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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同性的她(他)同性婚姻從來不是問題 - 頁6,共10 - Getting Closer to God's Voice 1985

《短篇小說》同性的愛有什麼錯

入睡前,記憶猛然將我拉到十多年前走進校園的那個夏天。人群裡鬧哄哄的,大家都在拉裙襬、照鏡子調整瀏海,班上還有幾個女生擔心臉上不討好的青春痘、發紅的粉刺,偷偷從裙襬口袋中拿出最新款的遮瑕膏前前後塗抹好幾回。慢慢的,一籠一籠的人潮都擠到了講台前,一個個依序坐下。所有人的裙襬上攤著剛出爐還發熱的學生守則,正襟危坐地演唱校歌,有一點認真、有一點緊張,也有一點點的蠻不在乎。站在我隔壁的女生剛好是隔壁班的排頭安苡恩,她一臉白皙,大眼睛,長相出眾地甜美,聲線偏低,她是我上高中第一天第一位主動跟我說話的同學,她是第一個趴在我身上哭過的女生…我看著她就知道她注定是風雲人物的基因,她果然成了隔壁班連續好幾屆的班長。

高三的時候她的性向成了許多人八卦的話題人物。她性向的爭議在班級間傳得沸沸揚揚,這些傳聞的目的是為了消遣,還是為了娛樂,我始終困惑。

出身和性向都是無法選擇,無法逆轉的。我能理解人們批判謊話連篇或官官相護的政客,但女生喜歡女生,為什麼要被議論被道德攻擊?

一個人性向、一個人的愛情或是一個人的生活方式,礙到誰又招惹誰了?社會充滿五顏六色的霸凌,而同志碰巧是其中一種。社會一直在進步但霸凌卻從未減少,對「異己」的敵意從未減少。文明要的不就是思想的進步嗎?

安苡恩各方面表現都突出地讓人無法忌妒,她的靈魂是男生,她只喜歡女生。同性戀這件事對她來說一度是個死結、殘缺,一種沒有犯罪、天生就帶在身上的恥辱感。

她的童年在性別認同裡掙扎,她說: 「迎合社會的標準過日子,只是讓自己的日常變成一種不斷磨練演技的表演,最後分不清楚自己真正的腳色。」她在大二那年告訴母親,預知到女兒要面對社會龐大的仇視情結,她的母親滿臉淚。

她告訴母親:「會有方法得到幸福的,我會讓自己擁有幸福。」大二那年她愛上了音樂系的資優生謝齡羽。謝齡羽擅長彈鋼琴和拉小提琴,是系上的校花、手語上的社長。一日她們放學後的激吻被同學目睹,耳語在校園發酵。

謝齡羽的母親哭著對苡恩說:「你們都很好,你們沒有錯,只是這個社會不容許你們,我是個自私的母親,我希望你放棄這段關係好嗎?你沒有不好,但如果你們試著喜歡異性會不會讓彼此有更好的可能。

也許是你們太常膩在一起了,才會把友情模糊了,才會把友情錯當為激情或愛情。」她們的情愛被否認被狠狠貼上任性的標籤。現實是,性向是無法逆轉的。

同志,身為非主流,注定處在一種弱勢的位置。我像一般人一樣渴望擁有自己的家庭、小孩,渴望所有一般人眼中所謂再平凡不過的幸福,喜歡女生這件事不是我的選擇,只是打從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對方就只能是女生。異性戀的世界有很多框架,他們清楚標明男性與女性特質的分野,很多時候這是把異性戀的思維加諸在我們身上的結果。很長一段時間,我有過自我排斥,甚至在面對自己的性傾向時,我自己希望是異性戀者,那麼我的人生也許就能輕鬆簡單許多,但我不是,最後我告訴自己,性向是我與生俱來不可變質的一部分,我為什麼要否決掉上蒼給我的性向?如果連我自己也無法誠實地面對自我的性向,我間接輕視歧視了我自己,再無法以自己為傲。出櫃是出自自我內部認同的一種激進行動。母親懷我時已經是高齡產婦,她打了好多排卵針、一試再試才有了我。對我來說,只要能夠擁有父母的認同就夠了,世界其他異樣的眼光都無所謂。公開自己的性傾向,不過是在誠實與隱藏之間選了後者,精神壓力不會減少,只是不願再對自己愛誰說謊。將自己最容易被社會攻擊的地方公諸於眾昭然若揭,也許會讓自己處在浪頭上,卻是宣示自我認同的決心。」安苡恩那晚在圖書館的階梯前對我訴說,她說了一整晚,她說她對這個世界沒有恨,很多時候是失望。

如果社會沒有歧視和偏見,安苡恩的笑容裡不會有憂鬱的瞬間,她會是人們口中的人生勝利組,而性向只是她追求愛情的一種屬性。社會上的歧視和傲慢之所以存在,有一個形象暗流的連結,是補足自身優越感的一種作為。同志不論是先天或後天定論,都沒理由成為眾矢之的。終歸是排他性,主流排斥非主流,非主流就淪為次文化。

備註:知道小說或兩性文章都會被對號入座。安苡恩不存在,但故事是真的,只是把兩個真時故事改編後寫成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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