人物的魂,在表演技巧上和整體呈現上,有雄渾之氣。有句話說入木三分,在塑造人物上,這次張魯一是入骨三分。在電視劇表演方面,他給我們提供了一種全新的可能性,他像一個靈感儲備庫,同時又是一個會用理性思考來演戲的好演員。

佟麗婭是一個感性比較強的演員,她是那種「戲瘋子」式的演員,極其投入,入戲快,非常用功,對劇本做足功課,揣摩準確,對角色的解讀非常細膩、飽滿、有層次感,她是那種用自己的情感、靈魂來演戲的演員。她把故事的幾個段落都分得比較清楚,她演的舒捷這個人物是觀眾在以往的戲中沒有見到過的,有幾段戲,我認為稱得上是偉大的表演。這部戲的情感戲部分,因為佟麗婭的加入,成為重要的亮點,她也非常謙遜又靈氣十足,她在現場會和編劇、導演做探討,即時調整表演的方式,努力奉獻一些更細膩的東西,讓人物的起承轉合呈現出應有的層次,這種創造力和敬業的精神,在年輕女演員里是非常難得的,相信她這次的表演一定會給大家帶來驚喜。

蘆芳生這個演員本身有在日本求學、成長的一個經歷。他是和導演的創作緊密結合的演員,就是當他自己的表演拿出6的時候,導演再給他2,到了8,他會站在8上面演出9.5的成績,這種合作實際就是演和導合作的一個好的典範,他是真正具備合作精神的一個演員,他這次演出的角色除了完成劇本以外,還給到了很多劇本以外的驚喜,他不僅僅演出了一個日本人、一個日本的惡魔,他也讓我們更多地看到了我們人性當中本源的惡,他是一個好演員。

問:張魯一作為一個理性的代表,佟麗婭作為感性的代表,這種感性和理性的碰撞對您來說會有什麼樣的火花呢?

龔朝暉:作為一個導演,能夠拍攝自己喜歡的作品,是很痛快的一件事兒。能夠邀請到專業、投入、會表演的演員來演自己喜歡的作品,更是一件快樂的事兒。我們這部《愛國者》就是如此。張魯一的理性源於他的專註和他對劇本對角色的熱愛,在片場,張魯一就是宋煙橋,他的表演不是形式化的,也不是流水線的,他是一個創造者,他讓一個角色有血有肉有靈魂。佟麗婭的感性源於她的細膩和爆發力,她那麼纖瘦的身體里竟然儲藏了那麼大的能量,她那充滿張力的表演在鏡頭前收放自如,彷彿能夠帶你回到那個時代。把這樣兩位演員組合到一起來演戲,鏡頭裡看到的就只有「精彩」了。

我很高興能和張魯一,佟麗婭,蘆芳生,以及其他演員如田雨、郭秋成、孟召重、康磊、蒙亭宜、夏星、孟阿賽等等優秀演員合作,他們不斷的給我這個導演驚喜,我在現場經常會為他們的精彩演出鼓掌叫好。因為電視劇是個群體創作,每個人的努力都會這部戲添光加彩。

問:為了更好的呈現《愛國者》的視覺與美學效果,您在拍攝中做了哪些設計和處理,比如鏡頭語言、光影處理等方面?

龔朝暉:現在拍戲的時候大家會比較容易把一個戲歸為一類,比如諜戰戲、情感戲、生活戲或者戰爭劇,然後我們會按照相對應的美學來制定這個劇,這個本身沒有錯,本身是遵循觀眾的一種視聽習慣來的,在拍年代戲的時候,我們經常會為年代戲打上一種年代戲所謂的「特質」,比如說顏色比較深舊、老房子、老的衣服款式等等,但是我認為我們的影視美學也在進步,因此我們在研究《愛國者》這個故事發生環境的時候,我們發現30-40年代的和我們理解的,以及以住從電視、電影上看到的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們想努力呈現當時的那種時尚,以及今天很難見到的具備那個時代美學特徵的建築,當然我們更想表現的是當時的人與現在的人共通的情感。

問:既然整部戲的跨度這麼久,取景地也很多,像城市戲和它在林海雪源上的戲,在背景和環境等方面上的反差會特別大,從拍攝的角度來說,怎麼去更好地表現這個故事?

龔朝暉:我認為要把這個故事整個講完的話,要用兩種以上的表現方式和風格,所以我不是將它單純看做一個戲。演員在演的時候都有感覺,覺得我們拍完了後面一段段落,進入到城市以後,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戲;我們的確也是另外一個戲,我們從影像、鏡頭語言到人物的服裝、服飾以及表演上都有所調整。這並不是想在視聽語言上進行一些所謂的更新,我們還是以想通過比較主流的視聽方式來講述故事,但是我們演員的表演和人物的精神世界,會隨著我們故事段落不一樣,而呈現不一樣的狀態。

問:製片人認為您是具備創新意識和風格化氣質的導演,您覺得呢?您個人的喜好風格對您的作品有哪些影響?

龔朝暉:不敢當。創新是每個藝術家與生俱來的本能。所謂的風格化,我想是這樣的,有時候為了突出風格化反而會導致形式大於內容,我們恰恰是要找到一種適合這個內容的風格來講出這個故事。比如《愛國者》,它的風格不是以怪誕來取勝,而是要為了呈現這個故事內涵和它本身的精神氣質,來尋找到一種講述故事的方式。

所謂文如其人,每一個導演在講述一個故事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講述方式,我其實也一樣。我個人的性格是自由的,喜好極限運動和音樂,在我個人的自我和這部戲本身氣質之間尋求一個平衡點,最終誕生了這部戲要呈現出來的風格,總體來說比較俊朗,不拖泥帶水,包括演員的表演方式會有一種糙的東西在裡面,不是那麼精緻、戲劇化、文戲腔的表演。

我們這次的音樂製作會有3種大的風格的音樂出現,就是3個段落當中我們的音樂呈現形式和音樂的風格都會不一樣,可能這次大家在看我們的劇的時候會聽到很好的音樂,還有說到我們這個劇的與眾不同,剛才說了做第一次環繞聲等等,這次我們可能會做國內第一個真正做到電子動效的戲,這個一般只會在好萊塢大的工業化製作電影里用到這個後期工藝,國內電視劇基本沒有過,國內一般的電影也不這麼做,我們這次有專門的預算來做電子動效,所以說這次大家看這個戲的時候,無論是普通家庭電視還是頂級音響,都能聽出好的、動態的聲音,有一種大片感。我們的聲音監製和錄音師都是電影學院78班的,聲音監製是婁煒,錄音指導是孟建,他們跟張藝謀、陳凱歌都是一屆的,是電影史上一撥重要的人。

我與他們是多次合作了,每次與他們合作都有不少進步,用聲音來講述故事,讓聲音介入到劇作裡面,一直是我喜歡的一種製作方式,我們這個戲同樣也會沿用這種方式。這樣電視劇就不僅僅只是看連環畫,而是真正把視和聽結合在一起,用視聽語言來講述故事。

這次在鳳凰山拍攝,大雪紛飛,地上有一米五深的雪,馬會摔跤,連馬師都會摔跤的時候,這時為了達到更好的拍攝效果、讓鏡頭更加符合心裡的敘事節奏,我發揮了我極限運動的特長,架上雪地機車,帶著攝影師親自在馬隊的前面拍馬戲。

問:您過去不少作品如《反貪局長》《異鎮》《水上游擊隊》等都取得優異的收視成績,您如何平衡自身拍攝理念和市場需求的關係?

龔朝暉:我本身也是觀眾,國內外的戲也看了很多。無論是年輕的觀眾還是老的觀眾,都在成長,我們本身也是生活在他們當中的觀眾,所以知道我們要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講述故事更受歡迎,這個很多導演都做得很好。

問:您認為「導演」身份在一部影視作品中的職責有哪些?不少人稱您為「怪才」,您如何看待這個稱號?

龔朝暉:首先導演是一個綜合藝術生產的綜合者,他還是一個藝術生產的領導者,也是作品思想的表達者。所以說在影視作品當中,導演要帶領大家用我們看起來並不驚艷、出奇的工作完成一個又一個靈魂的塑造,完成每一個編劇思想的表達,有人認為我是一個怪才,可能是看到我的作品用不同尋常的路子來講述。導演實際是一個故事的講述者,可能是用了一些好的辦法來講述故事,所以說這是大家對我的一個愛稱,我會珍惜這個愛稱,用大家更喜愛的方式來講更好聽的故事。

問:您除了導演之外,還當過演員、編劇、製片人、音樂製作人等、多元的身份給您導戲創作帶去了哪些啟示和靈感?

龔朝暉:把一個戲比作一個人的話,故事即編劇做的事情是一個人的骨架,表演即演員的工作是給這個人物以血肉,其它的手段,例如攝影、燈光、美術是給一個人外部的衣著打扮,而一個人的氣質即一個戲的氣質是通過音樂展現出來的,一個戲不同的音樂進去,它的整個氣質就會不一樣。以上這些對於我作為導演拍戲、講述故事都是很有幫助的,具備了這些能力以後,我能夠使得這些元素——故事、造型、演員、音樂等都不是一個個孤立在那裡,它們會產生化學反應,會融合在一起,成為一個整體,這是一個導演能夠做到講述一個好故事的能力,我願意繼續在這些方面來提升自己,願意在這些工作過程中和不同的表演藝術家、優秀的編劇以及好的音樂家來進行合作。

問:您曾經有6年時間沒有拍戲去週遊世界,可以理解為這段時間是在給自身充電和學習嗎?都有哪些收穫?生活會給您創作上的靈感嗎?或者說創作是源於生活上的哪些方面?

龔朝暉:有三年在讀書學習,另外三年也在間斷性地學習。之前覺得自己做導演的能力已經不夠了,感覺自身的本事已經全使完了,就想停下來去學習,學習的時候感覺還是不夠。聽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就去了很多地方,在國外工作過一段時間,跟一些優秀團隊學習了很多東西,發現自己要真正表達自己世界觀的時候好像無能為力;然後去走印度佛教朝聖的那條路,也在尋佛、尋根的路上體味生命的本真是什麼。這個過程最終雖然沒修行到一個高度,但是使得我認真考慮我拍攝的作品當中是不是開始關注到「人」,「人」是不是成為我作品當中的第一主角。

也在這個期間開始了所謂的極限運動,在這種運動中,生命轉瞬即逝,每年都有很多夥伴離我們而去,於是體會到了生命的脆弱,自以為堅強的意志開始變得不堅強,知道如何在生活中規避一些危險和選擇一些看起來安全的事物。我在喜馬拉雅山飛滑翔傘的時候,遇到了一隻大鷹飛過來,它認為我是一個侵略者,這些都讓我感受到了個人的生命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於是後來在拍攝作品的時候,始終帶著一種對自然和生命敬畏的心態。所以我會認為每一個人物的情感都是偉大的,每一個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在我的作品中,無論好人、壞人,都有豐富的生命特徵,他們會有真實的情感表達。

我的作品當中人物是臉譜化的,這樣可以讓人物更加典型,但是我給我的臉譜化人物賦予生命;就是說,雖然好人壞人一眼就能認出來,但是你會覺得好人好得很真實,壞人壞得也是那麼可信。做電視劇還是要把我們的故事和表達做得比較淺顯,它是需要有更廣大的觀眾和受眾來看的。如果進行比較深刻的探討,它會達不到我們電視劇傳播思想的一個目的,它會失去受眾,包括我的電視劇美學和攝製是一樣的,我不會走到一個極端上去,那麼我會控制一下節奏,讓觀眾能夠看到你的與眾不同又能完全接納到你的思想。

問:您在選擇合作團隊和拍攝作品上有哪些標準?您如何看待革命、諜戰戲在未來影視行業的發展?

龔朝暉:一個戲的成功在於優秀的劇本、優秀的攝製團隊、真正適合的投資,這個戲我通過解剖汪海林老師的靈魂,我看到了汪海林老師對過去這段歷史的回顧,也看到了父輩們在那種時期所付出的血和汗。這次攝製團隊的組成,從演員到工作人員都是拍過很多著名大劇的主創和工作人員,他們幫助我來實現我的藝術理想,一起給大家講一個動聽的故事,我覺得他們在行業內的標準和能力都是遠遠超過我的,我是站在他們的肩膀上幹活,我很幸運。

我認為戲只有兩種,一種是好看的戲,一種是不好看的戲。至於是革命題材,還是諜戰題材、愛情題材、生活題材、古裝題材,只要戲好看,未來都會有發展。

問:聽說您在為台里做定製劇,您認為定製劇的發展前景如何?您對當下電視劇製作業有什麼看法?

龔朝暉:我認為定製劇和非定製劇一樣,都是大家看好一個項目來實施作業,這個生產過程都要遵循藝術創作的規律。不是說我們今天定製,電視台看好這一個東西了,我們馬上做它就有好的成果,它也要遵循從策劃、構思、編劇、拍攝以及後期製作的這麼一個過程,這個過程一般要1-2年甚至更長的時間,這個就更不是說因為我們是電視台的,我們有播出平台,我們隨便做就行,越是這樣越是要遵循我們說的好劇的原則、故事的原則、人物的原則。

我覺得電視劇現在正處於蓬勃發展的時期,各種製作公司,各種題材如雨後春筍般地出現,不僅是電視劇,還有網劇、周播劇等等。這是一個好現象,但是現在在這種作品井噴的時候,作品良莠不齊,對於表演的尊重變成了對明星的追捧,這個可能存在一些問題,會導致行業裡面製作的失衡,我認為電視劇的製作是劇作、製作和表演,這是三位一體或者說這叫一個三腳架,這三者不可偏頗,不能因為有了明星就忽略製作和劇作,這是不可行的,所以我希望也堅定地認為未來的電視劇會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它會真正地把這三者完美地結合到一起,生產出更好的作品。

問:那您認為當下市場上這種大IP加上流量小生的這種組合是好還是不好?

龔朝暉:不能說它好還是不好,當有好的產品的時候它就是好,產品不好的時候就不好,電視劇還是要看它的作品本身,看觀眾對它的接受程度,它只是若干電視劇當中的一種而已,這個東西我覺得我們不可輕視它,但我們也沒必要那麼重視。

問:那現在像的這種影視作品,包括電視劇、網劇、電影距離好萊塢似的影視工業化的路程還有多遠?

龔朝暉:在之前看完《阿凡達》的時候,我認為電影工業和美國電影工業相差不少,現在要說電視劇,我們使用的設備和美國人是一樣的,我們的製作工藝、剪輯軟體、調色軟體都跟他們是一樣的,沒有區別,但是我們仍然落後很久,不過我認為這個落後的距離會越來越近,因為我們一直在努力,會越來越好。

作為普通人,龔朝暉熱愛冒險、喜愛極限運動;作為創作者,龔朝暉懂得取捨、發現和思考,他可以在體驗生死時速后回歸真實自然的生命常態,也可以在風頭正勁之時毅然決然轉身,將一切喧囂榮耀歸於寧靜,尋找新的起點和製作觀,「享受生命熾熱,感受內心寧靜」是他真實的人生寫照,也是一個真正的創作者最舒適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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